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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开始整人

这次的意外,无疑给武魂修炼提供了很好的契机。现在是三阶往四阶修炼的最佳时机,娆似的心魂早已达到四阶需求的四星高度,就差武魂,四阶武魂星垣规定在百尺范围内击杀敌军数量超七成以上,且连续击杀大于等于二十人,若中间隔断打伤,则前面累计的击杀次数全部作废,若十次击杀连贯,且也是该战役的胜利方,这样的结果才能被统筹录入四阶一段身武,直到四阶武魂三段完成后,四阶武魂才算修炼完毕。她现在心魂远高于武魂,第一阶段算是完成,第二阶段武魂需要高于心魂,就必须手握兵权勤以立身!

只是她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她可以在娆似修炼的基础上继续往上修炼,为何使用出来的神术却是自己从头开始的那些皮毛?

军营重地处处都是紧张气氛,但在这样严肃的环境下总能看到一个懒散的身影到处闲逛。除了每天随人检查军队出操,演练排兵列阵外几乎无所事事。初来乍到的她这些东西原也是不会的,几天耳濡目染下来竟也懂了些。

文桢虽然表面上同意她留在营地里,但是暗地里还做着防备的活,安插的眼线又不是精明的人,总是时不时地露出马脚来,让籽言哭笑不得,不知是文桢用人不当,还是这些人天生太蠢!

她决定找个机会好好整一整盯梢的人!

整人的机会说来就来!她急赶着要如厕,于是便有这样一幕,籽言戴上鼻塞在茅厕里搅屎,故意弄出稀里哗啦的声音,那沉积许久不可言说的味道像冲出栅栏的猪一样,把外面盯梢的人熏懵了,捂着鼻子极度痛苦,极度痛苦还得装作不在意到处巡逻的模样。屎棍子搅好后佯装提裤子出去,盯梢的人哑巴吞黄连地看着她,籽言只能说抱歉,前一晚贪馋了,多吃了几口黄豆炒米。盯梢的人听后嘴巴张成了瓢,快崩溃的他想起仍在茅厕门口,啪地拍住口鼻,那一嘴巴子抽得都替他疼!

有回,听说新到一批骑兽和战马,籽言一时贪鲜也跑了过去。分批归整时,几位将领挑了几匹打算去兽场训练,籽言也挑了匹精壮的一跃上马,朝马场飞奔,盯梢的人匆匆上兽紧追而来。因为怕马和兽冲突,所以马场和兽场是分开的,这一路狂奔下来的只有籽言和盯梢的,看他二人消失在马场方向,后面的人大笑。新换的这个盯梢的人不擅御兽,磕磕绊绊中渐渐拉开距离,在狂奔的兽背很难保持平衡,缰绳又被他死死缠在手腕上,兽被勒得喘不过气,向前狂奔不久就狂躁地来回撞,不停甩着头鼻孔里喘着粗气,可那盯梢的一点不懂,以为骑兽这样聒噪是要撒泼了,连忙抱住兽脖子生怕甩出去,兽本就喘不过来气,这样一抱更无法呼吸了,一声长吼将他掀翻在地撤蹄而去,籽言躲在林中偷笑。

几番折腾后,籽言发现每天监视她饮食起居的人都不一样,有时候清晨洗漱是一个人,吃午饭是一个人,晚上巡逻又是一个人。那些被整过的盯梢的小角色根本拿她不住,在文桢面前抱怨久了他也明白,不是他墨子青太难伺候就是这些盯梢的人太蠢!不得已差了些有将衔的人盯梢,籽言知道后心花怒放,整那些小喽啰没意思,换几个能动真刀真枪的才过瘾!于是她更变本加厉,每天变着花样找事,乐此不疲之于还让人觉得她本就如此!好好一座营地被搅得乌烟瘴气!心存怨怼之言的将军们联名上奏,说墨子青天性纨绔,不适军中风气,不宜久留,遣他早早离去。可是奏书上去迟迟未有批文下来,便有人猜到奏书应该是被文桢拦下来了,后来便有人提议,既是白将军力荐,自该由他来打点墨子青的饮食起居,可他一刻不得消停的本事白付早有耳闻,听到有人建议他来盯梢后脸色大变,立刻向上书请求去河口观望,文桢自然不允。日子一天天继续,在籽言变本加厉地把总爱在文桢面前告刁状的都统踹进兽槽后,文桢再也坐不住了,亲自找了过来。

清晨,由于戴着面具久未脱下,觉得脸有些痒的她在对着铜镜挠痒痒,文桢带着几个人正好进来,她胡乱揉了一把脸躬身行礼。

“听说伺候你的人都不满意?”文桢开门见山地说。

早有预料的籽言当然想好了应对的话,“不是我不满意他们,是他们不满意我!”她说得理所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她真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偶尔吃坏了东西,如厕时爱放屁,屎棍子搅得有点久,比武总是‘不小心’拿剑锋往人喉咙上戳,睡觉大声说梦话乱打乱踢,一个飞脚不小心踹到了进来拿熏蚁虫香炉的人的身上,偶尔梦游拿着长矛到处跑,不知惊了巡逻队多少次,除了这些也就是闲来无事找人玩玩骰子了。

说到玩骰子,军中人只会摇两颗,无趣极了!于是籽言教他们玩在墨子衿家发明的六骰通天!这里没有摇盅,就拿来两个碗代替,六个骰子一起摇,杀起来没完没了!众目睽睽之下她稍做手脚摇出来的豹子总能惹来一片哗然!几回‘碰巧’后所有人几乎连裤衩子都要输掉了吼着说她偷鸡!反正他们也输无可输了,籽言又改了规矩,来吃的!谁输了就要连架三只烤鸡加一壶好酒的那种!就算她酒量再不济,也是和酒鬼周冲对过几招的,放倒这群菜鸟简直易如反掌!很快他们私藏的鸡腿、鸭掌甚至附近山上能猎杀的动物统统进了籽言腹中。赌到最后实在无肉可吃,又不敢向厨子去要,只得低头认输。后来就有了诙谐一幕,凡是近身伺候过籽言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再靠近她,和她疯玩过的人一个个对她恭敬无比------只因为玩骰子输到要脱裤子了,籽言要他们每次见到她都必须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们也言而守信,每次不光恭敬行礼,且待她走远了才自行离去。

有次偶然路过考工处,见里面的人在修缮轻度损毁的战具,或许因为长时间劳作,胼手胝足营养不良,加上经常在铸炉附近,环境脏污,十分恶劣,一个两个面黄肌瘦形同枯槁,看不过去的籽言便把讹下来的鸡腿都拿来给他们分吃,发下来的酒也会提上几壶带过来,在墨子青作坊里偷偷学的铸造修缮技巧统统教予他们,劳作清减之余所有人把精神都放在更为细致的活上来,他们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大开考工处的门等籽言提着鸡和酒来,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幕,以前死气沉沉的考工处现在热闹非凡,打着铁喝着酒,扎着箭镝洗着污朽。

渐渐,和籽言玩得来的那帮人一改往日枯黄无神的脸,添了份飞扬的精神!有人就奇怪了,好像面对别人的墨子青和面对自己的墨子青并非同一个人。几个好事的人就去询问,结果得出的评论不是墨子青为人豪爽,性情秉直值得深交,就是墨子青学识渊博不以人前为高,听得人云里雾里,不知她究竟是怎样的人了。

文桢这次找上门来多半是因为前几日她不小心踢翻了香炉,打伤了白付的事。

她斜觑着站在文桢身后一脸黠意的的白付,主动赔上笑脸说:“关于这事我还得向白将军道歉,你们有所不知,我这人性子糙,睡觉也不老实,偏巧那晚发梦魇,梦到凤凰镇守镇忽然变成一个三头六臂的白毛怪过来袭击我,心中惧怕便一脚踹了过去……”暗讽的话一出,文桢身后几个人差点没绷住笑,白付不免气堵,以为傍着小王爷过来能给籽言下马威,不想话没出两句就又被占了便宜,他也实在搞不懂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当初救自己时还是好好的,就打从回到军营开始处处和自己过不去,籽言看白付憋得通红又不能发作的脸心中过瘾,明脸上又是一副诚恳的模样说:“我已经差人向将军道歉了,将军若觉得气不得解,那在小王爷面前再向将军道歉,万勿将军不要介怀!”

她嘴上这么说,实事实却不是这样。

那晚她睡得正好,却忽觉耳旁有动静,以为又是哪个三更半夜不知死活的人来搞些勾当,她眼睛眯成缝,就看到白付哭丧着脸,贼着脑袋溜进来蹑手蹑脚找着什么,翻找无果后渐渐向床榻摸过来,籽言假装翻身,脚趾勾住熏蚁虫的炉角一脚踢了过去,“砰”,一声闷哼后,他捂住嘴巴一溜烟跑了出去。第二日就有人看到白付的额头裹了圈纱布劳军,籽言还像模像样地专程跑去白付的帐营关怀地问他怎么回事,白付脸上挂不住的讪,说是不小心撞的。后来有人偷偷溜过来装模作样地告诉她说军中溽热,白付怕他不习惯,便带了些薄叶去,结果被她打伤了。

籽言三头六臂白毛怪的明嘲暗讽文桢怎会不知,而且她也道歉了,再过多袒护恐惹非议,任由白付吹鼻子瞪眼。眼下没有人比白付更关心墨子青的去留,尤其近几日把他种种不作为添油加醋说给文桢听,越是唠叨越是期待把他逐出去的那一日。可文桢是听一半留一半,他对籽言实是有一番打算的,这些时日她做的事情他并非不知,不动声色的收买人心的确是好做法,而且有心人就会发现,他墨子青基本上整得最狠的都是手中有些军权的,很多平介的士兵他都放过了,这叫团结大部分,打击一小撮,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可他似乎没想过初来乍到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收敛锋芒,忍让才是权宜之计,这样得罪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毕竟军中刀枪能说话是没人费口舌的,再凶猛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指不定哪天荒山野岭的绝壁下就会多一具叫墨子青尸体,树敌太多终究不是好事。至于白付的嫉妒他也明白,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他走,就算离开,也得是个废人!他得不到的人决不能让梁王有得到的机会,但这是下策,尚有利用价值所以暂时不想和他翻脸。

文桢的打算籽言也能猜到一二,她是有底线的,就算和所有人积怨也不能让文桢对自己心存怨怼,该被人捏住的时候还是得服软,她说:“我初来乍到,江湖的性子一时难以收敛,若有得罪某些人的地方请海涵!若大家觉得不解气,那墨某改日备上薄酒,请各位赏脸!小王爷定也要前来!”

她这般卑躬致歉众人也算买账,见鼎沸的怨怼声退了下去,籽言发现搬出小王爷这么个鼎权之人还是起了效果的。

“江湖闲散,你由惯了身子无可厚非,但是军中不比江湖,还是束身自好的好!”文桢弦外之音谁都明白,只是眼下事还是得安排个做事稳妥的来打点,当提及是否有妥帖的人推荐时所有人面面相觑没人接话,他又问白付,白付巴不得他继续猖狂好早日滚出去,哪里还会找人伺候他?文桢又问籽言自己心中有没有中意的人,他可以拨过来伺候。

籽言拨起算盘来,自己来这里时日不多,只了解了些基本情况,比如这里秘蓄军缁几何,地势怎样,可以怎样围剿她基本能给出个说法,只是光知道不行,得传到梁王那里才有用!可是司空朔在,飞鸽传书不能用,传音线更不能用,重重困境还要想办法把消息递出去如履薄冰!为今之计只有想法调个外人进来,这个人既不惹人怀疑,又顺理成章。她看着文桢的眉眼,巧夺天工般的精致忽叫她心生一计,道:“有道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若能得俏姿左右,墨某慰然。”

言简意赅,到底是情场浪子,既然是要女人服侍倒方便多了,文桢身边倒是有几个贴身侍婢可以拨过来。

籽言揖首,面露难色道:“谢王爷美意,只可惜我要的人不是您能说了算的……”她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

以倾城之貌两靥生花的女子,数遍白虎不过也那么几个,奎国蒲稼巷聂家嫡长女聂春凤,娄国平昌路杨家才女杨子萱,参国第一女星官唐彩星,还有就是河口周家小女周乔,翻遍白虎,恐怕没有谁比这四位佳人更宠冠绝伦的了,除了前些日子周乔比武招亲外,其余均待字闺中,文桢虽然侍妾不少,但是主位空缺多年,有心攀枝的人免不了明争暗斗,只是他不在意,若非宫对他空悬的正妃之位早有安排,他早就想办法纳了周乔了,哪里还会轮到比武招亲里那个跳梁小丑了!

所以当籽言说出这话时,文桢第一个反应就是周乔。

“不知王爷对清菡这个名字可有耳闻?”籽言倾注余光。

“放肆!”白付又一声:“墨子青,你懂不懂规矩!这人的名字也能说出来吗!不怕脏了王爷耳朵?”

文桢乍一听这名字脸上浮过的表情既不是惊讶也不是慨叹,而是质疑,若论样貌,清菡不算一等一的出挑,论出身……虽现在是乐伎能成为头牌不过是被群无聊公子捧的而已,毕竟偎身青楼,这样的女子都能看上,眼光不过如此啊……

即便是庸庸之辈文桢也并不打算同意,一旁的白付俯下脑袋想说什么被他抬手制止。这两主仆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搭籽言还不完全清楚,但并不急于过早知道,既是见不得人的苟且迟早会露出尾巴的。

“清菡是何人,本王不知。”文桢说。

“小王爷,那清菡可是美人啊!”一旁有人插嘴道,“解元街春桃满楼第一花魁,她可是不少王公贵族的心头肉和解语花……”那人眉飞色舞间更见欢喜,自动忽略小王爷难看的脸色,他愈发说得来劲:“都说位花魁心气儿高着呐!多少人花大价钱连面都不给见,前些日子还推说身体不适不见人,听传言说是被什么人给包了!我看那根本不是心气儿高,根本就是卖弄风骚欲擒故纵……”

“说够了没有!”文桢吼了一声,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碎渣子崩得一地都是!

籽言见缝插针道:“都说小王爷治军严明,可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您的人可以这么随意就可以去河口大街上溜达,随意进出青楼,随意找姑娘着实惬意,墨某想到以后的生活不会那么枯燥乏味,心里就宽慰多了……”

那人吓得面如土色当即跪地叩头,连声求饶,辩说自己道听途说,文桢话不多言,下令五十军棍立刻执行!

或许还在气头上,文桢硝烟味已起,说:“墨子青,你是何能耐,觉得本王会允你那么多事?要钱要名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女人都想要,你还真把这里当声色犬马之地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约束不好下人转而迁怒他人,不想受池鱼之灾的籽言换了态度说:“王爷切勿激动,你有所不知,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试探他罢了!之前我在解元街好像见过他,当时以为是寻欢作乐的人没在意,今日见到才想起是他,若当众戳穿未必会承认,所以就想了这么一招,还请见谅!”

话锋一转就把自己好色的问题转到了替文桢逮出寻花问柳人的问题上了,为正风气,文桢命令原本的五十军棍成了车裂,这记重罚杀得当场所有人头顶冒汗!有人建议说现在战事起,正是用人的时候,这时候杀人,还是杀将领恐怕不妥,还请三思。

但是文桢意已决,“我的江山也好,梁王的江山也罢,都是成千上万的尸骨堆出来的,少杀他一个不少,多杀他一个不多!若记不住这个教训,将来你们的下场也是如此!”文桢甩手而去,留下一干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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