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考,这一群十七八的孩子们再商量着能考上哪所高中,去哪所高中,也都幻想者进入高中的自己,
“墨白,你一定会去十一中的对吧”凌月期待的问道,十一中是他们县里最好的高中,而像墨白,马东,大海这种成绩格外优秀的只要分数够,也可以去省重点高中,凌月希望她能和墨白在一所学校
“我?不一定,再说吧”墨白无所谓的道
“怎么会不一定呢,你一定能考上十一中的”凌月很疑惑
“兄弟们在哪,我就去哪,我们说好的”墨白看着大海他们说道
“大海还可以,能考上十一中,可老残他们…………”
“我们一起,哪所学校无所谓,学的都是一样的课程,只要想学,什么环境无所谓,不是吗”
“什么逻辑嘛,值得吗,你家里会同意吗”
“同不同意取决于我,考多少分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嘛”墨白无所谓的说道
“你行,你牛”凌月落寞的说道
“每个人追寻的路不同,还受着环境的影响,所以我们未必能去追逐自己理想的生活,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做自己能掌控的决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墨白微笑的看着凌月“而我们都要向往着最好的远方,十一中就是你们最好的去处”
“可是,真的很想和你一所学校啊,我也不去十一中了,考不好还考不坏嘛”凌月顽皮的说道
“记住,小不点,你要是考不上十一中,我,就当没认识过你”墨白严肃的说道“你要是去了十一中,有时间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你要是去了十四中,相见不相识”
“你…………”凌月眼泪旺旺,抓起墨白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就跑了出去,墨白也没挣扎,也没喊疼,看着带有淡淡血丝的齿痕,墨白无奈的摇摇头,没过多久凌月又回来了
“咬疼了吧”凌月拉起墨白的胳膊揉着着被自己咬的地方心疼的道“我去十一中就是了”
……………“
“墨白,我们一起走走吧”中考考完最后一科凌月就找上了他
“好吧”墨白想了想回答到
“明天聚完餐,咱就要散了呢,不知再见面是什么时候”凌月低落的说道
“一两个月而已,见面的时间多着呢”墨白笑道
两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走着,好久都没有说话,墨白漫不经心的看着四周的景色,而凌月则是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知走了多久凌月打破了沉默
“墨白,我做你女朋友吧”凌月鼓起勇气说到
一向淡定的墨白此时却愣了神,呆呆的看着凌月,几秒钟过后墨白依旧呆呆的看着凌月,不知在他心里想着什么,而凌月看着他的表情很是失落
“算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瞧把你吓那样”凌月失落的低着头看着路面,墨白也是如此
“走吧,我带你好好去玩玩”说着墨白就拉起了凌月的手,而凌月仿佛看见了曙光,心中的阴霾一下就散了
“嗯”凌月高兴的点着头
“怎么了”凌月看着墨白总提着裤子好奇的问到
“裤脚有点长,总踩到”墨白无奈的说道
凌月什么也没说,蹲下就给墨白挽起了裤脚,墨白呆呆的看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好啦”凌月直起身拍拍手说道“你没腰带吗”
“腰带?多碍事的东西,上厕所平白无故的多了道程序,太麻烦”墨白懒洋洋的说道
“这理由很强大”凌月满头黑线“我把我腰带给你吧”
“不用,不习惯”墨白摸了摸她的头
“有些事的决定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涉及的因素太多了,往往让人犹豫或者选择了逃避”墨白突然说道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凌月犹豫的道,因为不确定墨白是否会讲给她听,也不确定他的故事是否是自己想的那样,再一次戳中墨白心中的痛
“我的故事?既然是故事就让她成为故事吧,哪天我想说了,你还在我身边的话,你就会知道了,走吧,玩去喽”
整个下午墨白带着凌月电玩城,公园,广场直到夜晚
“今天真的很开心呢”凌月边吃着棉花糖边说道
“是啊,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仿佛回到了从前”墨白满脸的怀念,而凌月则发现在他眼底深处那抹浓浓的悲伤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凌月红着脸说道
“还是送你回家吧,回去晚了,你家里会担心的,明天再见吧”不顾着凌月的反抗,拉着她把她送了回去
“傻子!大傻子!”凌月站在家门前,看着远去的墨白说道
第二天
“来,我们一起喝一杯”班主任说道,一群学生举起了杯
“过了今天,咱们就不知什么时候能聚的这么齐了,你们也终有出飞的一天,有你们,我很骄傲,很欣慰,不管你们上了哪所学校,都要好好努力。出人头地,老师舍不得你们,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将来你们发展好了,告诉老师一声,老师也为你们开心开心,废话不多说了,干”班主任红着眼睛说道,学生们一个个眼泪汪汪,也有很多流泪了
“干!!!”
“来我一起敬老师一杯,三年的教导之恩”李亮说道
“好,干!”
“你们还应该敬一个人,他为你们真的做了很多”班主任放下杯说道
、“来吧,哥”大海倒满酒说道
“好,来,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敬意上白的,能喝白的,就跟着我喝,不能喝的来啤的,喝酒过敏的,咱就喝果汁,我不管你们杯里的是什么,就算是水,老子也当特么是酒!只要大家开心,尽兴!”
“墨白说几句吧”班主任说道
“好,那我就说几句,不管,何年何月,也不管何时何地,在你们这,我!永远都是五班的墨白!干了!”说完一杯白酒墨白直接干了
“干!”
墨白身边的人走了一批来一批,不知喝了多少,啤酒从他脚下的箱中一瓶的拿出,有的人哭,有的人笑,墨白安慰的拍拍这个拍拍那个,和同学们放肆的大笑,也有伤感沉默,而凌月一直在他身边看着他,给他倒着酒,沉浸在他的世界
……
“把醉了的带去宾馆,没什么事的哥带你们high去”墨白对着同学们说道
“走,玩去”学生们附和道
“墨白,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才到KTV,初小米就对墨白说道
“好,走吧”凌月看着他们站起身,想想又坐下了,没有跟出去
“墨白,我舍不得你!”才出门小米就抱住了墨白,墨白此时不知如何安慰,只是听着她说,安慰的拍着她,小米发泄完之后,松开了墨白,红着连说到“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没关系”墨白微笑道
“还有我呢”这时不远处的余茜也说到
从开始到散场墨白都没来得及去里面玩一会,而是在外面应酬着各个同学的倾诉,这时墨白左拥右抱最多的一天,大多都是女生,不管是平时关系不错的还是那些不怎么交流的,这最后天一天都找上了墨白,而男生一过来基本都被轰走了,一群人围着墨白,听着他说,或者她们说,凌月多次的远远看着墨白,却始终没有过去
“不早了,我们都找个地方住下吧”墨白对着散场的同学们说道
“墨白,今晚我们一起吧,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凌月羞涩的说道
“好吧”墨白注视了凌月一会最终说道
“墨白”刚进房间凌月轻轻的叫到
“嗯?”墨白关上房门回过身,就见凌月直接扑了过来,没等墨白反应过来,凌月直接吻上了墨白,墨白有些不知所错,最终还是轻轻的抱住了凌月…………许久之后两人分开,凌月靠在了墨白的肩头
“墨白,你知道吗?不知何时我心里开始有了你的身影,从第一次正视你开始,就感觉心里多了些什么,最初的我被你的举止所吸引,记得我递给你球棒那次吗,那天起我才开始想要了解你,潇洒的跳下二楼,翻过墙,那时我就在想,这么重感情的男生一定很有安全感,很靠谱,还有那次你在讲台说的那些话时,你的影子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里,黑子收保护费那次,我第一次发现你还可以那么无赖,处理陈九的事又那么心狠手辣,那时我看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开始我以为我是喜欢上了你的霸气,你的风度,你的重情义,你给人的那种安全感,而现在我竟然不知道我喜欢上离你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很喜欢你,看不见你时,满脑子都是你!”说着说着凌月就哭了“可是我感觉不到你的心!我们就像隔了一个打不破的玻璃,虽然很近,虽然看得见,但是我想抱你的时候却抱不到!抱不到!你就像镜子里的人一样,说你不存在,却看得见,说你存在,你却到不了我身边牵起我的手!我们就像在不同的次元,平行的空间,就像现在你虽然抱着我,而我却感觉到你离我好远好远,那天我和你表白,而你却没有反映,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可后来你为什么又牵起了我的手,让我不知所措,让我痛苦,让我活在满脑子都是你的世界里!你不答应我为什么还牵我的手!你混蛋,你这个混蛋!”凌月捶打着墨白“我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我却感觉到你也许并不属于我,我留不住你的心!留不住!我知道你有苦衷,看着你眼底的那种哀伤我就知道!你有着不想提及的过去,但是我真的想知道,我想安慰你,就像我说的一样,想做你的开心果,想拂去你的伤痛!”凌月擦了擦眼泪,期待的看着墨白“那天你不在我偷偷的去了你的宿舍,看见了你画的东西,你就不能和我说说吗?”
“既然看见了,就不用我说了”墨白低落的说道
“我想听你说”凌月祈求的看着墨白
“好吧,我们虽然可能不清楚什么是爱,对于现在的我们说爱也许太早,只是知道有彼此的世界就充满阳光,很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也很享受,苦恼与我们无关,除了开心就是快乐,可以一起面对未来所有,只要在一起整个世界都与我们无关,我说过会娶她,她也说过会嫁给我”墨白的脸上满是甜蜜“可她得了血癌,最终离开了,我的心也在那一刻随她去了”此时的墨白眼角已流下泪水“我对你不是没有感觉,而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还是你身上她的影子!你真的很像她,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格!我分不清!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欺骗子自己,不管怎样对你都不公平!我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更合适你的人,我们没有开始,对你的伤害就没有那么大!而我,除非某天遇见一个看见她我就想起了恋爱的人,否则我会一直飘荡,因为我的心没有根,我追求的是自由,是快乐,什么样的生活我不在乎,我并不适合给人一个安稳的家,你知道吗”墨白郑重的看着凌月
“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苦了自己,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记你”
“你也要答应我,把我埋在心底”墨白认真的道
“你知道吗,我刚刚骗了你,其实我并没有找到你画的东西,我是诈你的,我聪明吧”凌月突然调皮的说道
“我知道,那些画在我烧给她了”墨白淡淡的说道“我之所以说是因为想解开你的心结”
“完了,害得我白白高兴了”凌月很是挫败“墨白,今天我能抱着你睡吗”凌月羞涩的说道
“嘿嘿,真的吗?小妞你可想好了哦”墨白难得开一次玩笑,猥琐的说道
“反正我的心都是你的了”凌月红着脸,把脸深埋在墨白的怀里
这一夜并没有发生什么,就这么相拥而眠,两个人睡的都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