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罗少说“真有你小子的”
“一会你和我走，咋俩还有事要办”我说“小贱，你辛苦一趟，调查一下包钢家几口人，他们做什么的，小石，你就得费的力气了，在这陪他们，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给我”
“好的，这点小事，没问题”小石拍着胸脯说
“我的多找几个哥们办这事”小贱有点难办
“你看着办，不要打扰他们就行”
我和罗少直奔派出所，罗少认识很多人，交际面广，这也是我一直要他陪我的原因，他好不容易找到所长，看着他老爹的面子，才让我见小豪一面，但只能我一个人，还有陪同的警察
小豪坐在桌子的对面，脸色憔悴，双目无神，这才一天的时间，人好像瘦了一圈，我有点心酸。
“你******像点男人，这事情还没出结果呢，有我在，总会有办法”我厉声喝道
小豪平时一直跟着我，看我说话有底气，自然精神要好很多
“时间有限，一定把当时的细节，说的清楚，听懂没”
小豪重新坐了坐，咳嗽了两声
“那他晚上，我和小贱一起去的那家酒吧，之前没去过，但听说那里挺火，就去了，那天真的很倒霉，早上，不小心踩了香蕉片就和一个扫地的大妈，吵吵起来，你说她扫地都扫不干净，还干什么劲啊”
“说正题，没时间听你瞎扯”我有点微怒
“酒吧人挺多，没有位置，你说******........“又要瞎扯看我的眼神，就有说了下去
“就坐在吧台了，调酒师是个愣小子，要了3瓶啤酒，那他也不知怎么了，3瓶酒就挺不住了，还有点心焦，迷糊。还..............。”
“之后我就”
“迷糊，还怎么了，有没有感觉心跳加速，有抽搐的感觉”我急忙插嘴道
“有，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你继续说下面的事”
“说话也不利索，小贱就去卫生间了，你说他酒量也不应该啊，更奇怪后来还吐了。
旁边坐着那小子，说话文绉绉的，骂人都不带脏字的，跟你有时候差不多，比你还甚”看了看我没说
“和我什么差不多”
“没什么、”小豪怕我生气
“我问你正经事，很关键”小豪见我真的很认真
“就是像，你这个人眼睛发育到神经末端，只剩空空的骨架，对焦啊，还有，素质决定着本质，可你怎么从单细胞直接发育的犬类，没接收到人的基本信息啊，你这种犬科，动物还存在吃和拉的状态啊。”
当时那个警察都乐的不行了
可我表现的更严肃了，因为我知道事情很复杂了
“你用什么打他的”
“酒瓶子”
“打在什么位置”
“脑袋，就是额头”
“你很用力吗”
“对，但我没下死手啊，而且我也没力气啊”
“你打他几下”
“就一下，小贱回来就拉我跑了，再说这种事在酒吧经常发生啊。可我就怎么倒霉”
“你去时，那个小子就在你旁边”
“没有，我坐在吧台时，没人，我也不知什么时候”
“之后呢”
“第二天，一早起来，警察就来小贱家，把我抓了”
“你们开车去的吗”
“没有，小贱喝酒不开车，我俩打的回来的”
“哪里你们碰到熟人了吗”
“没有，总共都不到20分钟”
“时间差不多了”旁边的警察催促了一下“时间太长我不好交代”
“麻烦你了，谢谢，”我和小豪简单说了几句出来了。
罗少过来，塞给警察了一个纸包。算简单的表示了一下。我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没有罗少我可能什么都办不了。
“怎么样”罗少点了一支烟
“很复杂，但我确定小贱是冤枉的”我叹了一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
“在等消息，小贱有消息吗”
“没有”
“对了，是不是钱不够了”
“还有，你不用担心”罗少拍了一下我肩膀
其实一直都是罗少他们在照顾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最近有条财路，如果没有小豪的事，我早就找你办了，但现在经济紧张的话，我也得办”
“怎么回事”罗少凑了过来
“我的一大学同学，能搞定车皮，现在是列车长，最近建材生意很火，从北方运动南方能翻好几倍”
“但资金也不少啊”罗少有些为难
“资金我想办法，主要是的有人联系买家啊”
“你上哪弄钱去啊”罗少不解
“我把房子抵押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风险不小啊”罗少有点吃不准
“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利益越大，风险越大，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且我还有个办法，不用贷款也可以拿到钱，但这个风险更大”
“怎么办”罗少有点吃惊
“找个人就行”
“谁”罗少开始有点怀疑
“这个人我还没拿准，我考虑好了就通知你”我顿了顿，还有些犹豫
“行，你想好，就行”
“铃.................”
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小贱
“怎么样，查清了吗”
“费了好大功夫，四个人，还有个弟弟叫包大顺，好像还是双胞胎呢，他爸是个退休的轴承厂工人，妈妈失业，在市场买菜，弟弟3年前考上大学，好像还是名牌大学，学习法律。”
“能弄到照片吗”
“怎么弄啊”
“找个会开锁的，靠得住的”
小贱立马明白了
“什么时候”
“现在”我确实着急
“好，我想办法”
“手脚要要干净，要快，尽量找到近照，四个人的合影最好”我具体的解释
“他还有个弟弟”罗少疑惑着
“现在去医院，你尽量谈他弟弟，我观察有什么异样”
“双簧呗”
“对”
又再次回到医院，罗少开始问他们家里情况
“这以后，你们要更加辛苦了”罗少试探着
“可不是，我们就指望孩子有出息，可现在可怎么办啊“秦阿姨越说越激动
“也没关系，他弟弟不是有出息吗”
他们俩顿时一愣，对视着对方，强力在掩饰什么
“两个总比一个好啊，现在这都残废了”
“没有啊，这身体检查没什么大碍，应该很快就能康复”我插嘴道
“身体没事，可这精神.........”包钢突然意识到说错话
“可这精神还需要一段时间不是”秦阿姨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我又对罗少使了个眼色，
“没事，等以后他弟弟发达了，给他开个公司，当总经理，他弟弟没回来吗”罗少又追问
“没有”俩个人同时回答，似乎在极力的隐瞒
“他学习忙，那有时间回来”秦阿姨急忙辩解
“可现在是暑假，学校放假了，他那有地方住啊”罗少就着不放
“我们有亲属在哪，这个不用你管”秦阿姨有点架不住了。
“哎，现在的孩子也是不愿回家，就喜欢在外面玩，但好多都不好好的待着，有的打架了，传销了，涉毒了，你还是多叮嘱啊”罗少进一步加码
“我孩子不是，品学兼优，才不会干那样的事，他.............”秦阿姨激动的眼泪开始流
可以看出那是一种近似绝望的迸发，压在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又给了罗少一个眼色。
罗少多少有些为难，我也知道这样似乎不近人情，但为了救人我也只能残酷点。有时我都怀疑我到底多狠心。
“我也只是听说，他们学校前几天有人打架，被校长给处分了，都不一定能拿到毕业证，好像还是咱们长原市的，不知是不是包小顺。我只是..................“罗少都有些说不出口了，实在是太残忍对于这样一家人
“不可能，昨天他还.................“秦阿姨似乎意识到说错了，”“他还打电话说没事，在学校挺好，假期还有课。”秦阿姨不停的擦汗。
我看差不多了。就叫罗少出来了。
罗少点烟时手开始哆嗦，我给他点上的，但手也不是稳，他看看我，有回头看了一下病房。
使劲的吸了一口烟，“看出了吗，他们俩真的不容易”
“可他俩知道很多东西，那关系这小豪的将来，每个人多少自私的，不是吗”我恨恨的说
“现在怎么办”罗少颓废的坐到长条椅子上，我也斜靠着坐在旁边“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