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同魏东明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就是好奇一问,见到温昌璟也说不出什么来也就作罢,直接开始安排工作。
廖筠菊来的消息很快几个族老都知道,温学良跑儒家协会的事情不在大鸦洲,可是其他的族老、村里有一些地位的人都聚集到祠堂。
廖筠菊做正事的时候非常认真,罗盘、立极尺、红线、松木楔,祠堂里来回走动,不时的测量一下距离,同时观山望日,对比位置。
素察没有跟在师傅的身边而是站在人群里狠狠的瞪着陈纪,刚才陈纪的失礼最让他不满,可是有师傅在身边,他又不能动手,只能期待用眼神杀伤陈纪。(动手挨打的很有可能是他,即便他也练过两三年泰拳。)
“村长!”
温老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陈纪的身边一边打招呼一点暗暗的点点头,他的旁边则是对着陈纪点头哈腰满脸笑容的朱大聪。
这就是没有问题了,就是不知道条件怎么样。
“注资一千万,建筑公司7%的股份外加总经理享受5%的分红,将来联合开发羁留中心那块地,留一套2000尺的公寓。”
竟然还留有股份,不过也能接受,陈纪明白温老七的意思,如果没有股份那么想要留下朱大聪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就算留下他也不会太尽心尽力。
“那今天下午七叔你约一个律师过来,签订合同吧!那一千万我一会就让大鸦网络准备出来。”
“陈先生,签订合同的是您还是大鸦网络?”
怎么朱大聪也问这个问题,不过陈纪还是回答道:“不是大鸦网络,是我出资1000万收购你的建筑公司。”
得到这个答复朱大聪放下心来,谁也不愿意受制于人,尤其还是外行人,陈纪也是外行人,可是陈纪只是一个人,事情总归要少很多。
这会廖筠菊也忙得差不多,看向陈纪:“祠堂是风水局的核心,一旦祠堂变动,整个风水局都会被破坏掉,确定要这样做?”
仿佛是害怕说服力不够,廖筠菊再一次补充道:“当年布风水局的那位师傅不一般,这风水局放在港城起码是一流。”
风水局一流怎么我们还这么的困苦?相信这是在场大部分大鸦洲村民的想法,廖筠菊也仿佛知道他们想什么,不由的摇摇头。
“大鸦洲本来不是适合居住的地方,是这个风水局改变这里,现在才让你们能够安家立业,不过南方为火,这里位处于东南方向,我想你们的脾气应该不是很好。”
大神棍!撇撇嘴这是陈纪给廖筠菊的评价。
不过如同陈纪这样评价的人并不多,围观的族老、温氏一族长辈们纷纷不吝啬的表现出自己的赞扬,果然是风水大师,竟然连这个都能够看得出来。
怪不得一流的风水局我们都富裕不起来,原来风水局是让我们能够安家乐业而不是发财的,说起来比较一下,我们生活的还真算不错,虽然贫困一些。
廖筠菊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陈纪的身上,见到陈纪撇嘴他不由的有些郁闷,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好像想到什么,眼前一亮,这是一个改善关系的好机会。
“咳咳,实际上你们也不用太担心风水局被破坏掉,我也略通面相,陈村长的命格非同一般,有陈村长在,即便没有这个风水局,对你们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风水大师的名头还是很管用的,再联想一下陈纪来到大鸦洲短短时间里大鸦洲的变化,又是修路、又是各种政府拨款,命格之说瞬间就被大部分人认可。
温老七少数的几个人虽然有些狐疑的看一眼陈纪和廖筠菊,不过这样的狐疑也就维持三四秒钟就被推翻,毕竟陈纪来到大鸦洲之后大鸦洲的变化是实实在在的。
廖筠菊想要达到的结果已经达到,可是他的目的并没有,因为陈纪并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他越是这样做,陈纪对他的误会也就越深,哪里有无缘无故的好,肯定有所图!
这个时候温学良出面说话,他把陈纪的计划简单的说一遍,很多温氏一族的长辈和族老还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三道坡将要进行规划开发?羁留中心那边建造一个大型生活区?他们里面大部分都将要搬迁到新公寓里面?
这倒是一件好事,三道坡这边的房屋很多都有几十年的历史,当初建造的时候材料就不是很好,现在修修补补都已经到要全部翻盖的程度。如果真的能够搬进公寓,这无疑会让他们省下一大笔翻盖费用,而且高层公寓怎么也比这些破房屋住着舒服。
明白陈纪的计划廖筠菊倒是沉默下来,半晌之后才说道:“用学堂取代祠堂,这倒是适用于一个风水局,不过这个风水局没有招财的效果,但是对幼童学前启蒙有很大的作用。”
这有什么可说的、肯定是选这个风水局,一切都要给教育让步!
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就决定下来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陈纪,赚钱什么的都是王八蛋,教育才是王道!
陈纪从不是一个贪财的人,钱够花就行而且有超级村长系统,难道自己还缺钱?再说,原来这也不是招财的风水局,自己不照样赚钱?
陈纪的态度让温氏一族的长辈和族老们纷纷暗中点头,他们现在对陈纪是越来越满意,处处为温氏族人的未来着想。
“这个风水局不急,我们先瞧一瞧祠堂要迁到的地方,如果那里不合适,这些都白说。”
好不容易让陈纪认可自己一次,廖筠菊自然希望再接再厉,主动的提出要瞧一瞧双壑沟那块地适不适合安置祠堂。
陈纪、温老七他们前面带路,廖筠菊他们紧随其后,一行三四十人浩浩荡荡的朝双壑沟走去,道路难走、地方偏僻让很多的温氏一族长辈皱眉,这里真的适合安置祠堂?
温学臣已经八十一岁,但是事关祠堂,就算抬他也坚持让人把他抬到双壑沟,对此就算是陈纪都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