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刘说,他刚开始也奇怪,这女人光着身子站你后面干什么。”何队正在说着,猴子突然就插话道:“后面的我说了,小刘看了着这女人的背影,竟然莫名的有了一丝冲动,心想啊,木易这小子可真艳福不浅啊,我都三十好几了还没破呢,人比人活不成。然后这刘饿汉,就从到脚把那女的细细看了一遍,那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身、乌黑亮丽的长发,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女神吗?让我看看她的眼,让我洞穿她内心的狂热,然后刘饿汉咽了一口唾沫,看向了镜子中的那张脸,这不看不要紧啊,一看……木易你猜怎么着?”。
嗖的一声,一支筷子就打在了猴子的脑门上,木易恼火的说到:“你丫欠扁,赶紧说!”
猴子摸了摸脑袋,表情无奈的说道:“刘饿汉此时心如火烧,看向了镜子里面的那个女人,哇塞,好大啊,足足有36F吧!”。这时刘饿汉像突然睡醒一样:“哪有36F,我看只有35D吧!“。何队此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让猴子别卖关子赶紧说。
“木易,你知道这小子为什么现在这么害怕吗?这家伙被那么一吓,都还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开枝散叶了。”猴子本想还再添点油加点醋,一看木易的神情,又继续说道:“这家伙看到人家身材那么火辣,就想知道人长的怎么样,结果他看到镜子里面那女人的竟然没脸,感觉像是一个平面,或者是被什么东西削走了。”
木易这才想来,刚才为什么他只听见小刘的厕所门开,却没过来叫他一起走,难道是真遇到鬼了,木易心里想着。
小刘看了看木易,却没刚才那么害怕了,挪过椅子就劝说开来,说他肯定是看错了,喝了太多的酒,花眼了吧。猴子也急忙上来跟着劝说木易,这刘饿汉可能想女人想疯了,偏偏天公又不作美,把小子整了一回,肯定他平常没积德行善。
何队拿了个酒杯倒满酒,然后站了起来,豪情万丈的说该来的总会来的,酒逢知己千杯少,管他什么呢,咱们兄弟有酒一起喝,有难一起当!何队的壮举,在这几个人看来他那形象又高大威猛了许多。
四个人又喝了一会儿,等吃完喝完出了餐厅门,这几个人看起来各个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他们四个人一起走到街上,遇到的人都远远的躲开了。
他们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正好何队和猴子一路,木易和刘饿汉一路。这刘饿汉的酒量的确不行,走了一路都是木易扶着他。
路过离木易家不远的一个公园的时候,人忽然少了许多,路灯也渐渐的少了,走着走着木易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们。
木易和刘饿汉的脚一踏进公园,就觉得阴风阵阵,这实在是太静了。风一会儿刮的树叶哗啦哗啦的响,一会儿风卷起尘土迎面吹来,一会儿又发出呜呜的声响,木易抬手一看表竟然都十二点了,就扶紧刘饿汉加快了脚步。
刚走了一会儿,刘饿汉好像清醒了一点,挣脱开木易,指着公园的另一出口说:“一出那门,那旁边就是我住的小区。”
咻,咻,咻。
木易记得以前在警队也练过两下子,不知道是夜太静,还是他听力出奇的好,急切的破风声冲着他俩呼啸而来。木易赶忙拉过刘饿汉一起弯了一下腰,只听远处树干发出三声闷响。
好险啊!木易长舒了一口气。
木易他俩刚直起身来,就看见在他们的对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虽然此人是背对着他们。但木易一下子就喊出了他的名字——礼帽男!
木易和刘饿汉此时都看着这礼帽男的背影,只见这礼帽男还是和视频中所见一样,头戴红色礼帽,身穿黑色披风,帽子下露出银色白发。
这时礼帽男突然开口说话了,“拘灵扣留下,放你们一条生路!”。这声音像是从枯井里传出来的,带着些许嘶哑。木易和刘饿汉互相看了看,一起说:“什么拘灵扣,没有!”。
礼帽男冷笑一声,从嘴里不知道吐了什么出来,然后说:“你们俩的小命,我收下了!”
木易刚要说什么,突然这礼帽男刷一下就不见了,而他只看到了虚幻的残影,一股冰冷的气息直接逼近了木易和刘饿汉。在离他俩不到三米的地方,一个黑色身影慢慢的从天而降,这不正是礼帽男么?!这时木易也看清了礼帽男的庐山真面目。
礼帽下的那张脸借着幽幽月光,看着竟然有点阴森。并且那张脸木易有时看得清,有时很模糊。似乎一会是一个白面白眉的半百老人容貌,一会又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血团。只是那银色白发此时看起来更加清楚,说那是头发,倒不如说那是一根根银白色的钢针。
木易不仅对这让人发怵的脸有点惊奇,更诧异的是礼帽男竟然还能悬浮在半空中,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礼帽男仰了仰头,貌似要出手了!
刘饿汉突然挺起胸膛向礼帽男走去,嘴里还喊着:“我是警察刘饿汉,会飞了不起啊?赶紧迫降!”,“哎呀!”。木易都不忍直视了!
只见刘饿汉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公园的石头绊了个狗吃屎,木易心想喝酒真能壮怂人胆,只不过这家伙还真是喝大了,走路不稳不说连自己名字也忘了。
那礼帽男出手的动作此刻也是停了一停,不过马上就又伸出手冲着木易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