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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想多了

回忆到这,我喝了一口水,又躺在沙发上。然后拿出了露丝给我的那张纸,也就是她说的这次行动的计划书。

这份计划书我早在飞机上抽空看了一遍就全记住了,不是我记性好,只是因为这份计划书实在是太简略,记不住的那是傻子。

计划书是这样写的:

“黑哥,在RB的行动由你全权决定,我们会提供经济支持。你的行动一定要秘密进行,尽量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找到那女孩之后想办法带她到伦敦,我们在伦敦接应你,注意安全,好运。”

这份计划书,看口吻多半是露丝亲自捉刀写的。看着那很笨拙的像小学生的字体,我又无奈又好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因为这么重要的事情,而且看样子露丝还是狼人里的高级干部,怎么可能拿出一份这么儿戏的计划书呢。并且这几行子简略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几行字还十分隐晦,完全没有提吸血鬼之类的行动相关信息。这个肯定是露丝考虑着万一计划书被我遗失,其他人就算捡着了也不会起疑。所以,显而易见的,有隐藏信息。

我回忆了一下,露丝从头到尾没有暗示过我什么,那么我断定,隐藏的信息应该不难破解。

于是我拿出房间里的打火机,打燃,把计划书放在火焰上方不远处来回烤,纸张没有变化。然后我又打开房间里的高度伏特加,倒了一些在计划书上,摸匀,纸张还是没变化。我有些意外,难道是我方法不对?我走进厕所,把洗手池堵住,蓄满了一池水,然后把计划书平放在水中。我看着水慢慢浸湿了整张计划书,可是纸却还是没有变化。

这一刻,我呆住了,不得不承认,是我想多了。原来计划就是那么简单,那就是全部的计划。

露丝这个简略的计划,儿戏的安排,让我想起了我们的司马楼联络处主管罗家英,我们都叫他罗老大。

之前造成我停职十个月的那次大行动就是司马楼联络处组织,罗老大坐镇指挥的,而我在司马楼工作的部门就是司马楼联络处。

司马楼联络处,负责司马楼的所有内外监控,还有任务安排,以及结算佣金。监控就是对外的比如针对政府等的情报搜集,以及对内的比如我们个人经济情况等的监督。而我们司马楼一向主张大隐隐于世,所以除了一些正规的小公司,就没有什么大生意了,这也是担心生意大了就和普通人类接触太多,容易暴露。加上现在中国国泰民安,繁荣富强,我们的老对手将军台也不知道躲在哪里,有种退隐江湖的感觉,所以在这安定的社会里,生意不够大,黑钱也没有,我们的经济收入远远负担不了整个司马楼的运转。于是为了增加经济收入,我们现在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给国家,或者大型企业,或者有钱的知道我们存在的各种老板去捕捉那些有灵气的生物,以及提供安全保护等。那些种类繁多的各种有灵气的生物,有的没有用,有的又很有用,或用于研究,或用于其它。总之有人买,我们就负责卖。这是我们现在司马楼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经济来源,而司马楼联络处就负责接受这些委托,然后再安排人员去完成,以及最后结算佣金。

我在司马楼的具体工作就是司马楼联络处的外勤,负责出任务去捕获那些生物。外勤是整个司马楼所有部门里面最危险的工作,人员流失率很高,主要因为三点。第一,。能力不足的外勤,出任务时致死致残的几率相当高。第二,那些能力不足但是侥幸逃过一劫的外勤,因为害怕,相当一部分都申请转部门了。第三,还有一些能力不足的外勤,虽然没有在任务里出过事,但是天分实在太差,能力一直无法提高,所以接不了那些难度大但佣金高的任务,所以只能每个月拿基本工资,最后熬不住转部门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工作很危险,所以我们外勤的工资可以很厉害。因为任务完成之后我们佣金的提成是5%到20%之间,比例视具体任务的难度而定。所以很少数的情况下,有的外勤一个任务就能拿上百万,回报是相当大的。这样大的回报,也是我们这个岗位在常年很高的流失率之下还总是不缺人的原因。而且还有一个关键的原因,就是出生入死的任务做得多了,真的很受锻炼。于是实力提升很快,加星更容易,厉害的人也是声名远播,比如邓多导师,就是外勤出身。而我们的星级,又直接决定了我们的基本工资,还能对升职有帮助。

现在掌管司马楼联络处的主管叫罗家英,他是一个小老头,我们都叫他罗老大。我对他的情况了解不多,但是他上位的时候,正好是我毕业进入司马楼联络处的时候。

我和罗老大比较熟,但不是说私人关系多么的好,只是在部门里接触比较多。

成为外勤之初,每次发任务,我都不想去申请。因为那种任务简单而又佣金比较高的,总是一群人争得面红耳赤口沫横飞,甚至有时候争得拳脚相向。我不想掺合进这种场面,于是我就去捡那些没人选,危险高的任务。不过十次这种任务有九次我都完不成,大多时候都是狼狈的跑回来,有的时候回来不只狼狈,还遍体鳞伤。

这样次数多了,罗老大也就注意到我。

他和我说:“你既然每次都选这些高危险的任务,我这又正好一大堆危险高没人选的任务存了很多,而且有些都快过期了,不如我来安排。这样你不愁没任务,我们也不会因为任务过期而浪费了,多好。”我想了想,确实没什么不好,就答应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年里,每次都是罗老大单独给我派任务,这也是我说我和罗拉大比较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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