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宴回去的路上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见过双方的父母,这段感情也算是真正的稳定了下来。
作为一个事业爱情(?)双丰收的成功人士,他觉得自己离结婚的道路已经走了一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谈起来的恋爱,虽然现在只牵过小手,但他依然觉得离结婚不远。
回到卧室的魏曼簌将澡洗了之后,就睡在床上,等待睡的讲故事妈妈。
……
八点半,她妈妈上来了,坐到了床边问道:“之前我们讲到哪儿你还记得吗?”
魏曼簌点点头:“我们的老祖宗成了状元然后呢?”
“那继续讲,做了状元之后,便会被封官,成为大臣,这是所有人的想法,甚至连书生也不例外,他心里头想的全是做大官报答养育他长大的村民。
可惜,哪一个状元不是由半大的官儿做起的,书生对于皇帝封他做的这个官儿实在不满意,在早朝上大吵大闹,皇帝见他居然不服,一气之下将他贬为贱民,与乞丐为伍,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短短几天,就由高高在上的状元变成了一个乞丐为伍的贱民,他被拖到了贫民区。
对于寒窗苦读十几年,一心只为考上状元做上官的他来说,这样的打击实在有点大,一气之下竟晕了过去,等他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道观。
可惜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大多时间甚至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能记事的时间极少。书生不知道,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刘妖道拿他当禁脔使,等他清醒的时候,却又装模作样拿他当朋友对待。
那些村民送上来的童男童女,大多让他做让自己长寿的丹丸,极少数给养大了做了自己的禁脔,即使每一次留下的禁脔极少,可他几百年的时间,积攒的禁脔却不在少数,且怀孕能生下孩子的更少,当然,几百年的时间能活下来的孩子更少。
那些孩子,全做了各式各样的傀儡,不听话便会死的傀儡,命全捏在刘妖道手里的傀儡。对于自己的孩子或者说是能够让自己的秘密全部袒露在他们面前的傀儡,自然是不能死的,好些个傀儡都有二百多岁了,依旧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般。
书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困境到底是谁造成的,傀儡们却是一清二楚。那书生自从进了这座道观之后就再没出过道观门,更遑论他的状元梦,全是那刘妖道的符的功劳。
书生再没了自由,傀儡些看惯了生死,对于书生这番作为也只冷眼旁观,却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傀儡喜欢上了这个平时神志不清,却偶尔有清醒时喜欢吟诗作对的书生。
她知道刘妖道每隔十年必定会出去一次,而且一出去便有半年之久,再过两年,十年之期便到了,刘妖道一定会再次出去的。
这个女傀儡是傀儡谱中最为年轻的一个也是最不知苦的一个。她有了这个想法后没有告诉任何傀儡,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个想法说出来,她一定会死。
做了那么多年的傀儡仆,竟然还有人以刘妖道之子自居,且自以为是的管着他们,这个人便是那两百多岁的老傀儡,即使他的样貌依旧保持在了,十六七岁的模样,自称偷师了刘妖道的众多法诀。
女傀儡知道,如果他将这件事情说出去,那只老傀儡一定会到刘妖道面前告状的。所以她在等待,两年的时间,不长。”
魏妈妈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魏曼簌已经睡着了……
魏妈妈给她拈了拈被角,起身往外走。
尽给她讲些无聊的,果然会睡着呢……呵……
魏妈妈一边笑一边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