听说了林善柔出了车祸,可惜她没有当场死去,及时给人送到医院接受医疗,现在她已经安然没事了。
邓琴听到消息,急慌慌跑到儿子林逸的卧室,惊慌失措推开门而进,语无伦次喃喃着:“儿子,糟糕了,这次我们死定了······”
林逸脸上布满不耐,漫不经心的走出来,看见急慌慌咱家的妈。“妈,你瞎吵嚷嚷什么?给爸听到又骂你了。”
“不是啊!”邓琴慌慌的关上房门,怕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她急心转过身看着儿子,“林善柔并没有车祸中丧失,给人送到医院去了。邵嘉诺在医院陪着她,医生给她治疗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了。”她越说越惶恐,“你爸爸已经知道她出事了,可能赶去医院看她。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场车祸是于我们有关的话!那么我们俩母子就死定了。”
“怎么会这样,我已经派人在她的车子做了手脚,又派人在路上追撞她的车子,她竟然能大难不死。”林逸怒气四溢,在之前他可有百分百把握,能谋害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居然侥幸存活。
如果让人知道这次车祸是他们在背后指使,他母子铁定身败名裂,甚至入监狱吃牢饭。
“现在她不死,咱们母子就要死了。算你爸爸不追究,邵嘉诺也不肯轻易罢休了,你爸爸不一定能保得住咱俩。怎么办?该怎么办好??”邓琴惊慌失措,像个乌鸦叽叽喳喳不停。
林逸一脸不耐的怒色,暴呵斥道:“你别吵了,你吵有用吗!”他喃喃碎语:“现在她死不去,如果这事被抖了出来,咱们就大祸临头了。”
“你懂害怕了吗?连你自己亲姐姐能狠心下此毒手,果然你够心狠手辣的。”冷如冰嘲讽的声音,带着浓烈责备之意。
他母子俩齐刷刷望去门口,站立高大的男人寒气四溢,林逸惊吓到全身颤抖,嘴里溢出颤声:“爸”
没想到他不赶去医院看林善柔,怯回到家里,应该知道是他们所作所为,回来审问他们母子俩。
“你还当我是你爸吗?连你的姐姐都敢谋害,你究竟是不是人?”林傲言气匆匆的怒声,举起手手掌风凛冽,“你这个兔崽子,我要打死你。”
邓琴急忙冲上前站在他们父子中间,举高双手要挡着他大掌。林逸胆小躲在母亲背后。她惊慌尖叫道:“不要呀!儿子这样做全然是为了你设想。”
“是为了我设想?他谋害是他的姐姐,我的亲闺女。”林熬言感到她说的话相当可笑,怒气攻心厉声责备道。
“你想想,梦达企业是你和杨苑美建立的,可是她占有公司股份比你要多,她死前还定下遗嘱,她的遗产全数由她女儿林善柔继承,这几年林善柔安心做邵家的少奶奶,甚少打理公司的义务。可是杨氏家族的人说你年岁渐长了,迟些年要准备退下来,要她回公司拿回实权,继承梦达集团。”邓琴危言耸听的说道:“这不是想削你的权吗!现在要你交出总裁的位置让她坐,迟一步逼你交出董事长,这一步步逼你交出公司。”
林熬言有所动摇了,眼中一抹阴森的狠劲。的确他不甘心将公司让给林善柔继承,虽然她是自己的闺女,也不愿意,毕竟她是外嫁女,他有自己私生子,当然想让自己儿子继承公司,更想一直霸着公司为他独尊。
看到父亲沉默,眼中暗闪过狠意。林逸更是火上浇油,“就是爸,公司是您毕生心血,我是不忍心眼看公司给别人夺走,我逼着要先下手为强,只要林善柔有什么不测,我们是亲人,她的一切自然由您这位父亲继承。”
林熬言也觉得他们两人说得合情合理,只可惜林善柔并没有在车祸中丧生,不是就没有人跟他争夺公司,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看见林傲言像同意他们所讲的,他母子俩偷偷的暗笑,觉得能逃过一劫了。
“女人嫁了人,她最亲的人应该是丈夫。如果妻子不幸离开人世,她的一切应该由她丈夫继承吧!如果善柔有什么不测,由我这位当丈夫当合法继承人吧?”冷然的声音带着讽笑之意,邵嘉诺漫不经心的推门而进。
“邵嘉·······姐夫”林逸想直呼他的名字,立刻改口了,不敢对他不敬。
“嘉诺,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善柔又出什么事?”林傲言严肃的脸,装作关心女儿的好父亲。
“善柔没事,安好无恙在医院休养。我怕爸您会担心,所以先来跟你说一声。”邵嘉诺嘴角浓烈嘲意的笑,他们这一家人戏演不错。
邓琴小心翼翼的问道:“嘉诺,你刚刚到是吗?”怕他站在门外多时了,他们对话全部给你听见了,那他们母子俩凶多吉少了。
邵嘉诺没有正眼瞧她,懒洋洋的说道:“是啊!我刚刚到了,听见房里隐约有你们声音,我就推门而进了。我急心忘了敲门,抱歉。”
“没关系,咱们一家人嘛!”林傲言说道:“知道善柔没事了,我就安心了。我想到家拿点东西,再去医院看她了。”
“我只恐怕善柔能保住性命,有人会很失望罢了。”邵嘉诺指桑骂槐,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怎么会这种事,有谁会希望善柔出事?”林傲言装傻,相信聪明的邵嘉诺早就看出端倪了。
“我只是觉得这场车祸不是单纯的意外,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作,有人想将善柔置之死地。”邵嘉诺冷眼扫过林逸母子,他的锐利的眼神,让他们俩毛骨悚然。
“车祸还在调查之中,不适合多猜测,警方有结果了,自然会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林傲言冷冷的说道,就怕他已怀疑到他们母子身上。
“是呀!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可能只是纯属一场意外。”邓琴急慌慌,怕最后会调查到他们母子俩头上。
“我也想只是一个意外,不是的话!善柔有什么不测,我就变成最大受益人,别人怀疑我这位做丈夫谋夺妻子家财,设局想杀害她,我可真无辜了。”邵嘉诺嘴角泛起一抹虚假的笑,话像似说给他们俩母子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