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曰:“老人家不必客气,今众无赖特也无礼,吾实在看不下去,不由地义愤填膺,未想到朗朗乾坤之下,竟有此等行径,真乃人神共愤。”老汉道:“吾这一生,自问无愧于天,也算是善良之人,可近两年来,灾难频频。吾在金岭镇做布匹生意数十年,每日勤勤恳恳,攒下了一点家业,盖了这所宅子,于是把金岭镇的生意交给儿子打理,吾回家养老,原以为可以安度晚年,谁料到天有不测风云,飞来横祸,儿子惨死,吾与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怎不让吾肝肠寸断。”
为天曰:“老人家,此金岭镇在哪里?有何来历?”老汉道:“金岭镇距此数十里,因属官道要冲,过往之人甚多,也因此聚集了众多生意人,镇上店铺鳞次栉比,另外,这金岭镇还是数县交界之地,人口杂处,治安混乱,时有盗贼出没,但吾在镇上做生意数十年,小心谨慎,从未摊上盗贼,后来房子盖好了,满心欢喜回家养老,谁料屁股未坐稳,儿子就出事了,那日强盗传书来,让吾拿银赎人,吾自以为亦是见多识广之人,所以并未慌张,原以为顶多搭上钱财,换儿子性命,钱财没了,还可以再赚,大不了重新来过,熟料想竟赔上了儿子性命,这伙强盗,太过狠毒,令人发指。”
为天曰:“此伙强盗所为,确实令人发指,竟然当着二老之面,伤害汝的儿子,简直没有人性,该天打雷劈,吾想起此事也是心绪难平,他日这伙强盗若被吾与玉儿遇上,必为二老出头,除之而后快。”老汉道:“若儿子大仇得报,吾与老婆子亦算是死而无憾了。”
老汉平静了一下心绪,又曰:“这金岭镇上的富商大贾,比比皆是,吾家又距镇上数十里,可不知为何,会被强盗盯上,造此横祸,真是让人抑郁啊。”
为天曰:“吾观汝这所宅子,本来风水格局就有缺陷,建主宅之时,两侧又配有小房,此乃大凶之象,名曰朱雀垂翅,久住必有飞来横祸。为今之计,要么将两侧小房拆掉,要么将两侧小房加高,与主宅齐平,方可保平安。”
老汉顿悟道:“原来如此,想吾建房之前,家境殷实,无诸多烦心事。建房之时,也是找堪舆师看过的,他言两侧建小房,主宅有所辅佐,甚好。熟料事与愿违,真乃害煞吾也。”
为天曰:“建屋之事,虽有人事,实乃天命,不必怨天尤人,只有多做善事,广积福德,方可趋吉避凶。汝这屋子不但外形有恙,又恰建在外围风水格局的朱雀之位,所以应者速也、准也、厉也!”
老汉曰:“吾今已老迈,儿子新亡,既无钱财,又无力气修房,难道天要亡吾乎?”
为天曰:“此言差矣!天有好生之德,今汝在为难之时,吾临现场,岂非天意,今日之事,吾既遇上,当为汝化解之,老伯。且随吾到院里里来。”
为天、玉儿搀扶二老,来到院中,为天从怀中取出龙凤珠,口中念叨:“阿门吉力起!”一道彩光飞出,绕房屋三匝,将房屋罩住,霎时霞光满天,霞光当中,两侧小房徐徐长起,渐与主宅齐平。须臾霞光散去,两侧小房已然长高丈余,与主宅齐高。二老见霞光满院,房屋长起,以为神仙降临,拜倒在地
老汉道:“公子真乃神人也,自今而后,吾与老太必日日念诵公子功德。”
是夜,为天、玉儿就在老汉家中歇息,老太熬了小米粥,粥香满室,为天、玉儿就咸菜、玉米饼,吃得舒舒服服,有家的温暖,心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