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声音传来,格日勒右手一挥,强大的掌风擦过我的脸。侍卫全部倒在了地上,抽筋着。
旋儿立马跑了过去,搭在他们的命脉上检查着。“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她睁大的眼睛恐怖的看着他。
“残忍?让你看下什么叫残忍!”格日勒手加大力道,眼睛微眯,深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感情。
“格日勒,你不能杀她!”旋儿在旁边大喊道。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的脸已经开始通红,整个人在不停的咳嗽。呼吸越来越难,空气极度的稀少。
“她是皇上派来的,你不能杀她。”旋儿过来扯起了格日勒的衣服。
“那个狗皇帝?”格日勒的手指微开,我大口的呼了一口气。
“是的,她是皇上派来的,是使者的身份。”旋儿赶紧解释。
“呵呵。”一丝冷笑从格日勒嘴边泛起。“那确实不能就这么死了。”手松开,我摔在了地上。
“闫伟,明天给我准备一场华丽的婚宴。”格日勒吩咐身边的人。
“婚宴主人是?”闫伟鞠躬问。
“当然是皇上派来的使者和我!”格日勒站在那里,双手背在身后。
“你说什么?”我压抑着喉咙的疼痛说。
“明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既然是皇帝派来的,那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你。”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长这么漂亮,不好好照顾你,你说,我怎么忍得住呢?嗯?”
明明是那么暧昧的语言,可从他那没有一丝感情的嘴里突出,让我觉得全身发冷。
“不要想逃跑。否则,这二个人。”格日勒指了指旋儿和南宫槿。“你会连尸体都看不到。”冰冷的语言在一次让我全身发冷。
南宫槿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想冲过去把他杀了,只可惜他的身体和嘴都被人狠狠地困住。
篝火已经逐渐熄灭,人声安静下来。之前的热闹似乎只是眨眼的瞬间。
我躲在暗处观察周围的情况。光宏早在趁乱的时候我便眼神指示他离开。
此时,二个侍女倒在桌边,我点了她们的睡穴,偷偷经过了几个帐篷,都没有发现旋儿和南宫槿的身影,我有些着急起来。
所有的帐篷我都找了一遍,可都没有找到他们,这个臭格日勒把他们收哪去了?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躺在床上,柔软的床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不一会儿,我便开始犯困,没办法,我已经好久没睡床了,在加上这么软的床。眼睛承重的闭上。
谈谈的兰花香在空气中飘荡,赵墨夕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杨安宁,杨安宁整个身体缩成一团,一双漂亮的眉头皱起,显得睡的极不安稳。
“安安!”赵墨夕轻声叫了下,人未醒,他坐在床边,伸手抚上杨安宁的皱起的眉头。“在做什么梦呢?”好听的声音喃喃自语。
痒,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我,我伸手去摸,一双冰冷的手。猛地睁开眼,惊醒。
“格日勒!”我一把打掉脸上的手坐了起来。心一惊,他想干嘛?
“安安。”熟悉的声音从金色的面具里传出。
“赵墨夕!”我呼了一口气,放下提起的小心肝。这里的人真奇怪,没事都带个面具干嘛?难道做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
“走吧!”赵墨夕起身向外走去。
“额?”愣住,“去哪?”我实在不明白这位大叔的意思。
“你不想离开这里?”赵墨夕转身。
“想。”我点点头。
“那走吧。”他淡定的说着,似乎这里就是他家。
“宠儿和槿还在这里。”我没有动身。
“他们很安全。”
“你已经把他们救出去了?”我一喜。
“嗯,走吧。”没有多余的话语。
“你走吧,我还不能走,皇上交待的事情我还没有完成。”我摇了摇头。既然宠儿和槿已经安全,我便没有了顾虑。
赵墨夕的脚步一停,回头:“你想嫁给他?”
“我有病啊,跟他都不认识,怎么会想嫁给他?”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为了赵墨庭?”赵墨夕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
“不,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摇了摇头。
“不是为了他?”声音有些悦雀。
“赵墨夕,你带着宠儿和槿先回去吧,你放心,我会安全回来的,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做完了,我自然就会回去。”我对他说。
“好。”赵墨夕亲启,轻步一抬,离开房间。
草原的月色极亮,就算是夜晚,月光也把草原照的一清二楚,金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金光,暗黑色的花纹显得格外神秘,墨绿色的头发和黑色衣服被风吹鼓着,细长的眼睛紧闭着,完美的轮廓投影在月光下。他双手背后,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冷漠和强大的气场在周围荡漾,一股尊者的气势仿佛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匍匐低拜。
另一位带着黑色面具的男子站在他身后,被眼前人的气势深深压住,让他都忍不住向前匍匐,可他的意识告诉他,不要跪下,不要跪下。死命的捏了一下大腿,疼痛立马让脑袋清醒了一大片。
“格日勒。”赵墨夕回头。
“今天似乎不是我们约定的时间。”格日勒上前了一步,他记得他们明明约好的是一个月后。
“不要动她。”赵墨夕淡淡的开口。
“谁?”格日勒有些莫名其妙,这个黑衣人是在上个月来找他,说可以帮助他反抗朝廷的,并且丢了一大笔金钱。可是问起他是谁的时候,他却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就走了。
“杨安宁!”冰冷的声音说这三个字时似乎有了温度。
“她?”格日勒眼睛微眯。“这是我的家务事吧!”
“家务事?”一股威严的气场压了过来。
格日勒虽然一惊但立马稳住道:“当然,明天她就要成为我的妻子,阁下如果有时间,欢迎来喝杯喜酒。”
“妻子?呵呵!”赵墨夕冷笑了二声。脚下轻抬,人立马就到了格日勒面前,手伸向他的胸前,手指轻轻一抓,指甲已经印进格日勒的胸口,血立马染红了衣服。
格日勒能当上族长本就残暴,可眼前这个人似乎比他还要凶狠。他还没反应过来,已被赵墨夕牢牢抓住。“要杀就杀。”他并不怕死,他草原的勇士从来不畏惧死亡,而他也是在无数次生死中获得了现在的地位。
“杀你?”赵墨夕好像想到了什么,扬了扬嘴角。松手,格日勒摔了下去。
爬起,抬头,眼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