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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3、翱翔在云海之上

当天,马星流在酒店里又睡了半天,下午与水烟阁几人逛了逛天,第二天一早,便起程往扬州的水烟阁而去。

一行人,晏超骑马在最前头,领着几骑门徒。中间一架马车,里边坐着陈惜之,心情十分复杂。

而马星流躺在车顶,翘着二郎腿看着头顶阳光。

走了半天,晏超缓住马,回头问马星流:“星流兄弟,你在上边坐着舒服吗?还有空马,要不下来骑一会儿。”

马星流则打着瞌睡,昏睡着半醒过来,说:“不必了,这挺舒服。”

陈惜之:“你在上边,可别砸下来啊。”

马星流:“看这车,打造得还挺坚固的,载得动我。”

陈惜之:“你在上边看什么呢?”

马星流:“在这里看风光比较清楚,还能吹吹风。人的一生有看不完的风景,常常在不经意间,就会遇到一生都难忘的风景。”

陈惜之:“那你以前的人生,有遇到多少这一生都忘不掉的风景?”

马星流叹了一口气:“这个……可多了。听死神唱歌的绝岭雪山、听竹吹萧的竹海剑雨、风雨后的海棠花海、载歌载舞的田园小河边……”

晏超:“马星流兄弟,我向你保证,水烟阁会是下一个你无法忘记的地方。”

马星流:“难道会带我什么惊喜吗?”

晏超:“不用我多说,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对了,我给苏姑娘去的信中约了时间,到了扬州应该便可与他相会。”

马星流:“苏姑娘人在CD,不会来得这么快吧。”

晏超:“其实在出发去开封的金狮门前夕,就已经给苏姑娘去信了。信中还说已经相约到了你哟。”

马星流:“万一我没去金狮门,那你岂不是失信了。”

晏超:“周明月姑娘成亲,我相信你一定会去的。”

马星流:“你就算准了啊。”

陈惜之:“刚才听你提起竹海剑雨那个地方,你可曾去过那?那不是逍遥剑子所居之处?”

马星流:“正是。话说回来,我与逍遥剑子,还差一场决战呢。”

晏超:“你为何会与逍遥剑子结仇?”

马星流:“不是结仇,是相约一战。其实,之前,我已经与其有过一战。”

陈惜之:“你与逍遥剑子有过一战?那谁胜谁负?”

马星流:“那是很多年前了,差不多四年前左右。你们知道,顺平府可算是武林中最保守的门派了,只练一枪法上百年没有改进,只为说什么正宗。其实只是这样一个不正宗的门派,才拼命地想守旧以让他人认为自己是正宗的。我早已找到枪术的改进之法,可是每练一次,掌门都会制止并厉声怒骂,说我欺师灭祖。为此,我只能借以到野外修行之由,前往无人能去的大雪山巅,于严酷环境,潜心练习枪术和提高战力。当我认为枪法成形之时,便下山去试枪。于是,我找到了武林中盛名的四大剑子之一的逍遥剑子莫萱。因为近嘛,竹海剑雨就在四姑娘山麓附近。虽见过逍遥剑子本人,但我连挑战她的资格都没有。”

陈惜之:“为何?”

马星流:“逍遥剑子莫萱本称赤剑,与另一高手合称赤黄双剑。结果我惨败给黄剑陆剑清,赤剑连剑都没出。”

晏超:“赤黄双剑同出一门,原是师兄妹,出师门后便在一起行走江湖,是一对神仙眷侣。黄剑虽不及赤剑那么盛名,确也是顶级高手。”

马星流:“我是输得没了脾气,那时虽成枪式,却缺乏实战。黄剑陆剑清仅以竹剑,对我的钢枪,连战三场,我场场皆负。然后相约,两年后,再来挑战。从三场败仗所总结,两年后当实战经验所累积够,我必能胜黄剑,再挑战赤剑。后来我回大雪山又修行了一年半,在严寒中修炼战力,打过狼群,也到山下的边关打过土匪、帮边防军打过入侵的外族。可惜后来回到府中,没得机会再去竹海剑雨。反倒是不久后,在小牛村打败了饮血剑子。”

晏超:“以你打败饮血剑子的实力,足以挑战逍遥剑子了。”

马星流:“是啊,与赤剑一战,我是应该去还约了。”

两日后,一行人来到扬州。

进了城后,马星流说:“有诗曰: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可惜,时值入秋,看到了烟雨中的扬州为何样。水烟阁,可是因此而起名?”

晏超:“原主应该是为此而起吧。不过水烟阁不在城中,在城郊,我们先吃了中餐再过去吧。”说完,领众人往酒楼行去。

到了酒楼,栓好了马及马车,便走了进去。

刚到中庭,一张桌子旁一人站起来,挥挥手:“诶,这里!”正是苏筱语。

晏超走上前,说:“苏姑娘,可是今日便到了?”

苏筱语:“昨日便到了,休息了一天。你约好今日在此酒家相会,我便提前一天到了。”

晏超:“那正好了,马星流兄弟也到了。我们吃过午饭,便去水烟阁吧。”

马星流也走上前,说:“苏姑娘可别来无恙。我想起以前的事了,那支枪头,是我师父临死前留给我的。但我未能见师父最后一面,不听到他说有关枪头的事。”

苏筱语:“真是不幸。”

马星流:“枪头可能还与师父的死有关,所以,以后我会慢慢调查下去的。”

晏超:“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来大伙坐,先点菜吃东西。”

吃完午餐后,一行人起程,往水烟阁而去。

走了一个时辰的路,到水边。

这是一个大湖,远远看不见对岸,两边也看不到尽头。

晏超对诸人说:“看,已经到了。”

马星流与苏筱语左右看去,没看见什么大宅院。

晏超:“边急,再走一会儿就到了。”说完,领着众人沿湖边往东前进。

前进了两公里左右,便看到湖上一座石桥,通向湖的中心。在湖中深处,能隐约看到几座楼阁。

马星流:“原来水烟阁在湖中间啊。”

晏超:“不错。这座庭院楼,当年巧匠便建中湖中,仅有那座石桥可进出。湖底有丰富的矿石,每日早晨湖面会起水雾,水雾会人体有理疗的神奇功效。陈掌门当年听说后,屡屡来此疗养。当原主人要易主,陈掌门毫不犹豫就以高价买了下来,作为避暑疗养之地,很少人得知此处。现在正好,陈掌门的亲属及前派残余旧部都安顿在此,以新的名义光复门派。”

陈惜之:“全靠晏大哥那么努力地才把门派在水烟阁重新建立起来,若没有他,恐怕我们早绝望了。”

晏超:“别这么说,都是靠大家的努力。”

说完,众人来到桥头,便转向水烟阁行去。

这石桥有并排两辆马车的宽度,走到桥上好一会儿,开始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

晏超:“不要奇怪,这是水底矿石的味道。”

苏筱语:“幸好不刺鼻,过一会儿习惯了就好。”

马星流:“真是个天然宝地啊,陈姑娘,你爹真会选地方。”

陈惜之:“这里也是一个让你无法忘记的地方吧。”

晏超:“现在还不算什么,马星流兄弟、苏姑娘,明日一早,我带你们去感受一下水烟阁最迷人的水雾,那才是让你们这一生皆无法忘记的风景。”

马星流:“听你这么一说,真有点让人迫不及待了。”

那石桥差不多五公里长,其他人都好,马星流与苏筱语没有习惯那水气,走到水烟阁前,已是气喘吁吁。

水烟阁就像是从水里长出来一样,而不是建在湖中的岛上。所有支撑的石墩底部直接打桩在水底。总共近千支长短不一的石柱,支撑着这个上百个房间、三个大型会议厅和会客厅、十余条长廊、大小两个花园、一个大校场的大庭院。

这样的一个工程绝对不是一般陆地上的建筑所能媲美,马星流与苏筱语是叹为观止。

进到水烟阁后,看到这里已经具有了一般门派的规模。校场上,数百名弟子正操练的武艺,以及其他来来往往忙着的门徒,热闹得不亦乐乎。

晏超:“二位,看看我门派这里如何?”

苏筱语:“很不错哟,应很快能回武林大派的行列了。”

晏超:“大不大派无所谓,能让我们繁衍生息下去便好。来,到会客厅坐坐,尝一尝水烟阁特色的茶。”

马星流:“我对茶没有什么学问,不知有何特别。”

晏超:“我们在扬州包有一小山,在山上遍种茶叶,可都是上好的茶啊,在扬州这一带卖得很好。再用这湖水煮沸了冲泡,不仅味美,还很养生。待会儿二位品尝好,再给予评价吧。”

马星流:“你又让我迫不及待了哦。”

众人边聊天边喝茶、边吃着点心,晚餐再来一顿丰富的江南美食,酒足饭饱,继续边喝茶连聊天,一直聊到很晚。

陈惜之给马星流与苏筱语安排好了房间,待大伙都聊累了,便各自休息。

睡到大半夜,马星流在半梦半醒中醒来。其实这一夜根本没睡好,还没习惯那有点奇怪的水气味道。不过,虽然不适应那味道,但又觉得很舒服。

睡不着,便在床上胡思乱想,心想哪时自己家也搞一个这样别致的庄园。

过了一会儿,竟尿急了,便爬起床,穿上衣服,出门找厕所。

刚出门,便听到屋顶轻轻“哎呀”的一声。

马星流抬头看去,原来是陈惜之坐在上边。

陈惜之问:“你还没睡啊?”

马星流:“内急,把我急醒了。茅厕怎么去啊?”

陈惜之:“啊,右边走,到了水边长廊左转走到底便是。”

马星流谢过之后,便跑去上了个厕所。

回来后,看到陈惜之还坐在上边,便也跃了上去,坐在她旁边。

陈惜之:“怎么,睡不着了吗?”

马星流:“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怎么,有心事?”

陈惜之:“这个……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马星流:“肯定有关于儿女情长了。放心,这种事,我最了解。”

陈惜之:“你最了解?”

马星流:“是啊。一般女儿家有心情,多是为了某个好男儿。可惜啊,那好男儿却不知你的心意。”

陈惜之长叹了一口气:“唉,可是,让一个人了解你的心意,真的很难吗?”

马星流:“你不说,人家如何会知道?”

陈惜之:“这……可是我不知如何说出口。”

马星流:“那我帮你说吧。”

陈惜之:“不……不用了。”

马星流:“若是一直犹豫下去,错过那男子,岂不是很可惜?有时爱一个人,是要勇敢一点,去争取,才会有收获的。”

陈惜之:“真的吗?”

马星流:“真的,听我的准没错。”

陈惜之:“可是……世事并非如此简单,只怕这……”

马星流:“有些事你们不必担心,若还当我是朋友,不管水烟阁有难或是有喜,我一定会火速飞身赶来。不管你有什么心事,或做什么决定,都不用在意我。真的,坚持你内心的初衷,这才是最重要的。”

陈惜之惊讶地看着马星流:“你的意思……”

马星流:“嘿嘿,我有说错啥了?总之呢,你相信我就对了。喜欢的人,就要去表白,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的。我这人呢,最怕的就是耽误了他人的好事。”

陈惜之:“可是,你对我们家有恩,所以,我们希望……”

马星流:“哪算得上啥大恩啊。如果真要报恩,每次我来时有吃有喝招待就行了,哈哈。陈姑娘,你一定要……”

陈惜之:“叫我惜之就好了。”

马星流:“哦,好。惜……惜之,请一定相信,不要考虑别人怎么想,自己的幸福,一定要自己把握。如果把成亲当成一种交易,伤害了你自己,也伤害了他人,千万别这么做。或是你想想,当你在做一个你不情愿的决定之前,那个一直在劝你做决定的人,其实是心最痛的呢。”

陈惜之:“你是说……难道你知道了?”

马星流:“诶,男女之事一般不都是这样的嘛。所以,交易是可耻的,真爱才是最伟大,一定要相信,要让自己一辈子不后悔,也不要让那个真正爱你的人痛心。”

陈惜之:“我真的能做到吗?”

马星流:“只要你相信,就一定能做到。这可是你爹教我的。”

陈惜之:“嗯,好的,我努力试试。对了,想请教一下,听晏大哥说,原本顺平府的枪法平平无奇,但经你一使,就变得相当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马星流:“这个啊,那就有点讲究了。武术,就好像兵法,有虚有实,有进有退,诱敌之强,攻敌不备……怎么说呢,就像有些所谓的大师,说什么招是死的,人是活的,招要活用这些废话,怎么活用,又讲不出个所以然,真是信口雌黄、招摇撞骗。其实,招式的活用,七成归于经验,三成归于临战的变化。经验可以让自己对敌情可进行预判,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临战的变化则可扭转战局,致敌于死地。”

陈惜之:“哦,也有这些讲究啊。”

马星流:“是啊。因为人的重心点是固定的,出招的发力点也是固定的,力量的发出是源自于下盘,衍发到腰腹,再到肩部。所以,可对敌方的行动进行预判,以扰乱其根基,那么其出招必发不上力量。临阵的变化,因势利导、因地制宜,可根据地形、天气、环境因素制定和随时改变战术。如以退为进,连续采取守式,耗敌战力和体力,待其力竭,一击必杀。或诱敌深入,先采取弱势,连连退守,引诱敌出大招,待其出招时,连躲带打。出招的力量越大,那么杀伤力越大,但同时,招式越猛烈也越不设防,因为力量都用在出招上了,一旦打空,那么全盘都暴露在己方反攻攻势下了。也或一时攻、一时守,随心所欲,想攻就攻,打对手于措手不及。”

陈惜之:“听你这么一说,战术是如此的重要,那练什么武艺其实并不重要了。”

马星流:“世上各门派、各路的武艺没有高低之分,只有习武人有强弱之别。但是习武之人,自己必要打好根基,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水,脚踏碎八方,马步扎稳了,不易被敌所乱。同时,使用更快、更灵活的步伐,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发力。此外,可与高手之间多切磋,多切磋一场,就多一份经验。这此经验,可以帮助如何对付敌人。”

陈惜之:“恕我愚笨,只怕还得你手把手来教我。”

马星流:“嗯,好,你使一套你们的正阳剑法,我一一给你讲解若是在实战中,像你这样身形的对手,如何制定战术。”

两人站在屋顶上,来回比划,不知不觉渐渐接近了黎明。

比划累了,两人又坐回原处,马星流继续讲解着。

陈惜之整夜未睡加上连日周车劳顿,此时已经困得不行了,在马星流讲着的时候,靠在马星流肩膀上睡着了。

马星流就给她睡着,没有打扰。

这时,水面上已经起了水雾,远处尽头的山的另一边,慢慢出现了白光。

看着沉睡中的陈惜之,渐渐有种莫名的心动。陈惜之虽不及周明月那样如雨后的鲜花般娇俏妩媚、楚楚动人,但五官精致如鬼斧神功般雕琢,完美无暇,抿动的嘴唇似在梦中呓语,直让人心花怒放。

马星流自然而然地往邪恶的方向胡思乱想了一轮,然后笑了笑,现在还真不能做坏事啊。然后轻轻抱起陈惜之,展开腾力,轻飘飘落到走廊上。

陈惜之半眯着眼问:“诶,这是……”

马星流:“你累了,去休息吧。”说完,推开房门,走进房里,到床边,放陈惜之到床上。

陈惜之微微扭过头:“那你也早点休息啊。”

马星流点点头:“嗯,好。”说完,拉被子给陈惜之盖上。

陈惜之把身子向墙面一转,便睡了过去。

马星流退出房间,关上门,摇了摇头笑笑:“让你睡在我的房间了,我还去哪休息啊。”

这时,房间拐角有人呲呲了两声。

马星流看去,正是苏筱语。

苏筱语走出来,说:“陈姑娘睡了?”

马星流:“是啊。怎么你没睡啊?”

苏筱语:“没习惯这地方,睡得不太好,很早就醒了。听到你和陈姑娘在屋顶说悄悄话,便在下边听听你们说了什么。”

马星流:“哪有什么悄悄话啊,都是在交流武学。”

苏筱语:“你们说得那么小声,还以为你们在谈情说爱呢。听了大半天,都没听到啥有趣的。”

马星流:“你想听什么有趣的?”

苏筱语:“就是好玩的呗。天要亮了,晏大哥不是说,早晨,这里的风景会让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吗,估计快开始了。”

马星流:“水气已经弥漫在湖上,形成了很浓的水雾了。我们去高处看,应该能看得更清楚。”

苏筱语:“上屋顶呗。”

马星流:“嗯,去最高的楼阁的顶上吧。”

苏筱语:“好。”

马星流展开腾力,跃上屋顶,然后顺着屋脊向着最东端一座最高的楼阁跑去。

苏筱语紧随其后。

到了楼阁下,再一跃到顶上,稳稳地落在脊梁上。

苏筱语也跃到屋顶,马星流忙说:“小心,很滑!”苏筱语刚刚着地,左脚滑了一下,赶紧调整重心。

马星流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高处水气很重,屋顶上都是水,小心啊。”

苏筱语:“我能控制得住的。”说完,甩开马星流的手,“看到什么好东西了没?”

马星流:“还没呢,等等吧。”说完,坐在屋脊上。

苏筱语也坐在了旁边,说:“这楼阁,下边四柱支撑,周边都是空的,莫非是个观景阁?”

马星流:“应该是了。之前在屋顶,我就看到了这楼阁。是水烟阁的最高处,又四壁通风,肯定是给人看风景的。我们就在这看吧,会更清楚。对了,你冷不冷?”

苏筱语:“不冷,好早就醒了,穿够了衣服才出房门的。”

坐了一会儿,天开始亮了,太阳在东方的海平线上缓缓升起。

金色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顿时温暖起来。

水气凝结成很浓重的雾气,因特殊的水质,水雾特别浓密,质量很重,就漂浮在水面上一尺左右,刚刚到水烟阁最底一层地板。而且,水雾呈白色,看着像牛奶一样,但雾气中又夹杂着矿物质,在太阳下映照着鱼鳞般的点点金光。湖风习来,吹动水雾,水雾像棉花一样一堆一堆密密地随风移动,仿佛天空中厚厚的云层。远处的山峦在上一层薄薄的白雾中若隐若现,恍若仙境。

此时的水烟阁,就仿佛飘浮在云层之上。

看到此景,两人皆情不自禁地站起身,环顾左右,拼命地要用眼睛收尽所有美景。

苏筱语:“好……好美啊。”

马星流张开双臂:“此刻我们仿佛飞了起来。”

苏筱语:“是啊,我们飞得好高,飞在了云端之上了。”

马星流:“来,站高点,张开双臂,感受一下飞翔的感觉。”

屋脊的顶端是一个鸟头的木雕,探出屋顶外两三尺。

苏筱语张开手,走上鸟头,很紧张地说:“感觉好危险,此时总觉得是在云层之上,不是在湖面上了。”

马星流:“不要紧,我扶着。”走上前,轻轻地扶着苏筱语的腰,让她稳稳地走到鸟头前端。

苏筱语到了最前端,脚下就是水雾了,整个感觉凌空了一般。张开双臂,让湖风迎面朝自己而来,那感觉,就是在飞翔一样,于是开心得欢笑了起来。

马星流靠近苏筱语,扶着她的腰,让苏筱语放心地去感受飞翔。

晏超早起洗漱装扮完之后,去苏筱语房间,唤苏筱语起床。

谁知无人应答,推门进去一看,竟是无人。

然后再到马星流的房间,敲了门之后,推门进去,竟发现陈惜之熟睡在马星流的床上,不禁挠了挠脑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想那两人应该是在庭院里到处溜达,于是四下里去寻找。

最后,终于发现了正站在观望台上的两人。

看着就像在泰坦尼克上的杰克与露丝一样的马星流与苏筱语,晏超心里满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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