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大蛇丸的吧?”自来也找了地方坐下。
墨霜也坐到河岸上,背对着自来也。她把光着的脚放进河水里,时不时甩起一些水花。
“第一次见面,当然是在晓。”墨霜看着水中惊慌逃跑的鱼儿,有些失神。
“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过大概,也就是那样……是为了鼬吧。”
“我突然的到来,他好像很惊讶。后来啊,也想对我下手了,不过那次貌似只对洫舞的感兴趣。”
“这次嘛,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是没好事……”
自来也双手环胸,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还是担心墨霜会说谎,毕竟……她待在木叶的时间太少,信任肯定还不足。
“你也不用害怕我说谎,或者什么,这对我没有好处,如果木叶发现我说谎,也会视我为敌吧。而且……这是鼬不惜杀光所爱之人,都要守护的地方啊,我不会背叛的……”
墨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自来也,清澈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感情,不过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伤感吧。“只要,木叶不背叛我……”
“今天你话真多,这可不像你啊,酒后吐真言?”自来也笑了笑,竟然开始调侃墨霜。但感觉是在扯开话题。
——果然隐瞒了什么吗……
“只是觉得跟你,就什么都能说了。”
凉凉的晚风轻轻拂过,墨霜闭上眼,灵敏的鼻子马上捕捉到了风中带着的,淡淡的泥土的味道。感觉让人一下就能放松下来。
“别人不行吗?”
“卡卡西不了解我的过去,跟佐助又不能提鼬。鸣人……噗,算了吧,那个呆子。我又无颜面对我爱罗。火枫总是阻止我冒险,跟她说了会更麻烦的吧。之后的,不就剩你了吗?”
自来也的嘴角迷之上扬,笑的有些诡异。“果然是我的魅力很大吧!我就说没有一个女人不会为我蛰伏!哈哈哈哈!”
墨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虽然她也知道,自来也这是为了缓解她的情绪。
“师傅,我很感谢你……只不过,我拜你为师的目的,其实还有一个……”墨霜泡在水里的脚滑动了一下,荡起圈圈的涟漪。
“我知道,想从我口中套出情报,对吧?关于雨夜一族的情报。”
墨霜轻轻点了点头,从背面看不怎么明显,但自来也知道,她一定不会否认。
“这个我无可奉告,既然墨尘封印了你的记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墨霜啊,你就是太倔强了,这些事,顺其自然就好。”
墨霜低头,看见鱼儿都聚集在脚步,不停的咬着她的脚。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伤口泡裂了,血不断的溢出,看来是血腥味引来了这些鱼儿。
——你们也喜欢血吗……
墨霜想的出神,自来也叫了她几声,才见她回神。
“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可能会当做没发生。可是偏偏让我知道了啊。”
自来也意识到什么不对,马上冲上去抓住她的肩膀。“你知道了什么?!”
“妈妈从火海里救了我,这就是她死的原因?呵,只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个怪物?”墨霜噗嗤笑了,声音里满是自嘲的意思。
墨霜的手紧紧攥着,直到伤口裂开。血一滴一滴落进水中,引来更多的鱼。
“呐,你看啊,它们这么喜欢我的血呢……一个个,一个个都是这样……”
“墨霜……”自来也瞪大了眼睛,这样的墨霜,他还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