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人碰了个杯,苦涩的五粮液涌入了肠胃,火辣辣的,很过瘾,点了支烟静静的抽了起来。
病房门开了,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看了看病房中乌烟瘴气的我们,顿时吼道:“你们干什么,喝酒还抽烟,你们当这里是你们家啊?”
侯四海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吼道:“妈拉个巴子,你也敢管老子的闲事,老子有钱,老子把你们医院买下来都不成问题!”
小护士被侯四海吓哭了,但不敢还口,转身一溜烟跑了。
我没有因为小护士受委屈感到气愤,而是心中拍手称快,妈的,让你们平时对普通病人的态度那么恶劣,现在碰上有钱,惹不起的主了吧,活该!
吃完喝完,侯四海问我要了一个银行账户,直接往我卡里打了两百万软妹币。
我也不推迟,妈的,砸老子一花瓶还没跟他算账呢。
我的伤较轻,所以在第十天后离开了医院,茅闪闪哪家伙现在正跟一个护士小妹打的火热,不肯跟我回来。
我回到了我的事务所,发现茅闪闪给我的符咒也只剩下十余张,我关上门,自己开始尝试画起符咒来。
画符很简单,一杆毛笔、一碗朱砂混合着公鸡血、一叠黄纸,看似普通,任何人都可以画,其实不然,画符,必须要调动体内的灵气注入到符文之中,若符文中没有蕴含灵力,那么就等同于一张废纸。
灵力的大小,直接决定了符咒威力的大小,茅闪闪那个二货道士修为不高,画出的符咒对付对付普通小鬼还可以,要是真碰到及其厉害的鬼物,恐怕连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一个月来,我丹田之中储存了不少的灵力,开始尝试画最为简单的驱鬼符,调动着灵力运转笔中,脑中回忆起驱鬼符的样子,开始照猫画虎的画了起来。
直到第二天下午,驱鬼符只成功了五张,一叠黄纸足有百张,只成功五张,可想而知,这画符并不是那么容易,难怪茅闪闪对那些符咒珍稀的很。
有一个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帮我?还有,茅闪闪为何平白无故的就教我道术,以前听他说过,他们茅山派收徒可是严苛的很,就算我是纯阳体,也不可能说收我就收我的啊!
本来打算套套茅闪闪的口风,可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挺二货的,但对这事嘴巴可咬得紧。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在多想,手中的黄符已经用完,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了,想来应该没有什么生意找上门了,所以我打算关门出去买一些黄符,以待明天在画。
我刚要关上店铺大门,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骑着单车急急的来到了我的面前,这女孩穿着朴素,长得颇为清秀,焦急的看着我道:“请问你是道士吗?”
我点了点头道:“小妹妹,你找我有事吗?”
女孩欣喜的看着我道:“大师,你能不能去我家里看看,我家有脏东西。”
我现在手头没有多少符咒,经过煞魂那件事情,我就对抓鬼这些事情保持了警惕之心,毕竟我现在法力太低,而且现在茅闪闪还躺在医院,要是自己一个人碰到了煞魂,估计肯定歇菜。
“小妹妹啊,我这已经关门了,最近我也要闭关修炼,所以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听到我这么说,女孩急的眼泪就快要掉下来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裤兜中掏出一大把零零散散的钱递到我面前道:“大师,求求你了,我给你钱,你要是今晚不去我家看看,我爸爸……呜呜呜……”
我无奈一叹,重新打开房门。“进来吧,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女孩走了进来,我给她到了一杯水,让她把他们家的事情说一遍让我听听,我提前告诉她,我说我也只是刚刚学道,修为不高,如果那东西太厉害的话,我就不会接你的生意。
女孩点了点头道:“是这样,三天前,我爸爸从公司回来,第二天就病倒了,睡到半夜口中不断地说着胡话!说什么要杀人之类的话,我当时听了害怕极了,一晚上都没睡着觉….呜呜……”
我拍了拍他的肩,让她喝一口水继续说。
“我本以为他是在公司受了什么刺激了,所以也没有太在意,我给学校请了假,一天都在照顾他,到了晚上,我睡着了,醒来发现他拿着菜刀站在我的床前,口中发出嘿嘿的怪笑,双眼赤红的盯着我,幸好楼下的婶婶过来借东西,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所以连忙叫人把他制服了,不然我…….”
我看女孩有哭了起来,心想她应该是吓坏了,连忙问她:“你爸爸有没有什么平时生活正不正常!”指了指脑袋,暗示她脑袋是不是有病。
女孩摇了摇头,哽咽的道:“我爸妈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他单身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在找媳妇,平时他都是笑呵呵的,为人也和善的很。”
“婶婶说我爸爸可能是中邪了,让我先请个会道行的师傅看看,不行的话就要送到精神病院,我当时听了害怕极了,我去城西找黄三仙,可他嫌我钱少,不愿去…呜呜,大师请你救救爸爸吧,他要是进了精神病院,我……呜呜……”
说着,女孩就要朝我下跪,我连忙将她扶起,沉思了一番道:“先去你家看看吧!还是那句话,我道行低,东西太厉害的话,我是不干的。”
女孩听完大喜,连忙拉着我就要朝她家而去。
女孩骑单车过来的,我说单车速度太慢了,这天也快黑了,我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骑电瓶车带你,她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女孩名叫杨丹丹,正在读高二,虽然身材还没怎么完全发育,但两团软乎乎的东西摩擦着我的后背,我还是有点小小的享受的。
她家住的有些偏僻,北三环外的一个乡镇上,等我到她家时已经五点多了,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她家是九十年代的联排六层小院,修成年代久了,显得特别的破旧,我停好电瓶车,往自己眼皮上抹了牛眼泪,发现,整个小区并没有存在任何的阴气。
“丹丹啊,你们家住几楼啊?”
“天大哥,我家住五楼呢!我叔叔现在正在照顾我父亲呢。”杨丹丹道。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楼梯灯是老式的钨丝灯,勉强能够照亮楼梯走道,也许是丹丹心系她的父亲,所以一路小跑的在前面带着路,我可就有点弱鸡了,有好几次差点摔倒。
丹丹正想打开房门,我一把将她阻止了,我支起耳朵凑到门上,只听里面有低沉浓重的呼吸,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慢慢朝门缝中扩散而出。
我当时大惊,连忙让丹丹打开房门,手中已经扣上上了爆炎符。
一进大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迎面而来,客厅开着灯,地上有着一大堆血迹,屋子里的摆设凌乱,沙发上躺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浓重的呼吸声就是从他们口中发出的。
丹丹在我身后,发现了客厅的异样,连忙探头看了屋子里的场景一眼,顿时眼睛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我心中一惊,掏出手机就拨打了急救电话,接着,便小心翼翼的走到沙发前检查两人的伤势,这两人一男一女,年纪差不多都是40来岁,应该就是丹丹口中所说的婶婶与叔叔。
检查了两人的伤势,心中一紧,男的大腿上被捅了一刀,虽然没有伤到动脉,但也流了不少血,女的头上破开了一道口子,我检查了一下,只伤到了头皮,只是昏迷了过去。
就在我检查两人伤势时,只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