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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东鹤楼之行

同道中人有些无奈,自己一片好心在她眼里跟驴肝肺一样,话说着丫头福身来报说戌时正好,汤泉水温了,薄荷清凉叶放在池边,煮鸡蛋已经备好,随时可以用。

显然鸡蛋是用来敷身上淤青的,籽言想,这同道中人似乎经常和别人打架,而且总是受伤那一方,这就不难解释方才他们两个在屋顶酣战,这么多下人见状都熟视无睹,因为见怪不怪了,备水时都习惯成自然地煮好鸡蛋放着。

籽言不得不再一次问自己到底闯进了怎样一户人家?

同道中人站起来道:“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籽言笑眯眯地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心想可别再来了,一会自己也得翻墙走了!想到戌时,她惊起一件事,同道中人前脚刚走后脚就翻墙出去闪入夜幕中。

黑夜里只见一个身影跃在一幢幢屋顶上空,她掏出了怀里林中人遗落的折子。

戌时,东鹤楼见。

东鹤楼是燕国最富盛名的酒楼,即便在硝烟纷飞战火连绵的时代也未影响这里分毫,能在这乱世中明哲保身想来这家老板的背景也非寻常。

这家的厨子和戏子得人交口称赞的,好名声出去了要价自然不菲,能在这里宴请的人非富即贵,一顿盛宴下来少则百两,多则千两,排场不用说,服务更加让人觉得什么叫宾至如归。

这里分前后两座,前一座吃饭喝酒,后一座是吃茶看戏,只是戏子一般只在豪门大户出银子点戏时才会表演,其它时间基本都空着。

等籽言站到门口时,戌时刚好,这里已经灯火煌煌高朋满座,大堂里斜酒春秋,一片灯红酒绿,想要买醉放纵当真是片好地方,纸醉金迷宿夜春秋。

籽言进去后,小二就把客满的牌子挂了出去。

一杯酒在几个人胸前推着太极,推杯换盏几圈后杯中酒洒得已所剩无几,最后挤到嘴里就是齿缝那么一点,跟那天白日戴着大扳指的暴发户一样,酒杯端不稳,颠得跟脸上肥肉似的,旁边几桌嘻嘻哈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甚少动桌上的饭菜,但凡进来一人就撩眼不抬头地窥一下,一般人进来都会习惯性地扫视全堂,没等籽言扫视一圈,刹那间聚集的目光让她突然心惊肉跳起来,心下特别不舒服,为了便于行动,她翻墙出门前特地偷了一套男装换上,难道是尺码不合让人看出什么了吗?她心里打着鼓,好在落在身上的聚焦点未持续多久就散开了,她坐到靠近二楼楼梯间仅有的一张空桌前,想着那些人这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寒酸样,不像能来这里消费的?想着想着她从怀里掏出五百两银票啪地往桌上一拍大声喊道:“小二!”

小二笑呵呵地拎着茶壶跑过来,打个千儿说:“客官吩咐!”

“好酒好肉随便上,端个大碗来!”籽言放粗了嗓子,操着大老爷儿们的样儿喊着。

她这一嗓门让人觉得许是哪里跑出来的酒鬼,剩余在她身上徘徊的目光也一应撤了去,紧张气氛顿时缓解不少。这儿的小儿速度倒是快,起了酒坛子就抱过来,走前理所当然地拿走了银票,籽言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样不停地往下滴血,一坛酒五百两,五百两啊!这哪里喝的是酒,分明就是血啊!得卖多少血才能赚回来,早知道掏那张二百两的好了,她欲哭无泪……

还说这东鹤楼服务一流,光知道拿钱不知道倒酒,她掀开酒坛塞子抱着往碗里倒,这时跨步走进来个着青布锦衣,腰系翡翠玉带,满脸络腮胡子的人。记得门口已经挂上了客满的招牌,怎么还有人进来?看他脑满肠肥的眯眯眼,好像有些眼熟,再看他拇指上金黄闪闪的大扳指她忽然想起,他就是那天白天在酒楼上宴客的大财主!她心里一阵捶胸顿足,早知道事先打听他宅子在哪就好了,这要去了估计能偷钱偷到手软!虽然在同道中人家也算得手了,但银票哪比得上金子啊!

他对身后的随从耳语着什么就听籽言一声啊,光顾着研究他们酒洒了一桌都不知道,她这一吼不要紧,本没注意到她的络腮胡子直接从扫视一众人的目光中把她拎了出来,沉声问道这是什么人?

账台拱手揖躬后说是方才进来的闲客。

络腮胡子问:“何以你来回话,你家掌柜呢?”

他盛气凌人的语气,账台被压得喘不过气,腰躬得更低了说:“回大人的话,掌柜前二日陪同夫人回乡省亲去了。”

“那他走之前未告知今日断不能有陌生人么?”

“大人放心,你看他清纨薄衣的就是酒鬼来讨酒喝的,一出手就是五百两,估计哪里喝高了跑这里来第二茬的,绝对误不了事!”账台说:“大人只吩咐包下二楼一整层,并未说一楼也要,何况店里的生意还是要做的,你看这……”

络腮胡子懒得听他废话就让他下去了,站了这一会籽言只顾喝酒眼皮太都没抬,收了戒心的他径自向二楼走去。

二楼自来就没人上去过,她方才也听到了是络腮胡子给包场了。

“吩咐厨子可以走菜了。”走在络腮胡子旁的俊秀少年吩咐道。

他若没张口籽言还没注意到络腮胡子身旁竟还站了一个人,两人走在一起眉眼青涩的少年显然被粗犷的铜臭气掩盖了。

籽言思忖着:难道他就是前几日林子里救的人?

因为大厅太过聒噪,她原本大口喝的酒只能缓缓引啜,尽量摒开周遭杂声,只是哪怕再放小自己的气息,入耳的却还是喝!再来几杯!换个大碗!她哭笑不得,为了知道络腮胡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趁人不备三步并作两步悄悄溜上去,躲在楼梯夹角。

“我还是有些担心,”少年说:“传言多色,众说纷纭,那场围捕虽然精心筹划但奈何奇差一招,如果死了怎会不见尸首,如果没死,又是什么人会恰巧出现在那救了他?”

络腮胡子听着,未说话,心里有些打鼓,会有那么凑巧吗?

少年说:“听来人报他的确身受重伤,如果侥幸活下来三日功夫未必足他养伤,若未死,您觉得他会来赴约吗?”

络腮胡子笑了笑,“小王爷难道是怀疑老夫了?”

少年尴尬,知道自己冒失了。

听说这次深国挑起战事无非两个目的,一是讨回当年割让给燕国的三座城池,二是直接吞并好壮大自己实力。按燕国和深国的国土划分来看显然第一种不可能,因为即便三座城池归燕国所有,深国国土面积依旧比燕国广阔,现在燕国军事指挥官羽已经答应出让部分城池休战,但都是些偏僻的郡县,根本满足不了深国如狼似虎的胃口。羽身为军事指挥官虽然生性昏懦却也有自己的想法,掌权多年国内也算相安无事。这次同深国正面交锋也懂其中利害,若自己国家腹地大开,就算坐拥金山银山也得双手奉上,这让享乐惯了的羽接受不了,论谁能同深国军队抗衡,梁王自然不二人选,但是梁王多年来显露的才干和智谋已经让羽有所忌惮,再给他权利保不齐有举兵造反的那天,要是下表的诏令言明意思,梁王退敌失利也就罢了,若击退劲敌凯旋而归,他在燕国的地位就更加无可撼动了!这恰恰是羽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就想了含沙射影这么一招!梁王是聪明人,羽诏令里明诏暗寓的话他一定懂!若他率军得胜,羽要压制他完全可以用私率国军犯上谋逆的话将他定罪,反正他给恪泯的回表上并未言明他梁王可以率军御敌,所以羽的这招可谓双管齐下,既可以借梁王手斩断深国的爪牙也可以约束梁王。

“小王爷也在梁王麾下也曾谋过差事,算算时日也不算段,借着这会功夫不如跟老夫聊聊你都看出些什么?”

少年想了想,其实他看到的梁王为人同他们口中所说的大相径庭,他说梁王以权谋私,妄图大权独揽是个觊觎天下的奸佞小人,可据他所知梁王在民间的口碑甚好,不仅严于律己善待军中诸人,且事必躬亲,凡事亲力亲为,并非深国谣传那般刚愎自用!早就听说他同羽之间的嫌隙颇深,但他一直保持良好的君臣关系,对羽下达的调遣命令一概遵从,所有犯上谋逆自私自利的话诬蔑倒成捕风捉影了!

他说这话并非没有依据,燕国西南部流族不耐举兵进犯,梁王不堪其扰遂率军抵抗,流族本就是流离浪人临时拼凑而成的族落,虽然兵器无法和梁王的军队抗衡,但其进攻毫无规律不易围捕,面对频频骚扰却毫无头绪也叫人疲惫不堪。后来梁王想到一计,有次佯装被打得落荒而逃丢盔弃甲,流族见满地的长矛大刀军盔铠甲纷纷生了贪婪之心,就在下兽拾捡的功夫梁王一声令下率军从半山腰上一路杀下,打个流族措手不及,最后被一举歼灭!单从这事就不难看出,若梁王真心存歹念,完全可以借流族的手给羽制造麻烦,自己坐视不理,凭他手下那些人该是不够看的,而不是秉持一贯原则,替羽守住这燕国的咽喉要道!

这样一个人才羽也要处处压制处处制约,不是羽善妒就是他燕国气数到头了!

“羽之所以对梁王忌惮不是没有缘由,”络腮胡子不紧不慢道:“因为羽坐不稳他军事指挥官的位置!因为坐不稳,所以才忌惮能动摇他地位的人,而梁王,就是最大的威胁!”

“可是梁王重权在握,在民间威望又那么高,羽就算有心对付恐怕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吧……”

“这点你算是看到点子上了,就因为不好对付,所以才不能明目张胆的来,还记得梁王被困凤凰镇的事吧?”

少年颌首道:“梁王行踪被泄密,半途中被人截了道,后率领百余名精兵杀出重围却又遭白付暗中伏击死伤惨重,有人说梁王死了,也有说梁王侥幸逃脱,却是都没个准信。”

络腮胡子说到这模样有些得意起来,“你可知,这白付既是你国将军为何会对我国人的行踪如此清楚?”

少年想道不知,却又想到另一层意思,试探道:“难道是您?”

络腮胡子呵呵一笑,捋着髯须斟了一杯茶。

“既然已派人暗中通风报信,为何今日又设下宴饮,岂不是多此一举?”少年有些糊涂。

“你方才也说了,梁王生死未卜,而我于半月前约他在此宴饮,就是为这次围杀做的后手,倘若梁王侥幸不死,那今日之约他必定前来,那就正好中了我们的埋伏,我们来个瓮中捉鳖,这里可不比千军万马沙场血战,谅他功夫再高,面对我们设下的天罗地网,怕也是插翅难逃了!”

少年听了心中暗赞,他的心计已然超越心中所识,他身上有太多想学到的权谋机变,只是想要算计到一个人非极致了解而不能,如果盲目只会增加变数,所以他不免好奇,是怎样的事由让梁王不得不赴约?

络腮胡子神秘一笑道:“我与梁王共为一主,但道义有违早已貌合神离,最近我国内一事你可能不曾耳闻,而此人正是我与梁王嫌隙的关键所在。我们都曾在一人麾下效力,可他却因谋逆之事被处死,其府诸人一姓族人一并抄没,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但是有传言他妻子被流放前曾拼死保了他血脉,只是那孩子从此销声匿迹再无所踪。说梁王同他情如手足犹嫌不够,手足惨死,他唯一的血脉对梁王来说重要度自不言而喻,换句话说,他把那个孩子看得比自己性命都重要,一旦有那孩子的消息会不来?”

关于燕国已逝先锋大将卓扬,他的的灿目之光无人与其匹敌,就连现在名满天下的梁王都稍显逊色。昔年卓扬率十万大军坐守东南,所有狼子铁骑挺军进犯无一不被重溃,守得东南之境数十年来无人敢越境侵犯,当年梁王虽是卓扬副将,但是两人亲如兄弟私交甚好,而今梁王恰有当年卓扬的风采,加上重权在握,更显威风,后来卓扬被杀,满门抄斩,他为自己不能前来相救而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既然有了卓扬遗腹子的消息无论如何都要亲自确认,所以东鹤楼他势在必行!

梁王一死,军权易主,想谋天下就等于板上钉钉了。

“还是叔叔深谋远虑,小侄才疏学浅,惭愧不如,还要您多多指点才是!”

少年一番恭谦客套的话也让络腮胡子受用的很,两国暗里的勾当还得他们两个相互帮衬才能继续,彼此都有利用的价值,络腮胡子说:“这是自然,不过你爹那边,还要请小王爷你多多美言几句了!”

“你我同是一条船上的人,您的事我自当尽力!”

鸿门宴!籽言暗自道,这叔侄俩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这样雕心鹰爪的人就该暴尸荒野,真是老天不长眼,籽言气的捶胸顿足,这情状她只能在心中替那个梁王烧一注高香,祈求他别浪费自己辛苦搭救下的性命!

说起梁王,籽言想起好像同道中人也提到过,他们似乎都在找他的下落,这梁王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何时,先前离去的人去而复返了,籽言全神贯注听着叔侄俩密话,根本没注意到有人靠近,他低沉地问你是谁,把籽言差点吓飞起来,本能意识到不好后迅速反应过来咧开嘴角赔上笑脸,捂着肚子借口说自己内急走错路了,腆着脸就要离去,却听背后有人厉声站住!

此时络腮胡子和少年已经出现在了楼梯口,络腮胡子目光冷冽,弗如一把透着寒气的锥子刹那间逼到籽言喉前,阴阳怪气之间早已把籽言审视数遍,“这位公子放着温酒不喝,跑到这楼梯间作甚?”

籽言捂着肚子把脸扭曲起来嚷嚷着:“这酒有问题!小爷喝多了肚子不痛快想找个地方方便,不过是走错路了,误会而已,有啥好大惊小怪的,散了吧散了吧!”

络腮胡子哪里会信她的话,给随从递了个眼色,那随从毫不含糊,一阵风驰电掣,剑锋已经刺过籽言眸前半寸了。

籽言看着被绞断的发丝飘过眼前心尖微凉,好快的剑!如此剑锋带血杀招并起,弗如立刻置于死地将她节节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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