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丰皓坐上汽车驶向位于金融一条街附近的楼盘,汽车在一座高层住宅下边的门市前停下来,这门市南北朝向,二层楼高,装修得古香古色,两扇原木色的大门上有两个铜环,何丰皓拉住铜环扣门,有人来给他打开门,何丰皓走进去,这茶楼面积200平方米,天花板举架二层楼高,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几盏古香古色的宫灯,面对着门摆几张装饰着状元纹图案的太师椅,围绕着一张摆放着精美茶具的红木茶几,大厅里摆放一组长条型红木餐桌,再往深处走是一个红木多宝阁,摆放着元、明、清时期的瓷器,多宝阁前有一棵栩栩如生的大白菜根雕。何丰皓顺着红木楼梯向上走,就走上了小半层的二楼,楼梯口的桌台上摆放着两只雕刻精美的玉石貔秋,何丰皓往里边走,推开里边的房间门,房间正中间,有一张红木雕花茶几,旁边有一张红木雕花桌子,一位长相斯文俊美的中年人站在桌子后边,他手里拿着狼毫毛笔正在宣笔纸上写字,他抬眼看了一眼何丰皓,就又低下头专注地写毛笔字,何丰皓毕恭毕竟地站在旁边,满脸堆笑着说:“大哥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瞧瞧这字苍劲有力。”
何丰鑫镇定地写完字,将貔秋形状镇纸放到了纸上,何丰皓连忙走过来,帮着将纸的另一边拉平,何丰鑫这才说:“厚德载物。这几个字你觉得怎么样?”
何丰皓说:“这几个字好,从大哥手里写出来就更好了!”
何丰鑫说:“你喜欢的话,这几个字就送给你了。”
何丰皓笑着说:“好的,我这就叫人表起来,挂到办公室里。”
何丰鑫面无表情,只淡淡了说了一句,“饭该好了,我们一起吃饭。”
何丰皓跟在何丰鑫后边来到隔璧的小饭厅,这小饭厅十分雅致,面积不大,只能容得下一张四方餐桌和四把椅子。
小饭厅里,何宵成正毕恭毕敬地站着,看到何丰鑫进来,连忙说:“爸,二叔。”
何丰鑫点了点头,在主座上坐下,何丰皓也坐下,何宵成这才落了座。
佣人端上来四个热菜二个凉菜,还有一盘饺子。
何丰鑫夹起一个饺子放到了何丰皓的碗里,“这驴肉馅饺子味道不错,你尝尝。”
何丰皓见大哥给自己夹了饺子,非常高兴,连忙一口吃下去,“味道确实不错。”
何丰鑫有个习惯就是吃饭的时候不说话,所以一顿饭吃得极为安静,吃完了饭,何丰鑫等人依次到茶楼一楼,何丰鑫坐在太师椅上,水已经烧开了,何丰鑫说:“吃了饭喝点茶有助消化,我能将茶泡出我喜欢的味道。”
他拿起茶壶将茶杯倒满,何丰皓喝了一口茶,“大哥,是这样的,凌馨牌百合花在北京的展会出了点意外,我想新闻您都看到了,专家已经查出来原因了,我们的百合花上有性诱剂和荧光剂,我已经派人调查了,凌源的百合花产地,上个星期百合花大棚里飞进去一些虫子,看棚的就找来几盏杀虫灯,这杀虫灯上有性诱剂,目前知道的就是这么多,我还没报警,您看这事儿我怎么处理。”
何丰鑫转过头问何宵成,“这件事你怎么看?”
何宵成说:“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做的,就几盏杀虫能有多少性诱剂,怎么能跑到百合花上?昆虫是喜光的,百合花上还有荧光剂,荧光剂应该是可以在暗处发光,吸引昆虫过去,然后性诱剂吸引昆虫落上去,就出现了百合花墙变昆虫墙的奇事。”
何丰皓啧啧称赞,“大侄子说得不错,农科院的专家也是这么说的。”
何丰鑫微微点了点头,“这件事,就当成内部管理不擅,看大棚的意外将性诱剂落在花上处理吧。”
何丰皓一听,看来何丰鑫是想将此事压下,缩小其影响力,于是他连忙补充说:“是,我回去就叫人将看大棚的老严开除了,再找几个记者发一条消息,就写员工工作失误误将性诱剂洒到百合花上,造成了北京会展损失,你看这样行吗?”
心里边想的是:这老严工作还得得力,先把人开除了,然后过几个月再安排到别处去。
何丰鑫微微点了点头,“集团的事我就不管了,干不动了,你就看着处理吧。”然后他转身看了看何宵成,“你得多跟你二叔学学。”
何宵成点头说:“好的,我正在跟二叔学习管理企业。”
何丰皓笑着说:“大侄子这么聪明,再过几年该二叔跟你学了。”
何丰鑫说:“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我每天就喝喝茶,写写字,做做慈善,你没事别老来烦我。”
何丰皓一听,连忙站起来,“您放心吧,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出了。”
何丰鑫在何丰皓心目当中是旗帜和偶像一样的存在,虽然现在集团的具体事物他不再管了,但是何丰皓从心底里忌惮这个大哥,何丰鑫的能力他是清楚,想当初没有何丰鑫,他现在可能是个在地里种地的农民。
何丰鑫想到这里抬头正看到了何宵成,对了,还有何宵成,这小子是越长越像他爸,无论是外貌和性格继承了何丰鑫的所有优点,别看他现在风光,掌握着丰鑫集团的管理大权,将来这丰鑫集团还是何宵成的,他也就是风光一阵。也罢,他膝下无子,也就不肖想夺权了,还是多捞些实惠,将来过得舒服点好。
心里边盘算好了,脸上就笑得更舒展了,眼睛眯成一条缝。
何丰鑫和何宵成一样是不苟言笑的性格,看到何丰皓笑得灿烂,他眉头一挑,“出了事还高兴,你这心有多大呀!”
何丰皓一听,立即收起来了笑容,“大哥,我的心不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