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程子澄就被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几个彪悍强壮的大汉,能斗得过?
答案:那是不可能的。
程子澄眯起眼,看着几个大汉,好心提醒:“他说不能伤害我。”
几个大汉互看一眼,相当为难。
程子澄知道自己会吃亏,而且柳弦沁也被带走了,不禁蹙眉。
“让开。”程子澄烦躁不安的带着几分冷然吼道。
总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却猜不到,这种感觉好似有只手在捞着痒痒。
大汉还是不动,像个雕塑般树立着。
程子澄垂下眼皮,俩只手垂于身旁,手指不停敲打着大腿部。
碎发被风吹挂于耳旁,刘海被夹子夹于头上,额头的伤已凝结,周边浸着粉红,墨发盘了起来,一身黑色皮衣。
随着她手指敲打的动作越来越快:“一……”
二、三。
程子澄猛然张开了双眸,寒冰融化成一滩雪水,雪水上好似在凝聚着血红,手指嘎然而止,唇边上扬,恰当的似微笑。
浑身随着周围的坏境,看到了黑色冷雾包围她全身。
这黑夜般的视觉让几位大汉不觉浑身袭卷着冷,脊背冒着冷汗。
“你……你……你到底是……谁?”一个大汉吓得颤抖的指着程子澄。
“试试不就知道了。”话音刚落,突然程子澄敏捷的抬手抽出发带。
墨发飘然,像利剑般带着杀戮,随着程子澄的转动,墨发飞扬舞动着旋律。
程子澄手里的发带,像舞剑般袭向大汉,剑剑击于要害。
程子澄带着狠绝不带一丝温度的脸邪笑的。
她舞动出了剑魂,似一个来自死人堆的魔女不带感情。
大汉们也不是吃素的,若她不死,就是他们死,若她死,则是他们活。
凭着男人的优势,不停向程子澄进攻。
程子澄眼看他们集体袭来,垫起右脚尖,一个翻空,群发魔舞,手中不长不短的发带扬起,旋转成螺,袭于大汉的心背。
大汉莫言而倒地,死不瞑目睁大眼睛。
其他人恐吓于心而动不了身。
而动不了身的结果是,见阎王。
程子澄站立于他们尸首的中间,眼神无任何的焦距,只剩下没有生机蓬勃的死然,好似一具傀儡。
垂下眼眸,静立三秒,再睁眼时,是纯净的阳光,迷茫的愤怒。
看向四周,先是震撼而愣神,后是恐慌惧怕。
不过唯一没有的情绪是——同情。
而恐慌惧怕过后,却是冷漠的绕着他们的尸体而过。
这种事,她早已麻木了,不是常说,你经历过的,而惧怕,当你再经历的时候,是自责,往后推,你早已习惯,而麻木。
况且别人能记得过程,而她,程子澄,不曾知晓,到底发生过什么。
有时候她怀疑过,她到底是不是她,却得不到答案,久而久之,这问题却随着事情的发展态而淡之了。
走于之前柳弦沁的病房,换上原装,用手里不带一丝血迹的发带绑住披散的长发,背上背包,对着镜子扬起一抹甜笑,转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