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司空老太太整个精神都萎靡了下来,她有气无力地跌回沙发上,眼神变得混浊起来,口气中有着深深的失望,“经秋……她不是海月……她是蔺紫株……是另一个人……”
“奶奶!你在胡说什么?”司空经秋蹙眉,有些生气司空老太太的结论。
她是不是海月,他会不清楚吗?
先不说腹部那条和海月一模一样的刀疤,她连海月握着自己手的时候,不喜欢食指被束缚住的小动作都一样。
甚至……是动情时候的反应,也和海月完全没有任何差别,海月总是在自己碰触她的时候,下意识地把掀起他的衣服,把手伸进去,搭着他的腰……
这些小动作,从他们第一次牵手开始,就一直没有变过,甚至可能连海月自己本人都没有注意到。
蔺紫株一定没有发现,她自己在无意中所透露出来的讯息,如果她刚才没有反射性连续做出那样的动作,他根本不会跟她上床——
他是很想念海月没错,但还不至于见到一个跟海月长得一样的女人就把人家拖上床的地步。
一年前,曾经在某次酒会上看到长得和海月极为相似的女孩子,但他的激动情绪,也仅仅维持到与对方握手那一瞬间罢了。
只是握手而已,就让他所有激动的情绪都瞬间冷却下来。
那时候,他知道,再相像,都不是同一个人。
但是眼前的人不同,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这个叫蔺紫株的女孩子,就是海月。
试问,有哪一个人,可以像到连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令司空经秋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奶奶为什么突然改口说她不是海月。
司空老太太迎着孙子的目光,说,“经秋,她真的不是海月,她只是长得跟海月一模一样罢了。从美国回来前,我在奥克拉荷马大学里见过蔺紫株小姐。奶奶当年看到蔺紫株小姐时,也被吓到了,所以才会决定回国调查她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