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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溺水

这会文桢不在,三人静待。

方才押索南回来很多人都嘲笑着往这边看,这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等着看自己笑话!毕竟索南犯错在先,有目共睹,文桢到底会不会回护他心里也没底,以前就叮嘱过他要他勤加约束手下少惹事,可他做人做事毛躁惯了,底下人也是如出一辙的狂妄,惹事的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尤其这回是触犯了军规,一旦开了先河,这军规条例真就成了一纸空文。这里还有拜川的军队,要是传到拜川耳朵里还不定怎么认为文桢徇私呢!想到这就觉得文桢更不可能回护了,思忖再三的白付想息事宁人,尤其是现在被籽言抓着把柄不放就只得先服软,于是降下姿态说:“子青兄弟,当初你于梁王手中救了我,我一直感恩在心,可是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实在还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我回答得好累啊,说了很多次了您真没得罪我!”

“那这眼下小事一桩,我自会军规处置,小王爷也是日理万机你看不必闹到这了吧!你要是觉得赔得不够,我再让索南带些补偿亲自登门致歉,你看如何?”

“白将军此言差矣!我把他带来见小王爷犯军规只是次要原因,主要惦记着你先前说王爷手下缺人,我见他手不着力动动嘴皮子就放倒这么多姑娘,足见英明神武,这样的奇将良才正好顺水推舟,也卖白将军个面子,怎么说也是从你手中出来的人,把他推荐上去就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应该高兴才是!”

白付沉了口气道:“这么说就是不肯卖我白某人面子了?”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还你当初推荐给小王爷的人情!”

白付重重地摔上杯盖后怒气冲冲地出去了,索南见白付不管自己了呼喊着也要出去,被籽言一个灰麻老老实实地捆了起来。

一旁的范仲眼睁睁看着闹翻的白付和籽言不禁忧心道:“公子,白将军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之所以这样跋扈正因为有王爷撑腰,你公然和他叫板等于和王爷过不去,他索南不过是个小喽啰因他和白将军起了隔阂,怕是会得不偿失啊……”

籽言斜过头去问站在右后方的范仲:“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范仲小声道:“错是没错,可是……”

“既然没错那你说个什么劲!”

话音刚落,帐帘掀开,文桢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司空朔,当然还有得意洋洋的白付。看他小人得志的样子籽言心中猜了个七八分。司空朔经过索南身旁,看到灰麻时眼神突然聚焦,瞳孔渐缩成一点,籽言陡然心惊,她猛地想起在东鹤楼时她也用了灰麻,灰麻的使用因人而异,比如说籽言开启的灰麻是两股绳相互编交,而别人用起灰麻就可能是环节状连接或者三股绳子,也有可能颜色有所改变。司空朔眸光注定必然是想到了在东鹤楼籽言使出的灰麻。

果不其然,等他抬眼再望向籽言时,那眼中闪过的寒光让她的心立刻跌入冰窖!她心虚,立刻散掉了灰麻。白付见她主动解开灰麻,更加昂首挺胸了。

“这是怎么回事?”文桢问这话的时候脸虽然是朝着籽言的方向,但是眼睛却看向白付那边。

自然是白付回了话,“回王爷,是这样的,属下方才陪同子青兄弟去置办用品,意外撞见索南和人起了误会,原不是什么大事,赔完银子想着就算了,可是子青兄弟硬抓着不放,非要压着他来见您,白某想着王爷日夜操劳没必要再增加这些蝇头之扰,这样折腾也影响军心,但子青兄弟不依不饶,非要军规处置,所以……”

这事从白付的嘴里出来完全变了一个味,他的巧舌如簧籽言已经领教过了,文桢的帐中若缺少说客他真是个不错的人才!

文桢瞟了他一眼,白付了然于心,又给索南递了个眼色,这回索南顿悟,立刻满脸委屈地说:“属下听说最近强盗闹得凶,就沿街巡逻勤加暗访,那园子又大又偏僻正好可以窝藏匪贼,于是就命人前去例查,不想出了点误会,他就污蔑我说我寻衅滋事硬给捆了回来!”

这会籽言不仅想六六六,还想为这主仆二人的精彩双簧鼓掌!可她也不是吃素的,耍嘴皮子谁不会,看谁更能掰扯就是!“一个整天像地痞流寇一样走街串巷,三天两头往暗娼园子跑的人居然能说出例行检查四个字,怎么,例行检查去检查人家穿了多少肚兜吗?检查人家被你踹伤多少个吗?检查人家被你砸烂多少东西吗?检查人家店铺够不够你砸下一回合是吗?如果这样都可以说是例行检查,那哪天我把你开膛破肚是不是可以说是检查你的身上有没有藏公物?!”

文桢的杯贴着唇边,自籽言第一句话起就没喝下一口。

一旁的范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从来都没人敢在文桢面前这样疾言厉色地斥责他手下的人。都知道枪打出头鸟,出头的船子先烂,难道他就真的不怕被报复吗……

帐中静的有些可怕,每个人都心怀鬼胎,不动声色的站在那,尤其是白付,时不时地望两眼文桢,然后又和索南交换眼色。

文桢放下杯子,徐徐道“子青兄弟何必动怒,你同白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过是他手下人闹了些事端,何至于此?”文桢言语间已然有了定夺,“本就是小事,没必要因几个娼妓伤了和气!”

“风尘女子亦是人,也要赚钱吃饭生活的,凭何就低人一等?若每个人都像索南这样为所欲为,把逛娼园子都能说得这般漂亮,那咱们的军法是不是也可以因他改一改了?”

籽言毫不相让,白付也针锋相对起来:“我已说了,索南只是去还银子,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你不要听风就是雨,硬是要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降到我白某手下人的身上!”

“我说的是真是假招来人问问便知!”

“那你招啊!你现在就招!”

“好了好了!”文桢敲了敲桌子说:“天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没完没了了是吗!?这事到此为止,都不要置气了,钱银着索南双倍还上!”

白付得意一笑,躬身谢过文桢。

籽言肺要气炸了!若不是为了梁王为了凤凰镇无辜枉死的百姓,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看到跟在白付后面,大摇大摆就要走的索南,想到长街上被他踹到直不起来腰的姑娘们,籽言脑袋一蒙,捏出神术想拦住他,一个身影忽闪而至挡到身前。

具体说是站在所有人中间。

司空朔说:“王爷,这次的确是索南惹事在先,长街诸人皆有目共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姑息,传出去怕无所宜,还请三思!”

籽言有些错愕,原来这个司空朔是会说话的!

文桢的脸上多了比籽言更多的诧异困惑和不解,他莫名其妙地盯着司空朔疑声:“你说什么?”司空朔重复一遍,文桢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后,不知想了些什么,挨个扫视帐内所有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籽言身上,那眼神像是抹了蜜的刀子,让人添了刀口尝到了甜再切开皮肉尝血腥,这种腥甜让人发怵,他沉寂了好一会,冷冷道:“索南扰乱民生,目无军纲纪律,扣整年军饷,罚五十军棍,由墨子青监刑,有他做例子,我看以后谁还敢再犯!”

这急速翻转的局面无疑给了白付当头一棒!索南一下瘫倒在地,白付自己亦是惨白!索南被拖出去后白付掩不住心浮气躁,要谁监刑不好,居然要墨子青来,照他的下手狠辣这五十棍子下去索南不死也残了!文桢到底是怎么想的,本来都是好好的,怎么这司空朔帮了句腔就什么都变了?

籽言也同白付一样,看着紧跟在文桢身后,那个神秘的身影,困惑不解,司空朔的眼神总是冷得像一把冰锥,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插到她最心虚的地方,在他面前总有种身份已经暴露的惶恐感,实在忌惮的她真心不敢和他眼神有任何交汇,至于今天他的用意是真想一正军中风气还是只是想拉她一把而已?

夜色凄冷,想了一天都没想明白的籽言躺在狐皮榻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外面巡逻人的鞋靴踩在石子上发出咔咔的声响,一阵一阵的,捂着耳朵都能听到摩擦声,像是到处爬的老鼠吱吱咔咔的,让她原本就躁动的心更加烦躁了,这波巡逻队伍是从掌灯开始第十八支了。她翻身下榻,不小心踩翻了熏蚁虫的香炉,飞起一脚把倒了一半的香炉踢飞了出去,瞬间呛人的烟灰如雾般弥漫开来。

范仲的帐就在旁边,惊醒后出帐正好看到籽言出来问他要去哪,籽言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就往外走,范仲要跟着,她没同意,让他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别又有人趁她不在又溜进去翻箱倒柜,虽然里面什么秘密也没有。范仲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抓耳挠腮着,白天明明是他赢了的,怎么好像看起来一脸不安的样子?

路上遇到几个起夜的人,看到籽言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还萎靡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那些被她整过的人看到就装没看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司空朔帐外。她吓了一跳,怎么走到这来了?!这阴阳怪气的人住着鬼气森森的地方还是赶紧离开的好!毕竟她打心里觉得要在这里平安无事一定不能和司空朔接触太多!

结果她刚转身被突如其来的身影吓了一跳!

司空朔已站在身后,“在我帐外做什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没……没什么,睡不着瞎溜达。”面对他,籽言突然磕巴起来,知瞒不过他,既然瞒不过就没有瞎掰的必要。

司空朔没说话,盯着籽言的脸两秒后收回眸光转身入帐。

“哎!等一下!”

他定住。

“那个……”籽言喊住他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喊住他以后总得说点什么吧!憋了老半天才说了句谢谢。

司空朔侧目,也没说话就进去了。

这时,空旷的荒野外除了籽言和司空朔外还有两个人,正站在山颠俯视着半山腰的一切,叔夜之为人也,遥遥若高山之独立,行如风仪,不自藻饰,瞳若黑曜,鬓如刀裁,他一身黑色风衣注目流连,不肯离开一分的都是籽言的身影。

崖顶凌冽的寒风将风衣肆意撕扯,一旁待命的褐色长发男子已有些站不稳,他用神压压制崖顶的寒风才让他微稳于此,已是炉火纯青的龙渊在他手里早已收放自如,看着神压光点消失,跟随他的脚步沉沉地走下山去。

籽言一头扎回狐皮榻上,逛荡了大半宿还是毫无困意。已经三更天了。她不管范仲是否睡的正香,对着帐外一顿痛喊,范仲晕晕乎乎地扎进来,迷糊时候摔到地上狼狈地爬起来问什么吩咐,籽言说自己心烦,让给拿壶酒来,不要酒架上的,要他新出去打酒回来。

范仲一听傻了眼,这可是三更天了啊!半夜三更的上哪去打新酒?

籽言摆摆手索性就由着他拿,有什么拿什么,只要是酒就行,她现在迫切想把自己灌醉,醉了就可以不用胡思乱想安心睡觉了!

四更,帐中传来几声酒嗝,地上瓶瓶罐罐倒的都是,干到流不出一滴酒来。范仲怕他贪杯,还拿来一个酒盅,后来籽言嫌太小要换大的,没等拿来她就抱着坛子喝了。范仲有些担心,怕喝多了明早误事,想留在帐中却被籽言两三句打发出去了。她靠在狐皮榻边手里抓着酒坛,终于得了安静的她眼前开始模糊,脚边的香炉左摇右摆晃成了两个,洒出的香灰把黑色靴边染成了深灰色,她伸手想掸干净,不想身子一歪人一股脑拱到了地上,这一拱就觉得天旋地转,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时帐帘突然掀开,有人走了进来,模糊着辨清是黑色锦靴,靴沿还沾着泥巴,她醉意朦胧,指着来人的靴子叽里呱啦一顿说,来人蹲下来,换掉籽言的酒壶后迅速离开。籽言晕乎地瞄了一眼背影,痴痴着,范仲的背影什么时候这么好看了,然后仰脖子竖光了手中的酒……

今晚注定是一个漫长的黑夜,漫长到好像永远也醒不过来一样,一同袭来的还是噩梦般的恐惧!梦里,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所有人追杀,所逃之处如过街老鼠被人丢了一身的烂菜叶,跑到上气不接下气还在跑,直到难以呼吸,睡梦中她拼命挣扎……

此时,一名黑衣人已经将她的头死死地按入水中……

籽言本能反抗奈何酒醉乏力,只是徒劳地溅起一帘帘水花,她依旧没有清醒,想喊什么,一张嘴河水蜂拥而至,掐着脖子的手仿佛要捏断地疼,压迫从肺到脑,都被洗刷一净,四肢渐渐接收不到反抗信号,不能呼吸的她知觉像是云中月,慢慢消失。

忽,一声凌厉的鹤鸣穿过峡谷风声乍来,雷杀带血飞过,黑衣人重伤遁逃,籽言直接沉进了水里,星月远去,光影不见……

那个身影扎下来把她从水中托起,将她抱回岸边,奈何呛水太多肚子鼓得像个球一样,放空后才为她送气,方才崖顶的男子此时正站在河边,看到这一切后默默转身离去。

翌日,有人发现墨子青浑身湿漉漉地躺在营地外昏迷不醒,赶紧招来医官,医官给出的结论是饮酒过量,呛酒假厥。范仲吓坏了,以为籽言要死了跪在榻前嚎啕大哭,五花六道的脸对着医官一通喊要他救救人,医官解释了好一通后催着去煨药,灌了很多解酒汤后籽言缓缓醒来,睁眼刹那,头像是被人敲了一锤子脑壳都要裂了!眩晕的她又躺回榻上,迷糊着:“范仲……你能不能不要哭了……吵死我了……”

帐中进来四个人,文桢、司空朔、白付和他的手下蒯正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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