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跳舞吗?”一名比她稍大一些的女子扭着腰来到苏慕然身前,她正是先前几位之一。
淡淡一瞥。
“别光顾着吃啊,这里又吃不完,不用担心的。”少女关心地说道。
淡淡一瞥。
“哎呀,陪姐姐玩玩吧。”少女不满于她的态度,可是又不敢发作,她不知道对方来历。
“聒噪。”朱唇轻吐,两个字让她的脸色变了又变。
“原来妹妹喜欢安静啊,那姐姐先告辞了。我叫凤如沫。”她仍旧维持着笑意,心里却厌恶得要死。
她没有任何理由诋毁她,但若她来到凤府,一切就不一样了。她可以让她身败名裂。至少,凤如沫是这么认为的。她有一切手段整她。
苏慕然看着她的内心,一双眸子满是嘲讽的神色。要是进入凤府,她是不是要跪下来对凤如沫喊怕怕呢?
和她玩?先赐你一个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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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肚子好疼。”正在和其他人商量的凤如沫突然脸色一变,捂住了肚子。
“怎么会?难道痛经了?”另一名少女好奇地问道,语气中还夹杂着幸灾乐祸,不过并没有被凤如沫发现。
“姐妹们,我先告辞了。”凤如沫强忍着腹痛,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啊!”突然,先前说话的女子大叫一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姐姐……”她惊吓般地捂住嘴,看着从她大腿内侧流下来的血,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大家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尴尬的莫过于凤如沫的父亲凤澄。
“放肆!这是怎么回事?”凤澄盯着凤如沫,怎么也想不出是乖巧的女儿怎么了。
“我……我没有啊,不信父亲就找名医生来。”凤如沫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完全想不通怎么了。
“也好,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凤澄怒视着凤如沫,转而谄媚地看着炎火老人:“请您帮小女看一下。”
炎火下意识地看向苏慕然,只要用脚趾想就知道,这独家配方就是她第一次练出的丹药。
只见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炎火心中了然。
“那好吧,老夫就帮你看看。”
他细细地把着脉,心中却骇然。这丫头,居然真的让她看起来怀孕了。若是不动用魔瞳,还真不知道她没有怀孕。
炎火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苏慕然为何会针对她。
这一幕,看起来,就是坐实了她偷人的事。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肯定是别人害我的!”凤如沫大叫起来,她知道,连炎火老人都坐实了的事,就是铁板上钉钉了。反驳炎火老人,下场比死还惨重。
许多人想离开,却又不敢,怕凤家主发威下来,一个个噤若寒蝉,这件事,估计是不会对外流传了。
没意思。苏慕然端着红酒杯,淡淡地看了一眼凤如沫。
啧啧啧,不过炎火老人也真是给力呢。
想让她真心相待的,就不要存有害她的念头,特别是这种,一转身就想到计划的人。
她起身,对炎火老人说:“师父,我先带她下去休息吧。”
“也好,你也是丹药师。”炎火老人点了点头。看着她的样子,他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怀孕了,所有的迹象综合在一起却表明她怀孕了。看来,他改天还要去问问。
于是,苏慕然扶着凤如沫,缓缓地走了出去。
她注意到了关注点不同的四双眼睛,却根本懒得理会,连个眼神都没给。
四人悬着的心,放下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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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然只是扶着凤如沫回到府邸,然后静静坐在她的床边。
“很难过?”她微微张开嘴。
她恨恨地瞪着她。
“做的不错。你都败坏了至少二十个竞争对手的清白了吧。”
“我,我没有,你,你不要冤枉我。”凤如沫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你也想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我?”苏慕然笑了,看着她。
她呆愣了半晌。
“被人当枪使,说实话,我挺同情你的。”
“你什么意思?”
“其实你人似乎不坏,可是和骨子里下贱的人玩多了。”
她看着她:“你指的……是她吗?”
“我不知道。”苏慕然摊了摊手,就在刚刚,她想明白了一切。她对凤府的了解,也毫无征兆地全数出现在脑海中,包括三姐妹不为人知的隐情。这种感觉,就像是别人的秘密都暴露在自己眼前一样。其实,这正是前世自己的一个异能。
三个姐妹中,只有一人是真正善良,其余两人,尤其是凤如月,是一朵真正的小白莲,借刀杀人,手腕比谁都狠。
例如,把一个和她男神亲近的姑娘手脚砍断扔乞丐玷污,再比如,暗中败坏闺蜜名声。
她不会住入凤府,却不代表她不会与这个女子有交集。
她的身世她还是不确定,但凤家主身上那种父亲的感觉是不会骗她的。这就是血脉的力量。
真正了解姐姐假面的,只有凤如沫一人,可是她不敢说,她怕身败名裂。
“你的洞察力,很恐怖,”她苦笑了一声,“不要和她作对。”
“多谢提醒。我刚刚才想问你,愿不愿意与我联手呢。放心,我对普通人,没有感觉。”她这话的确不假。原本在暗夜,她就不是所有任务都接的,因为这个原因,她差点被赶出组织。但是,犹豫她疯狂的杀戮,组织才发现,她似乎只杀跟黑势力有关的人。她所杀的每一个人,都能牵扯出背后一连串的黑暗势力。
她是天使,也是恶魔。
凤如沫抿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
“其实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别人不害我。让我真心交付的人,我可以为其付出性命。”她的双手早已染上鲜血,只因为她有个她并不愿意的身份,唯殇。她不能杀人成魔,更不能立地成佛,她只要保护好身边的人。
“你是说真的么。”凤如沫呆呆地看着苏慕然。
“可以,我今晚会为你洗白,以后的路,你自己抉择吧。”她并不想无缘无故地毁了一个女子清白,她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谢谢。”她的声音很小。因为她说过会帮她洗白,她剩下的一点怨气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