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了重伤,那老头子请了最好的医生帮我复建,在那四年的时间里,因为身体严重受寒,我必须一直呆在专做的保建室里,活着,却感觉到一片的迷茫,记不想往事,心像是被人抓空一样。
我父亲在那场事故中去世,只有费希洛依然是在我身边,母亲得知消息后自杀,老头全球通辑肖史克,并在我养病期间就将帕特里克家族的一切继承权交给了我,并帮我安排各种各样的上流社会的交际晚会。
他试图让我重新生活,永远留在法国,甚至,重新娶一名女子,那种宴会,我烦不胜烦,最后,是逼着费希洛告诉我原来的事,因为面对那些女人的时候,我的心都会痛,总觉得自己遗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她无声的哭,又不肯发出声音,有些心疼的帮她擦眼泪,她将唇死死的咬紧,他伸手试图撬开,她立刻不轻不重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孟北尘轻笑,有丝丝的满足,也并不挣开,任她咬着,继续说道:“后来的一年,我都在逼迫主治医师帮我做强行复忆,因为,从费希洛的口中,我就知道,我不能忘了你。”
他简单的描述着最后的一年,那就是过去五年他的全部,他一直是微笑着在说,寒亦星却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平静下去。
她本来是打算,她只要听着,不管他说什么,过后,都对他一笑而过,她要装作自己不在乎,她想给自己与他之间多一点的适应。
可是,他的一切都让她动容,根本没办法再淡定下去。
他说完,她终于一把推开他的手,脸又埋进膝间放声大哭起来,也许哭的是他的遭遇,也许,是他们被错过的曾经。
总之,她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无论他在边上怎么哄也停止不了,继海边自杀那一次过后,她几乎都是麻木的不许自己再为他流泪。
她学着伪装自己,表面上,她依然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