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怀疑了呢……”灵繁希回到安德斯的房间,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以为他们全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么?你也不看看丝丝她到底惹了些什么可怕人物。”安德斯躺在沙发里,望着进门来的灵繁希冷笑一声。
灵繁希不以为然:“他们根本没你说的那么厉害,顶多眼神可怕了点,脑子想得多了点。”
安德斯挑眉,冷然勾起了唇角:“那是因为他们现在在丝丝面前。没有丝丝的时候,他们每个人你都惹不起。你应该玩够了吧……”
灵繁希撇了撇小嘴巴:“没意思……我要回屋了。”
“母后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啊……”安德斯扶额望着灵繁希离去的背影,眼眸渐渐冷了下来。
沉默了半刻,安德斯站起身朝染若漓的房间走去。
抬手准备敲门就听到了房里的动静。安德斯冷冷一笑,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面就直接踹门走了进去。
“你们闹得够久了……”安德斯倚着墙,双手插在裤袋里盯着那几个家伙,“想把丝丝折腾死么?”几个人起身望向安德斯不再说什么。
“刚才母后吵到你们了很抱歉。”安德斯盯着染若漓向众人说道,“不过丝丝,以后要好好对母后。”
染若漓呆呆的盯着安德斯,细眉微微挑了挑,对于“丝丝”这个称呼觉得有些别扭:“她真的是我母后?”
安德斯点了点染若漓的额头,嘴角轻勾起:“她不是你母后是什么?那件礼服就是用她用血染过的,你不是她女儿穿上就直接丧命。”
染若漓颤了颤身子,捂着额头抬眸望着安德斯戏谑的诡谲紫瞳:“那件’没落流云‘?”
安德斯轻皱起剑眉:“你怎么知道名字的?”
染若漓想了想:“我刚看到的时候好像就知道了……”
望着染若漓,安德斯的眼眸沉了沉。染若漓的答案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一眼定全权么?她不可能对这件礼群有什么印象。母后,你做了什么呢?
“衣服呢?”
染若漓是穿着那件礼裙来的,现在却只穿了件白衬衫。她走进房里把放在沙发上的礼群递给安德斯,安德斯接过礼群又细细看了看。
这件衣服到底是怎么制成的,只有灵繁希一个人知道。她说是用血洗的,可绝对没有这么简单……那上面能一秒毙命的毒药,瞬间穿心的暗器不是说着玩的。
母后,最初把染若漓交给付韵依我不懂,现在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收回思绪,沉默了一会儿。安德斯开口道:“后天,公主继承式。你好好准备吧。”
染若漓眨巴着大眼还是没有缓过来:“公主继承式?哦……”
安德斯摸了摸她的头,淡淡一笑,抬眸又扫了眼其他几个家伙:“你们不会真打算住在这里了吧……该回组织好好整顿一下了。”
几个人不情不愿地望着安德斯,有望向染若漓,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