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惊慌失色,连爬带滚!
其中一名丫鬟,一见到她和楼少麟更是直接扑了过来,颤抖着惊呼,“大爷回来了……大爷回来了……”
丫鬟似被吓得不清,脸色惨白,身子也簌簌地抖着,嘴里却一直叫着,大爷回来了!
“大爷?”挽香下意识看向牵着自己手的楼少麟,很是疑惑不明白丫鬟口中的大爷是他还是另有其他人!
却见,楼少麟幽深如古潭的眼眸狠瞪那丫鬟一眼,呵斥:“休得胡言乱语吓着了大少夫人!”
挽香好看地眉头微微挑了挑,看向楼少麟,他放开她的手,抬步正朝那间让丫鬟们充满恐慌的屋子走去,步子迈得不紧不慢,身姿卓越!
见他早已离自己远去,她连忙也跟了上去。
一脚踏进门,莫名地挽香只感觉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昨夜那种身处寒冷冰湖中的感觉在她踏进门的那一刻再次将她围绕袭来……
抬眼望去,房间内,四周窗子被人似用黑布钉牢,密不透风。没有几样家具显得十分空荡,空气中充斥着发霉味和一股极其浓的血腥味。
“相公这……”借着灯光她朝楼少麟望去,就见他正蹲在一滩黑乎乎早已干涸地血渍前。
“这血……”她一惊,一脸的疑惑。
“没什么!”楼少麟抬头借着灯光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眉头挑了挑,淡淡警告道:“深宅豪门总是是非多!不该问的不要问!”
他说着,修长的手指在一滩黑乎乎中捡起了一见物饰,挽香看去那黑色干涸的血应是血,因为有站在面前有很强烈的血腥味,而干涸的血中躺着的一枚染上了血迹的玉佩。纵使染上了血,玉在灯光下也显得格外的通透,上头雕刻的鸳鸯更是栩栩如生,玉佩瞧着并不完整。
“鸳鸯佩!”挽香瞧着一眼便认出,干涸血液中的是鸳鸯佩的阴佩,应该还有一块阳佩才对。
血和玉佩?丫鬟口中的大少爷?
挽香瞧着那玉佩,心中突如充满狐疑起来?
抬眼瞧着此刻拿着玉佩的主人,一向温文儒雅的人拧了拧眉,深邃不见底的眸里泛起了一闪而过的异样波澜。
他修长的手中从自己身上取下佩着的玉佩,与阴佩两半一合,成了一对鸳鸯。
“果然么?!”楼少麟脸色突变,紧紧握住那对鸳鸯,恨不得要把它捏碎般。
终究逃不过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压抑地吸了口气冷气,将手中的阴佩强行塞到了挽香手中,命令道:“收好它!”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挽香差点没把带血的阴佩失手给扔了。
直觉告诉她,这玉不能收!想还给楼少麟却发现他人早已站了起来,朝门外边走。
手中的玉佩更是成了烫手的山芋。
看着那背影慢慢的走远,身处在阳光中的人,完美却好似盖上了层乌云般,那背影让她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感觉,就如同那天晚上他强大的气场,冰冷地身躯般,让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不解。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仿若前一刻还风度翩翩,后一刻便冷如冰山判若两人,似分裂般。
挽香莫名地哀叹了口气,心道,这估计就是名门官家的生存方式吧!
“大少夫人,大爷走远了!”小雀瞧着自家姑娘望着姑爷背影出神,端着盘子的手腾出一只,忍不住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挽香被她这一晃回神,瞧着有些昏暗的屋子,疑惑问道,“小雀,你有没有感觉哪里怪怪的?”
那种怪,她说不出来。
“当然有!”小雀引着她回房,笑着揶揄,“没成亲前姑娘是抱着拿休书的心,自从和大爷昨夜一番云雨之后,姑娘地心估计全扑在了大爷身上,这会儿就算大爷给您休书赶您走都舍不得走了!”
“胡说什么呢!”挽香精致妆容地脸上不禁染上了一抹红晕,瞪了小雀一眼。“隔壁那间吓着丫鬟的房子!”
“吓着丫鬟的房子?”小雀一脸的不明所以,她一早上伺候完自家姑娘目送她去敬茶后,便去厨房看着了,有些不明白挽香说的是什么。
挽香忙把自己刚才看到的对她这个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对于小雀,除了碍于摆着主仆的身份,挽香更是把她当自己的亲人。
说完,她将那阴佩拿出,忍不住皱眉,“我总感觉哪里怪怪地。似乎他们隐瞒了什么……”
“我的大少夫人您就是疑心病太重。”小雀明亮的眼珠转了转,会心一笑,“想知道这还不容易么,问问不就知道了!”
她说完,跑了出房间。
约莫一会儿,小雀便带了一人到她的面前,那人瘦瘦弱弱的,面色有些发黄,挽香瞧着,一眼就忍出面前的人就是抱着楼少麟大腿,惊慌失色,吓得大喊大少爷回来了的负责打扫庭院的绿儿。
作者说:
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临时有事断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