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大殿之上
轩帝闭目养神,手指不停的敲击着奏折。
奏折是石北传来的第三封急报,上面说北戎欲要攻打石北险要之地,狼子野心直取长青!
“你们都说说这事儿吧!”
轩帝当然有如意算盘,但是他不愿自毁江山,他要名真言顺的除了这林亲王,林亲王一日不除他心里就坐不安稳这龙椅。
懂察言观色者当即站了出去“陛下!臣以为林亲王乃三军将士之统领,臣愚见林亲王出征一定有奇效!”
轩帝满意的笑了笑,那名觐见的大臣也面露喜色,果然是拍对了马屁!
林亲王欲要回答,林亲王身后站出一名年轻军士,此人剑眉星目,眉宇间有一丝杀气,这是战场之上磨历出的!
此人名,杨杀,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此人一向和林亲王保守政策格格不同,一向以杀止杀。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被人暗地称为痴杀的汉子却和林易在私底下是个故交。
两人暗地里当然知道轩帝欲要除了林亲王,杨杀此时站了出去,林易忠心,他当然都懂,实在不愿此等忠臣含恨马革裹尸。
轩帝有些不悦,这痴杀当真不会察言观色!
好在杨杀忠心,印象之中对杨杀只有勇字,没有谋,对他极为重视。
“陛下!我愿替林亲王出征!”顺便挑衅的看着林亲王。
大殿之上的人都以为两人不和。
林亲王不动声色的收回了那踏出一丝的脚。
“林亲王你觉得呢?”
轩帝眼色带着询问的看着林易。
林亲王行李说到。
“臣,听陛下的!”
“好好好!我们大轩有两位将军真是福气啊!这样吧!今日登榜出去,我们大轩也需要新的人才了!毕竟右丞一位空着呢!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说!这样磨炼的机会还得林亲王带领啊!”
“臣遵旨!”
杨杀心中无奈,林易面无表情,但是心中也是暗叹,果然一切都是躲不过的。
林亲王府。
水榭的小院儿里传来了清幽的陨声,如怨如诉的说着什么忧伤的故事。
一曲终了。
“爹爹,你怎么来了,近日看你总是愁云满布啊!”林婉拉着林亲王的手撒起娇来。
“坊间流传你可曾听说?”
林亲王坐在椅子上看着池塘的鱼叹了一口浊气。
“爹爹,为那事儿?说的都是真的,陛下明摆着要削权啊!”
“哎,什么事儿最怕的就是民间流传!我和陛下对此都心知肚明,但是如果被万民推上这风口浪尖就是不由得你我!”
林婉忽然想起一年前树林里白念说的那句话“新帝多则三载。”
“爹爹,多则三载啊!”
林亲王一下就像老了几十岁。
“爹。怕是等不到三载了。”
林婉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痛,有些哽咽。
“小姐,老爷。外面有人求见”
“何人?”林婉平了一把心境。
“此人没说,但是只说树林故人,带破解之法来。”
林亲王明显有些摸不到头脑,林婉却显得有些激动。
“快请!”
侍女急匆匆的便出了去,林亲王疑惑。
“婉儿,此人何人?”
“爹爹,这就是女儿上次和你说和高人有染的人!”
林亲王显得有些震惊,待白念进来的时候惊艳的更是林亲王,俊美少年,本以为是头发斑白的老者,却出乎了意料。
“林亲王好,林小姐一别一载,可好?”
“不好,你这破解之法实在令人难做决定。”
白念哈哈的笑了好几声,无视着林亲王和林婉。
“年轻人,你笑什么?”
林亲王有些不悦,此子目中无人太过张狂了一些,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带不来什么好消息。
“我已经把解救之法给您带来了啊!”
林婉和林亲王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
“您没听的坊间流传?”
白念说这句话的时候洋洋得意。林亲王大拍了一把椅背
“你个黄口小儿!就是你害的老夫好生烦恼啊!”
看着林亲王发怒的样子白念有些发憷。
“亲王啊,您听我说完啊!这是解法!”
林亲王忍住暴走的边缘,嘴里咬着牙哼哼的说“为何?”
“您与陛下这些事儿早已心知肚明,百姓不过是一度的催化罢了,您觉得呢?或者说这些东西都是注定的早晚都要来的。”
林亲王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这丞相一职无人敢接,比陛下就不知道?您这三军战神都不敢说平了北戎!谁敢说!”
白念一句一句都是要害,一句一句都说的林亲王无可奈何。
“破解之法,吾愿揭榜一试!”
林亲王和林婉呆呆的看着白念,林亲王是此子太狂,林婉的想法是白念太傻。
“年轻人,这般哗众取宠到最后可能落得个尸骨不存啊!”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这大轩没了我是无所谓,但是没了您就不保准了!”
林亲王被白念大义说的有点感动。
林婉再三的说好好考虑,但是白念就不为所动。
“我送你的陶陨可在?”
林婉从袖子里拿出了陶陨,自己吹了起来,声音悲凉婉转。
“此陶陨是我不离身之物。”
林婉得知此物珍贵,竟想还了回去。
“此物如此珍贵,汝为何愿予我?”
“心之所向,无法言明!”
林婉心里多了些不明的东西,好在两人话都不多,这清冷的气氛倒也没另两人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