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被笺秋打断了笑声,笺秋她一脸疑惑:“小姐,你为什么笑个不停啊?”
“这,你没看出来辰王与那个男人关系不正常吗?”
“没有啊!”笺秋傻头傻脑地摸着头。
若冰摇摇头,她附耳道:“他们有断袖之癖!”
笺秋瞪大了眼睛,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不会吧!不过她一回想起刚刚两人的动作,似乎相信了。
而在书房,齐攸宁笑笑说:“哥,皇嫂果然有意思,这么活泼可爱,一看眼睛就知道,心地美丽,你要好好待她!”
莫晨眼里闪烁着寒光,他说:“我看未必,她武功不错,就是太猖狂了!竟敢暗算我!”轻哼一声,回新房换衣服。
齐攸宁紧紧跟着,他小声滴说:“这,为了大业,你也得对她好一点!哪天被别的男人拐走了,你才知道后悔!”
莫晨停下脚步,他冷冷道:“你吗?”
齐攸宁笑笑,一手打开扇子,他风度翩翩地说:“如果我拐得走她,你成全我吗?如果成全我会尽力一试!如果……”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因为他知道,话不能说满,万事留有一丝余地,才更好打算。
莫晨没有说话,只是进了新房,狠狠关上了门,攸宁站在门外等他。
辰王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一个人穿衣,很快便换好了衣服,大步流星地朝饭厅走去。
而若冰则坐在椅子上,看着饭菜流口水,但是祥叔说什么也说得等辰王。若冰只好等着,她腹诽了许多,直骂辰王。
辰王跨进饭厅时,若冰口水真的流下来了,秀色可餐,辰王真的太帅了,他的脸无可挑剔,只是寒如冰雕,他一身白色的衣服,脚上一双白色的鞋子,衬得如雪,更加寒冷。
辰王径直走到正上方,而攸宁则坐在辰王的右手旁,若冰坐在辰王对面,若冰与辰王的距离有两三米远,倒是更加舒心。
若冰看着满桌子的菜,真想吃光,她幽幽地说:“笺秋,让祥叔再搭一张椅子,你也坐!”
笺秋尴尬地看了一眼辰王,直摇头摆手说:“小姐,不必了!”
“祥叔!”若冰尖而拖长的声音传来,她仍然漫不经心地擦着筷子。
祥叔看了一眼辰王面瘫的神色,又看了一眼笑意满满的齐攸宁,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半天没有动静!
若冰站起来,她对祥叔说:“祥叔,还要我亲自去吗?”
笺秋拉了拉若冰的袖子,她脸上微红,道:“小姐,不要了!”
若冰拍拍笺秋的手,然后坐了下来。
辰王没有说话,倒是自己开始夹菜。齐攸宁则越来越喜欢这个女人了,古怪。
祥叔搬来椅子,搭在若冰的右边,笺秋半天不坐,若冰按着笺秋坐下,笺秋与齐攸宁面对面。齐攸宁冲着笺秋一笑,笺秋尴尬害羞地别过头去。
若冰说:“好了,我是要告诉你们,笺秋就像我的亲妹妹!别想欺负她!”
辰王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不是那种将阶级看得很重要的人,他只对自己认为对的事,自己认为好的事认真负责。因此一个丫头坐在这里他不抵触,只要不触及他的利益,都行。
若冰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接着也大夹大夹的夹菜,可是当她吃得津津有味地时候,辰王看着她的筷子夹了第四筷,立马用筷子挡住,冷冷道:“不过三箸!”
若冰较真地夹住菜,任由辰王怎么用力,她就是不放,但是眼看就要掉了,她立马左手拿筷,夹了另一筷,然后笑笑说:“这么好的菜,不吃多浪费!”
辰王瞪大眼睛,盯着她,道:“皇家的饭,就得这样吃,不可贪吃!”
若冰这一下子接受不了,她说:“既然这样,也好!那!以后我们的饭菜,AA制,各付一半的钱,这样你也别管我怎么吃!”
笺秋不敢相信,拉住若冰,她小声滴说:“小姐,你这是!”
齐攸宁却笑起来,拍掌叫好:“嫂嫂真有骨气,连吃饭都得自己付钱,其实也不必的,哥是嫂嫂的夫婿,这点吃的还是养得起的!”
辰王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道:“好啊!还省了一笔钱,以后你们的饭菜钱,都自己给祥叔吧!”接着自己又吃起来。
若冰笑笑,继续吃起来。
齐攸宁倒是看着这个嫂嫂奇怪,带着面纱也吃得这么快,而且,连吃个饭都这样,以后肯定乐,看来得多来这辰王府了。
饭后,辰王让祥叔准备来马车,带着若冰上了马车,而笺秋则跟着马车步行,齐攸宁则骑马车回府了。
一路上,若冰就盯着闭上眼睛休息的辰王上下打量,若冰心中乐开花儿了,腹诽道:妖孽的容颜,可是寒冷之至,还虚伪,真能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没有我家星耀温暖,长得好看有屁用啊!不过,居然是个腹黑攻,哈哈哈哈!
似乎是被若冰的目光盯得难受,莫晨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他睁开眼睛,瞥了一眼若冰,然后坐直说:“为何带着面纱?”
若冰看着窗外,说:“你管我!我乐意!”
莫晨不追问,只是冷冷道道:“进宫请安不是小事儿,得慎重对待,别丢了我王府的面子!”
若冰立马不爽了,她直直看着辰王,道:“我倒担心你了,配得上做我杜若冰的夫婿吗?”
辰王冷笑不语,一时间马车里尴尬死了,车外的叫卖声与车内的尴尬,形成了鲜明对比。
笺秋一路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摊位上的吃的,就咽口水,活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
马车平稳快速地行至皇宫外,马夫停了下来,辰王与若冰同时起身,结果砰一声,两人的头撞到了一起,尴尬又气愤地瞥了一眼对方,然后轻哼一声下车。
若冰初次入皇宫,看着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皇宫覆盖了三百多里地,几乎遮天蔽日,北起立山,曲折地向东,南,西,三方延伸一直通到京郊。汴河浩浩汤汤地流进了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亭阁,长廊如带,曲折迂回,屋檐高挑,如鸟喙一样在半空中飞啄。这些亭台楼阁,各自凭借不同的地势,参差环抱,回廊环绕像钩心,飞檐翘角如斗角,弯弯转转,曲曲折折,像蜂房那样密集,如水涡那样连套,巍巍峨峨,不知它们有几千万座。
辰王霸道地拉起若冰的手,从长长的宫道往里走。两旁的红墙高高,背后一道宫门,关住了多少太监宫女的青春年华。
太监宫女们跪地行礼,弄的若冰浑身不自在,她稍稍落后莫晨一步,看着莫晨高大的背影,心里怪怪的,总感觉太监们在羡慕自己,宫女们对自己怀恨在心。
若冰强抽手,莫晨停下脚步,差点若冰就撞到莫晨背上了,若冰气愤地说:“为什么要在他们面前装亲密!虚伪!”
莫晨转身,稍稍俯视若冰,四目相对,莫晨冷冷道:“这是王府的规矩!你得配合!”
若冰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她抄手说:“看我心情!”
莫晨冷笑一声:“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得上早朝,你先去皇后那里请安,我等会儿来接你!”说罢莫晨就走了。
看着莫晨的背影,若冰一阵拳打脚踢的比划,笺秋才快步流星地赶来。
这时有公公行礼后在前面带路,往皇后的翔凰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