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良打算去自己的父亲那里,毕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去了。
于是安良起了个大早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运动服随便吃了点面包后,便打的去了父亲哪里。
开门的是安母,虽说其已有五十多岁了不过依然给人一种恨年轻的感觉。
而安父则在客厅里与一男一女说话。男的安良认识是自己小时后经常来自己家里的李伯伯,是一名退伍的特种兵,自己小时候还向他学习了一点暗杀技巧。而女的自己则是第一次见到。
“李伯伯,你怎么来了。”安良走了过去问候了一声并坐了下来。
“怎么。我没事还不能来了。”李伯伯脸色略有不悦。
当然安良知道这都是装出来的,于是乎连忙说道:“哪能啊。”
李伯伯泯了口茶问道:“听说你在国外当了几年雇佣兵,怎么又不干了?”
“没什么,也就是和队长发生了点摩擦而已。”
“看来,我这个侄子也是位热血青年啊”李伯伯对于安良对自己的隐瞒并没有在意而是将一旁站着的女人给安良介绍了一下:“这是我的女儿李玟在国外当过临时雇佣兵。”
安良见对方是李伯伯的女儿并且也当过雇佣兵瞬间来了兴趣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安良。是一名狙击手。”
李玟也于安良握了握手说道:“麻生舞,中文名:李玟。是一名爆破手。”
原本安良还纳闷为什么雇佣兵组织里会单独将安放炸弹的单独分出来不过很快他便不奇怪了。
因为李玟在他面前面前露了一手。之间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钢珠随后甩了出去,钢珠在屋内的每个花瓶上面都弹了一下后又回到了李玟的手里。
安良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如果她刚扔的不是钢珠而是组合式粘性烟雾弹的话那么事就大了。因为到时候这整个空间都会充满烟雾弹的刺激性气体,到时候她想啥谁都易如反掌。
安父则很淡定的问安良:“良啊,你还记得参加童子军前我问你的问题吗?”
“记得。”安良有些懵逼了,他不知道自己父亲这是打算干嘛。但,他还是将当年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儿子,你长大后是想当好人还是坏人?”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儿子当时并没有详细回答,只是说了句在那边能娶到老婆我就当什么人。”
“那你现在的回答呢?”这次问话的是李伯伯。
“经过这么些年在世界游走后,我的回答是。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坏人,如果形势不允许的话那么我就让我的敌人不得安宁。”
安父此刻仿佛看见了自己当初闯荡地下世界的影子,欣慰的说道:“好。”随即站了起来指着李伯伯说道:“良啊,我重新向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军师、智囊欧阳文浩。”
李伯伯将双手放在脸上挫了挫那张充满各种皱纹的脸彻底换了个样。而那头白发则随着其口中念念有词彻底变成了一头黑发。
“这个女的总不可能也是假的吧。”安良今日总算是大开眼界了,从小就听古人的易容术很神奇今天总算是见到了。
“我,从不说谎。”没等安父说,麻生舞便自己说了。
“她不光是一名爆破手。”安父将麻生污的手放到了安良的手内郑重的说道:“还会是你的妻子,你最好的贤内助。至于我们的帮会名叫青麟帮,已有三十年的建帮史了。咱们帮主要经营范围有:枪支弹药的制造与维修、毒品的制造与销售、商贩的保护与费用的合理收取、假币的回收与处理……”
听见自己父亲如此说安良(后面的经营范围被选择性的忽略了)仿佛感觉倒了一丝不对劲于是试探性的说道:“难道我还能再弄几个?”
“我没意见。”麻生舞毫无表情的说道。
安良从麻生舞的眼睛里自始至终都看不出任何表情波动,这令安良很不安。
“既然这样。”安良一把将麻生舞拉进了怀里说道:“那我就带着我的妻子干点该干的事啦。”随后拉着麻生舞逃也似的走了。
而安母则走了过来对安父说道:“会不会太早了。”
“阿良已经十九了,是时候接手帮会了。”安父如此说道。
安母见安父会错意,于是连忙解释道:“我说的是结婚生孩子。”
安父一脸懵逼中。
欧阳文浩同样一脸懵逼中。
良久后安父说道:“生孩子却是有点早,但结婚应该不早吧。是吧文浩。”
“……啊?是啊,不早了。”很显然欧阳文浩没有安父反应快。
………………
安良刚到家里便对着麻生舞又摸有吻,麻生舞意外的很配合。可就当安良准备拉开麻生舞的外衣拉链时麻生舞却一把将安良推开了。
“帮主早就知道你会逃跑。”麻生舞从随身携带的挎包内拿出了一枚玉制的令牌上书“青麟帮”说道:“所以给了我一道命令,在你接过令牌承认自己就是现任帮主之前不能帮你做任何可以帮你泄火的事。”
“卧槽!”安良狠狠的将门踢了一脚:“死老头算你狠。”
麻生舞就静静的跪坐在地板上手里捧一杯茶水静静的看着安良抽风。
“把那个什么破令牌给我。”
麻生舞精准的将令牌扔到了安良的手里。
安良猛将令牌扔出去……令牌又自己飞了回来。安良将令牌放在门外关上门,令牌直接将门撞出个洞又进到了屋内。于是乎安良就跑啊,令牌就在后面追啊,麻生舞就在原地看啊。
最后安良跑不动了便将令牌拿在手里发现自己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令牌的反面。
安良随意的将令牌踹进兜里,对着麻生舞说道:“这下你总不可能再拒绝我了吧。”
哪知麻生舞早已将铺盖卷整整齐齐的铺在地上了。
于是乎各位自己想吧。
第二天,麻生舞直接拖着安良进入了青麟帮。
看着眼前的一帮小弟安良觉得自己距离以前那逍遥自在的生活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