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诺自然是极为儒雅俊美,风度翩翩,不过我没空去搭理他,我走路得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自己的脚底,别踩着我的晚礼服,我们刚才在门口下车的时候我才走了一步,就一脚踩在自己的晚礼服上,若非擎诺抓着我的胳膊,我绝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啃进一嘴的红地毯。
这个高跟鞋的跟有10分高,它让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同时还得使劲挺胸昂首,时间久了我的小腿累的直打颤。
这个**的脚弓处竟然是直线上下的,鞋的设计师真是他妈生孩子的时候把孩子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擎诺领着我去买的鞋,他说这个品牌是**著名设计师的,问题是这个狗屁设计师是男人,他可以瞎设计,因为他用不着亲自穿上他设计的脚上刑具,如果让他亲自穿穿,他非得没走几步就摔成**残废。
进入大酒楼没一会我就累的腿开始哆嗦,这哪是来参加晚宴啊,简直是来受满清十大酷刑的。
擎诺一边和那些达官贵人谈笑风生,一边盯着我,不让我溜走-------我眼尖,早就看见那头有一排沙发了,我得去坐下,过一下正常人类的日子。
擎诺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低声和我说让我多认识一些上流社会的达人,对我自己有很大的好处。
我鄙夷地一笑。
此刻擎诺正在与一个年纪大的女人攀谈,她穿着华贵,一看就知道她身家不菲。擎诺小声对我说她是市议院里一位重量级的议员,她说出来的话市长都得酌量。
她刚才与擎诺握手的时候,我看见她的手长久地握了擎诺的手好半天,仿佛还揉搓了几下,看着擎诺她脸上的笑容好像看见了布拉德.皮特。
她转头对我笑的时候,眼睛却是冷冰冰的,笑的我有些发冷,我趁机对擎诺说我想休息一下,擎诺想拦阻,这位议员立即说我看起来很疲倦,让我尽快休息一下。
我在她的授意下及时滚蛋了,直直地溜到沙发上坐下,偷偷揉揉我的小腿。
接下来的时间,我冷眼打量着满大厅的人,都是美国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用金钱堆积起来的虚假繁荣,再看看我自己一身昂贵的打扮,也是金钱的杰作,只是我满身的虚假繁荣比他们更甚些而已。
以前在国内,我在街头苦苦流浪时那些给我白眼的人,他们现在仍然为了基本生计而四处奔波;在学校那些嘲笑侮辱我的同学,没考上大学的现在正在为了千儿八百的薪水打工,考上大学的面临毕业了仍然要为了一份维持温饱的工作而到处托人找关系。
朱德望曾经屡次想抛弃我,在我被秀莲踢的没了生育能力以后他就想扔了我去生他的大胖儿子,嘿嘿,不知他现在在牢里过的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