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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庆符出走,峰岭遇险

随着血谷争斗的结束,大多数门派都连夜赶回了自己的帮派,热闹的酆都城一下变得冷清了,客栈里也不再人满为患,大街上人群稀疏,卖东西的摊位也少了很多,卖的东西也不再琳瑯满目了。只是热闹不再,人的热情也会不在。

乔湘平与鸣韬两人并排散慢地在大街上走着,而他们身后,唐燔皓依旧是如独立于世的高人般,面无表情地走着。

樊湘平有些不悦地说道:“紫珊走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这不是很多人都走了吗?或许是有急事!”

“她们这样走就是不好,好歹我们也是朋友一场啊!”

“你不是很讨厌她们吗?怎么又成朋友了?”

“要你管,本姑娘喜欢!”

“我才不要管了,反正你没走就行!”

“不是吧,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要跟着我啊?算了吧!本姑娘现在是怕了你了,你跟个白痴似的,跟你在一起久了,一样会成白痴!”

“那好啊,我们就是两个白痴,我也有伴不是?”

“少来!白痴!”

乔鸣韬笑着不答,樊湘平看着他那幅开心的样子,吓得赶紧后退到唐燔皓身边,对唐燔皓说道:“皓哥哥,要不我们回安洛吧!现在在这里挺无聊的。”

“那行,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安洛。”

“现在就走行不行?”

“现在不行,这都快大中午了,明天再回吧!”

“好了,那我回客栈了。”

樊湘平说完便转身往客栈方向走去,但唐燔皓却没有随即转身跟上去,倒是乔鸣韬立马转身跑了过去。

唐燔皓看着乔鸣韬从他身边跑过,看着两人消失在拐角处,他回过头,继续往前走着。

樊湘平很不爽地回到客栈,找位子坐下后,要了一壶茶水,刚准备提起茶壶倒水。乔鸣韬便坐了下来,他笑着看着湘平,但樊湘平立即转移目光。

“好了,其实我们明天走也不错啊,早上不会太热啊!”

“谁跟你说是我们一起走的?”

“燔皓兄啊!他刚刚答应我,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安洛。”

“那是你们,我可没答应。”

“好好好,是我们。”

乔鸣韬说完便转头向小二说道:“小二,来几个小菜和一壶酒。”

“好嘞!”

此时客栈里比较安静,只有四桌客人,各桌之间的谈话都能听到,但无非是谈论他人之事,然后表述自身之看,乔鸣韬倒是乐意听,因为樊湘平不与他说话,他有些闲。

乔鸣韬听到他后方那张桌子的人谈论道:“听说城主昨日重伤,现在快不行了!”

“怎么会,城主的武功修为那么高!据说他都一百二十岁了,但看起来还是一副四十岁的样子!”

“在昨天的争斗中,来了一个很强的对手,城主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然怎么会输了!”

“就是那个什么庄主吗?听说是那个庄主有高人帮助。”

“这个在城中早有耳闻,据说就是那个布下结界,让武林各大高手争夺《龙甲神章》的神秘人。”

“肯定是,不然他不会死了儿子也不敢声张,而是连夜赶回了他那什么山庄。”

正当乔鸣韬认真地听着时,樊湘平淡淡地对乔鸣韬说道:“皓哥哥了?”

乔鸣韬立马回过神来,回答到:“我只顾着追你,没注意燔皓兄!”

“平常他都不会留下我一个人的啊!”

“或许他去给你买好吃的了。”

乔湘平瞪着鸣韬,嘴里狠狠地说:“不可能的,我们这一路,他从来都不会留下我一个人的。”

乔鸣韬笑着说:“因为现在你不是一个人啊,不还有我嘛!”

“切,你充其量就是个要人照顾的白痴。”

乔鸣韬继续笑着说:“不管是什么,只要能不让你祸害人就行了,燔皓兄不是说过他的任务就是不让你祸害别人嘛,现在他已经隆重地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了!”

樊湘平举手就拍在了鸣韬脸上:“你是不是找死啊?”

乔鸣韬揉着脸庞,怯怯地说道:“不敢,不敢。”

樊湘平看着乔鸣韬。过了一会,樊湘平对乔鸣韬说道:“刚刚不好意思,你怎么不躲啊?没打疼吧!”

“没事。”

“不过你活该,谁让你激怒我。”

“小的下次不敢了。”

“这才像话!”

“但皓哥哥从来不会这样的,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要不,我们去看看。”

“嗯!”

这时,他们还没有起身,唐燔皓便从大门走了进来,他走到桌子旁坐下。

樊湘平没好气地说:“你去哪了?”

乔鸣韬也说道:“就是,惹得我们的大小姐不开心。”

这时,唐燔皓从身后拿出一串冰糖葫芦,笑着对湘平说:“我去给你买这个了!”

樊湘平的脸色一下变得喜悦,高兴地接过冰糖葫芦,正准备拆开包裹着冰糖葫芦的黄纸时,小二送来酒菜!

樊湘平便放下冰糖葫芦,三人开始饮酒。

乔鸣韬看着那酒说道:“对了,燔皓兄,那天你是怎么知道这店里有秘制的清光酒?”

唐燔皓笑着说:“那日我们进门的时候,我在客栈柜台的台壁看到的。”

乔鸣韬说:“那日那么多人,你怎么还注意到那里了?”

唐燔皓说:“不小心看到的。”

樊湘平笑着说:“你还真以为皓哥哥只是一介无用的书生啊?要真是那样,我哥哥怎么会放心让他陪我出来玩,我告诉你,虽然他不会武功,但他可是我家大名鼎鼎的侦探,解决了不少我家那些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大案。”

唐燔皓像是不悦地说道:“不是,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樊湘平笑着说:“连夸带损。”

乔鸣韬一听此话,便说道:“这招绝,以后我也得用。”

樊湘平笑着说:“去去去!”

三人一阵嬉闹后,便开始安静吃饭了!只是还没安静一会,桌子忽然晃动了一下,一个身穿缕金麒麟紫锦长袍的男子坐了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欧阳庆符。

乔鸣韬说:“欧阳兄,你怎么来了?”

樊湘平对乔鸣韬说道:“白痴,肯定是来找虞云姑娘的了,欧阳公子,是吧?”

欧阳庆符笑而不语,而樊湘平继续说道:“不过恐怕欧阳公子要失望了,虞云姑娘昨晚就走了,他爹得到了《龙甲神章》,不走就怕走不了了!”

唐燔皓打量了一番欧阳庆符,然后说道:“欧阳兄应该就是这酆都城城主的公子吧?”

欧阳庆符不避讳地淡淡地回道:“嗯!”

樊湘平惊讶地说:“不是吧!看不出来你就是这里的少主啊?不像啊!”

乔鸣韬则笑着说:“难怪我感应到你的内力不一般,而且还在我之上。”

欧阳庆符微笑说道:“见笑了!”

唐燔皓说:“昨日,令尊的伤不碍事吧!”

欧阳庆符眼神有些黯淡地回道:“没什么,我爹他功力深厚,那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乔鸣韬说:“那就好。”

过了一会,欧阳庆符看着三人问道:“大部分人都走了,你们为什么还没走?”

乔鸣韬说道:“我们打算明天清晨走。”

欧阳庆符问道:“那你们打算回那?”

樊湘平应答道:“当然是回安洛啊!”

欧阳庆符说:“哦!”

唐燔皓看着欧阳庆符说话时有些失落,便问道:“欧阳兄怎么了?不会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吧!”

三人吃惊地看着唐燔皓。

唐燔皓笑着说:“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吗?”

欧阳庆符不解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逃出来的?”

唐燔皓解释道:“你作为酆都城的少主,此刻城主受了伤,你不在身边伺候,独自跑到客栈来找一个女子,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也不着急着回去,还这么有功夫在这陪我们聊天,你不是逃出来,就说不过去啊。”

欧阳庆符佩服地说:“那你们明天能不能带着我走?”

乔鸣韬立马说道:“好啊!反正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伴,而且你的武功这么高,到时候还可以保护我们。”

唐燔皓也说:“没问题!”

樊湘平看着唐燔皓,她没想到,平时都不怎么愿待见他人的皓哥哥会这么爽快答应了。

樊湘平继而说道:“那今天你就在客栈住下吧!”

欧阳庆符说道:“不行,我现在就得出城,不然明天就走不了了,我到城外去等你们。”

樊湘平说:“不用了,我们现在也走,我本来就打算走的,只是皓哥哥不愿走。”

唐燔皓笑着说:“好吧!既然你们都开口要走,我也就不留了,我们现在就走。”

乔鸣韬说:“我还没说走啊!”

樊湘平说:“那你留下吧!反正我也没打算带你走。”

乔鸣韬又说:“不是,我也没说不走啊!”

欧阳庆符看着他们俩,脸色露着笑意。

樊湘平说:“那还不快点去收拾东西。”

乔鸣韬便说:“哦!”说完,便跟在樊湘平后面上楼去了!

没多久,三人下来了。

唐燔皓在柜台结了这几天的帐,四人便一起走出客栈。

四人行在大街上,就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吸引着不少人的眼球。

樊湘平说道:“欧阳公子,你在家不受待见啊?你都离家这么久,可这城里还没有一点动静啊!”

欧阳庆符笑着说:“我只不过是耍了一个小小手段,暂时瞒过了我家里的下人,但要是被我娘发现,那就会立马下令封城了。”

乔鸣韬转过头问到:“什么手段啊?”

欧阳庆符笑着说:“秘密。”

唐燔皓静静地说道:“他使用了点兵术,弄了一个假的在那,糊弄看着他的下人,但瞒不过那些高手,一眼就能被识破。”

欧阳庆符再次折服地看着燔皓,嘴里说道:“这你也知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樊湘平一本正经地自豪地说:“我家军师,佩服吧!”

欧阳庆符继续问道:“不是,你又怎么知道的?”

乔鸣韬在一旁说道;“我看啊!八成是猜的。”

樊湘平不屑地对鸣韬说道:“你怎么不猜个试试?”

唐燔皓笑着说:“其实很简单,我从书知道关于你们酆都城的一些基本情况,像武功与历史多少知道一些,当然还有你们的一些公开的秘密。”

欧阳庆符还是不解地说;“这也行,我们武功那么多,你怎么就知道是最基础的点兵术了?”

唐燔皓继续解释道:“因为你太年轻,而且看得出你也不是个武痴,所以不需要去考虑那些太过于高深的武功。”

欧阳庆符听后以一副吃惊害怕的样子说道:“看样子,以后得离你远点,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其他还都是一无所知,而你却好像很了解我。”

唐燔皓依旧平静地说:“我叫唐燔皓,今年二十四,来自安洛,现在是不是多了一点!”

欧阳庆符笑着说:“一点都不好笑。”

乔鸣韬也笑着说:“我现在也很佩服燔皓兄,我之前一直认为你只是个书生,想不到,你的这么厉害!”

樊湘平说:“你以为谁都像你啊!白痴一样!”

乔鸣韬回道:“反正有人喜欢跟白痴在一起。”

樊湘平在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你”后,便不再理他。

欧阳庆符听完,对乔鸣韬说:“看不出来啊?鸣韬兄也不简单啊!”

这时,唐燔皓打住了几人的谈笑,正儿八经地对他们三人说道:“这里离安洛有千里之远,我们得去买马,这样能轻松一些,也能快一点。”

樊湘平一脸兴奋地说:“好啊!我这一路走来虽然是到处都玩了,但还是累死我了!”

欧阳庆符说道:“行啊,我从没走过那么远的路,肯定会吃不消的。”

乔鸣韬则丧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不会骑马了,你们谁带我,湘平,要不你带我得了?”

樊湘平坚决不答应地说:“不行,一匹马怎么能两个人骑。”

唐燔皓说道:“确实,鸣韬你必须得单独骑一匹马,毕竟路途遥远,要是把马累坏了,中途买马就麻烦了。”

乔鸣韬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吧!只好在买马的时候现学现用了。”

四人开始寻找卖马的地方,经过一方探听后,几人很快就买到了马。

除了乔鸣韬,他们三人很快就驯服了各自的马,而乔鸣韬连上马都不会。

卖马的师傅耐心地教着他,三人骑在马背上看着乔鸣韬,樊湘平更笑个不停,嘴里说道:“你啊,真是笨死了,从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乔鸣韬用犀利的眼神瞅了瞅她,但丝毫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樊湘平还是笑着说个不停。

最后,总算是勉强可以骑着走了,四人才慢慢地骑着马往城外走去。

四人出城骑着马北上,一路上,即享受着骑马的乐趣,又不断地走走停停,一路游玩,绝不放过途中的山山水水,风土人情,以致人欢马跃,好不畅快。只是有时候却因为游玩而耽搁了时间,以致遇到麻烦。

这一日傍晚,四人行至千峰岭,这千峰岭乃两地边界之地,甚是荒凉,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只有一条连同两地的山路在这千峰岭间蜿蜒,山路两旁那陡峭高险的山体,让整条山路显得很是空荡,脚步声和马蹄声的回音在这高山之间回荡,让人的背脊骨不自主地透着丝丝的凉意,这时四人的好奇心暂时被那凉意有淹没。

天变得越来越暗,岭中的谷风也越来越大,四人不得不下马前行,手中早已点亮的火把,火光时而光亮时而黯淡,牵在手中的马也不停地嘶叫,四人艰难地前进着,但在这荒山野岭中露宿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所以他们必须不停地往前赶着路,希望能找到落脚的地方,哪怕是一间破庙。

四人下马在谷中行走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找到落脚之地,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山间更加显得恐怖,在黑暗深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乌鸦声,总在人最不经意间响起,这让人很是害怕,特别是身为女孩子的湘平。

樊湘平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对燔皓说道:“皓哥哥,能不能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天亮好不好?”

唐燔皓很严肃地说:“不行,这一带太不平静了,邪魔歪道很多,如果我们被他们盯上就走不了了!”

欧阳庆符也顺着唐燔皓的话说道:“我曾听我爹提过,这一带有一个什么帮,他们非常诡异,常年风餐露宿,茹毛饮血,以五毒为食,以露水为饮,无恶不作,无所不为!连我爹都得给他们三分薄面!”

乔鸣韬面带着笑意地说:“那他们是不是也会给你一点面子啊?”

樊湘平看到乔鸣韬竟然面带笑容,心里有些不爽地对乔鸣韬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还好意思开玩笑!”

唐燔皓说:“好了,你们都别闹了,我曾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记载,说是在这千峰岭之中有个叫慑萤洞的洞穴,洞穴里面封印着三个结拜兄弟,后来他们慢慢与慑萤洞修为一体,他们靠慑萤洞吸功,慑萤洞又反吸着他们身体得以在着山谷间移动,他们相互索取,相互依存,书上把他们称之为慑萤三魔,是千百年来为数不多达到魔界修为的人,而世上见过他们的人基本上都死了。”

乔鸣韬听后说道:“这么恐怖!”

唐燔皓继续说道:“他们与这千峰岭连为一体,只要我们在这山中,不管在那一个角落,他们能够感知到我们的存在,并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我们,如果我们停下来的时间太长,那就麻烦大了!”

欧阳庆符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们?”

这时,乔鸣韬像是经过思索了一番之后地摸着头笑着说:“只要我们一直走不停下来不就可以了。”

樊湘平一听此话,脸都白了,她愤怒地对乔鸣韬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白痴,要白痴能不能也分一下时间地点与环境?”

乔鸣韬一听,低着头声音很低地说:“我只不过是不想大家这么紧张害怕。”

正当樊湘平准备回应乔鸣韬时,唐燔皓却紧张地做着熄声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他对乔鸣韬与欧阳庆符说道:“你们仨先走,你们俩一定要保护好湘平,绝不能让她有事,快点上马,不然就来不急了!我们明早在下马坡会合。”

三人快速地上了马,唐燔皓用力在马屁股上一拍,三匹马瞬间同时快速跑了起来,樊湘平连头也来不及回,唐燔皓便后退得很远了,在这七转八拐的山谷间,很快三人便看不到唐燔皓了。

由于马速的加快,加之三人的慌乱,他们手中的火把早已灭了,幸好借着夜空中那有些黯淡的月光,他们才得以看清楚前面的路,不然非得撞山不可。

樊湘平时不时地回头看后面,乔鸣韬看到樊湘平非常着急的样子,便安慰道:“没事的,燔皓兄不会有事的!“

樊湘平急切地说:“你知道什么,皓哥哥根本就不会武功,你别看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看的书多,而且他在安洛的时候就经常负责搜集一些民间稀奇古怪的事,所以他会知道这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

欧阳庆符有些惊讶地说:“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救他?”

乔鸣韬却坚决地说;“既然他让我们先走,他一定有他的办法,而且我相信他绝非一般人。”

樊湘平这时拉住了马,对着他两人说:“我不管,我得回去救他。”

这时,乔鸣韬对樊湘平大吼道:“你拿什么去救他,你能不能静下来好好想想,这个时候回去,对谁都不利。”

欧阳庆符也安慰着樊湘平说:“你也不要想太多,燔皓兄会没事的,这样好了,我回去看看,你和鸣韬兄先走。”

还没待欧阳庆符调转马头,他们前方便出现了一排灯火,一阵马蹄声朝他们跑来,三人立马紧张了起来。

很快马蹄声就到了他们面前,并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相对而视,但那些人手中的火把的火光让乔鸣韬他们看不清楚那些人的模样,只能看出对方一共有七个人,他们嘴里念叨着三人听不懂的话。

三人紧张地看着,时刻准备着防御。

那些人见他们没有反应,而且紧握着剑柄,七人中间那人举手一挥,那六人便把手中的火把往后一挥,火把在空中转出完美的弧度后落地,随着落地声一响,他们扬起手中的武器,双腿一夹马肚,迅速朝他们靠近。

乔鸣韬见状,右手一提,便把樊湘平提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并让樊湘平从后背抱住自己,然后大声对樊湘平说道:“你从我身后帮我驾马,我带你冲出重围,你注意观察情况,我怎么躲,你也怎么躲,相信我一定可以带你出去!”樊湘平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乔鸣韬挥剑的姿势压在了身后。

那些人一拥而上,乔鸣韬长剑一挥,万道剑气瞬间飞出,却见那些人双腿一蹬,整个人飞至空中,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所有剑气。

待到他们落到马背上时,已经开始正面交锋了,三个对付着乔鸣韬,三个对付着欧阳庆符。

只见对付乔鸣韬的那三人,一人拿大刀,一人挥大斧,一人扬铁鞭,三人的体型都非常彪悍,动作却都非常灵活,大刀力道强劲,大斧横扫千军,铁鞭四两拨千斤。乔鸣韬在刀斧鞭之间闪躲,前扑后仰,左避右闪,动作幅度很大,马匹嘶叫不断,蹦跳不安。

在三人的夹击之下,乔鸣韬占不了丝毫上风,因为他为了护着樊湘平,尽量不让她受到伤害,所以乔鸣韬无法离开马背,长剑在他手里使用也很不灵活,这让他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而樊湘平在马背上也不太好受,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难受,慢慢地樊湘平快连马都坐不住了,因为乔鸣韬转换马的方向的速度太快,各种躲避姿势更是让樊湘平苦叫连连,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感受到危险。不过乔鸣韬还是做到了让招招都避开着樊湘平,樊湘平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而他自己身上却受了不少伤,血流不止。

三人继续加强攻势,从不同方面进攻的速度加快,出其不意,这让乔鸣韬很难全面顾及。

这时,铁鞭忽然从乔鸣韬身后挥来,乔鸣韬正忙着正面对付大刀与大斧,待到乔鸣韬察觉时,已来不及闪躲,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乔鸣韬像使出洪荒之力般,使出了他从未成功过的天御六剑,其中三道剑气击穿了大刀与大斧的马匹,马瞬间倒地,那两人也因失去重心,跌落在地,一道飞向了那个为首的人,他见状也立马飞身躲避,而那马则瞬间倒地。

就在铁鞭快挥至樊湘平背部时,挥铁鞭那人背后突中一击,扬鞭的力量在瞬间被减弱,鞭长莫及,樊湘平安全躲避了那一鞭。在乔鸣韬转头一看时,欧阳庆符已经到了他身边,乔鸣韬顺势看着欧阳庆符对付的那三人。那三人都伤的不轻,身上不少剑伤,血不断流出,衣服被染成了红花,只是在这月光下,一片黯黑,他们的马匹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为首的人大喊一声,那些人便退回了为首的人的身后。乔鸣韬看了看欧阳庆符,欧阳庆符也受了伤,但不严重,两人相视而笑。

那个为首的人说道:“不错啊,年轻人,想不到你竟然能够使出天御六剑,这种武功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近百年。”

乔鸣韬顾不着身上的伤痛,他不解问道:“这招叫天御六剑,你怎么知道这是天御六剑的?”

那人笑着说:“哈哈哈,很奇怪吗?我告诉你,当年要不是那个人,今天我何以沦落成这般模样?”

乔鸣韬说:“你到底在说什么,那个人是谁?”

那人说:“哈哈哈,你原来是张白纸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可笑可笑,他也有今日。”

乔鸣韬继续问道:“他到底是谁?”

那人却说:“废话少说,想知道他是谁,打赢我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说来也快,为首那人快速地使出一招骷髅鬼手,只见一只如鬼影般伴着凄厉声音的鬼手向他们飞来,鬼手越来越大。欧阳庆符见状,他双腿一夹,马蹄往前一迈,冲至乔鸣韬前面。只见欧阳庆符两手一挥,使出《九转魔功》的万鬼皆泣,一道如火焰般的红色彼岸花之影冲向鬼手,并瞬间化解了骷髅鬼手,内力碰撞的火花四溅,消逝在地。那为首的人往后一退,双手往身后一收,嘴里念叨:“想不到,酆都城的少主也在啊!早知道,老夫何必跑这一趟了,不过既然来了,老夫就不能空手而归,而且有了少主做人质,还怕城主不低头吗?哈哈哈……”

乔鸣韬笑着说:“你有把握打得过我们俩吗?”

那人把眼一横,霸气地说道:“你们太不自量力了,百年前,老夫就没怕个那个人,如今对付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哈哈哈,你们太高估自己了!”

欧阳庆符高声喊道:“是吗?我看未必吧,刚刚我那招也让你退后三步了,要是我和鸣韬联手,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这时,乔鸣韬扭头小声对樊湘平说道:“待会你把手松开,如果我们顶不住了,我会把你推出去,你在找机会逃走。”

樊湘平这时很淡定地说:“如果你们顶不住了,把我推出去又能有什么用啊。”说完,樊湘平的手搂得更紧了。

这时,为首那人双手握剑,两手用力一转,他手中的血饮刀飞至他的肚子前方,在空中旋转,他继而用双手从丹田提气,他的上半身往后慢慢仰躺,双手上举,血饮刀也慢慢上抬。这时在他双手之间一条由内力虹化而成的青龙慢慢显现出来,他慢慢往前抬起身体,那条青龙越来越大,当他身体站直时,那条青龙被他瞬间推出,青龙顶着血饮刀顺势快速朝他们飞来。

乔鸣韬与欧阳庆符两人傻眼看着却不知如何接招,正两人惊慌地看着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道异常浑厚强大的内力,只见那道内力完全吞并了血饮刀和青龙,并把血饮刀和青龙快速往回推进,为首那人这下彻底慌了,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强劲的内力,还没待他反应过来,那股内力便在他们跟前爆炸,那七人瞬间消逝在了那内力爆炸的火光中,乔鸣韬三个也被内力震昏了。

在这瞬间山谷恢复了平静,山风继续在山谷中吹散着,月光淡淡地照耀着这山谷里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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