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算你赢了。”那人帮着小辫子,走到了路言身边,“现在,我们再打个赌,怎么样?”他桀桀地笑着。
“如果你输了,你不仅会丢掉你的小命,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活不过今晚。”他得意洋洋地说,“如果我输了,当然,这个可能性有点小,你想要什么?”
路言全身都冒着寒气,说:“我要撕了你们。”
“哟!口气不小嗨!”那人脱下了风衣。
就在风衣落地的刹那,那人从背后掏出一把太刀,“居合一斩!”他叫着,横刀就劈了过来。
好快!路言和诺诺都惊到了。
呲啦!路言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也划破了一点皮肤。
只是,那伤口很快的就愈合了。
敌人不简单,刚才出手的速度,连路言都没有完全看清楚。
“是速度型的肉体强化者!”诺诺暗道。
基因强化,分为两大类:一类是肉体强化,一类是精神强化。肉体强化之中,又细分成力量强化和速度强化;两者都是将细胞的潜能激发,从而让人的生理机能得到提升。只是它们所激发的方向不同。
诺诺自己就是一个速度强化型的强化者,所以她非常了解。当她看到那人的速度时,就知道,这个人只比自己弱了一点点。
“嘿嘿嘿!”那人笑着,擦掉了粘在刀上的一滴血,“下一刀,就要你的命了。”
“居合一斩!”那人明明还在说话,但是下一个微秒,便消失在原地,只有声音还在回响。
呲!鲜血喷溅。
因为他蓄满了力量,不是突然出手,这一刀的速度简直快如闪电。路言根本连刀光就没有看到,就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嘿嘿!”男人看着路言胸前的刀痕,“反应蛮快的嘛。”
他半蹲了身子:“第三刀,看你还能不能躲过去。”
路言知道,如果他全力一刀,自己是肯定会身负重伤。对方还有两人,需要速战速决!
于是他也动了,虽然没有男人那么迅速,但依旧有效。
两人的身影都化作了一团幻象,只听扑哧一声!
“嘿嘿!”男人奸笑着,他看着自己的刀穿过了路言的腹部,鲜血如注。
“路言!”诺诺关心地叫了出来。
这时,路言满身的戾气,说:“你被我抓住了!”
路言全身用力,刀身都发出了嗡嗡的鸣叫——那刀卡进了他的身体里。
男人试图抽刀,可发现有点困难。他用尽全力,依旧没办法把刀抽出来。
这就是速度强化者的弱点,他们的力量太小了,如果不能一击击中要害,便需要逃离,再寻找机会。
可是男人没有机会了。
路言伸出了右手,攥紧了拳头,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拳超人!
一拳!只是一拳!
噗的一声!男人的脑袋瞬间炸成了血沫。
路言拔出了刀,并用那人的风衣擦了擦手。
“你们两个也来吧。”路言向另外两个人说。
剩下的两个见自己的同伴被杀,也是愤怒了。他们大喊着,掏出了刀。
不过,眼前的敌人如此强大,他们都不敢率先行动手。
然而,当你犹豫的那一刻,便已经输了。
路言身影一晃,瞬间就来到了两人的身后。
他猛地抓起一人,两只手分别抓着他的肩膀。
结果另外一个发现同伴被擒,一刀刺进了路言的胸膛。
路言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就像那把刀不是插到自己一样,问着手里的人:“害怕吗?”
他的表情狂热又变态,好像享受着杀戮。
“啊!”那人还在反抗。
路言双手一用力,把他撕成了两半。
最后一个人见这情况,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全身吓得都在发抖。
“害怕吗?”路言接着问。
那人见路言像是死神一般,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球。
他把那个球向地上一摔,瞬间,整个房间变成了一个太阳。
当光消退之后,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把这两个人烧了,把光头埋了吧。”诺诺交代了一下,就跑去看一下路言的伤势。
“路言,你的伤!”
路言把血擦干净之后,皮肤依旧白嫩。
“怎么会?”诺诺困惑地说。
“不知道,我的身体每次受伤之后,都能很快的愈合。”
诺诺本不想问,但是还是开了口:“你是什么时候接受的基因强化,为什么你接受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强化?”
路言摇了摇头,兀自向着房间走去。
莱因哈特爷爷说的没错,她确实要小心这个男人。
但是她需要小心的不是被他伤害,而是被他俘虏。
要知道,神秘感往往会把一个人包装得无比高大。因为幻想是没有界限的,当你面临未知,可能未知远比你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可是你的大脑却会复杂它。
好奇心驱使你不停的去探索,你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诺诺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路言牵着走了。
“喂!你回答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拥有这么强的力量。”
路言站住了,他心里很乱。不只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更是刚刚有一些记忆片段,让他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求你不要跟着我了。”
路言的战斗,都是趋于本能,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强。
他想逃回那个简单的日子里,听凯恩的话,凯恩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日子。他不敢做自己,他觉得那个“自己”非常恐怖。
诺诺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孩,她一眼就看出了路言的迷惘,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就如同一个小孩。如果说路言真的需要什么,那就是需要有人帮他,找回那个长大了的自己。
“好吧,好吧,我不问你了。”诺诺接近了路言,“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找回你自己。”
找回自己?
路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之前的记忆都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要去触碰那个禁区。
他摆了摆手,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