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曼簌想着她那个珍珠堂姐,浑身的白毛汗都吓出来了,打不能打,骂不能骂,送她出国,说你不关心她,留她在你面前,偏又膈应得慌,又还怀过孩子,想和她结婚的人确实犹如过江之鲤,可偏都奔她的钱去的。
珍珠堂姐上过不下十次的当,每个男的每次都是临门一脚,要结婚的时候被踹了,原因自然是每次都被爷爷揭穿了他们的真面目,珍珠堂姐自己踹的。
你说这珍珠傻不傻,上过那么多次当依然要找,偏她眼光不好,每次都挑不着好的,个个都是歪瓜劣枣,偏那些个人都以为自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可你说她傻吧,她又会在看清真面目之后毫不留情的把人给踹掉。
她爷爷现在也只希望,她这个珍珠堂姐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别再找歪瓜裂枣,整些个幺蛾子。
她那个珍珠堂姐如果听到了这些话,估计又要生气了。
对于魏曼簌来说,每年过年都是个大坎,应该说不只是她的大坎,是一家人的大坎,每年过年都是她那堂姐发飙的日子。
想想也是醉了,从她得知父母的真相之后,每年都要搞一出幺蛾子,起初是发疯发傻,硬说要等她父母回来后再吃饭,吓得在场的个个都是寒毛竖起。
再不然就是不知道跑哪儿去喝酒醉了,回来就装疯卖傻,等到大了更惨,每年都要带一个男朋友回来,说我要跟他结婚。
还有一年更离谱,不带男的回来了,改带女的了,拉着那女的就跑到她二爷爷跟前说:“我要和她去外国注册同性婚姻。”
他爷爷当场吓晕了……醒过来之后手愣是抖成了帕金森综合症……手不停的指着她那珍珠堂姐,被她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结果白眼一翻,又晕了,搞得她爷爷之后好几天都说不出话来,气懵了的爷爷,好几天见人眼睛都是瞪着的,见谁瞪谁。
谁能想到,她那珍珠堂姐竟然还是个双性恋……
她十六岁那年生的那个娃娃今年都已经七八岁了,可合她心意的男人,一年一个,却一个都没成。
今年不知道她又会弄出什么新花样?每年都要被她虐一虐,总感觉好像已经被她虐出了蜜汁快感……
家里的表姐每年都要把她的三观给强行刷新,嗯,真是扭曲的人生。
可怜她家二姐,虽然有自己的公司,可惜她做的是甩手掌柜。必须要天天面对她那珍珠堂姐。
珍珠堂姐最爱和二姐针锋相对了,毕竟她们才算是同龄人,争父母的爱,争最好的东西,比穿着,比美貌,比成绩,比朋友,她什么都爱和二姐比,估计她永远不知道,她的那颗爱攀比的心,生生让她的美貌值下降了百分之十,嫉妒和争强好胜更让她的朋友都对她敬而远之。
可惜她不爱对人交心,因为她认为,女性的朋友都是对她有企图的,所以她永远不会知道,她在嫉妒的时候的嘴脸其实并不好看。
魏曼簌默默的在心里想着:也许当初珍珠这个名字就已经取错了,珍珠虽然是一颗明珠,可若是被人蒙了尘,被人遗忘了,遗落了,珍珠便亮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