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醒醒,你到底怎么了!”一声焦灼的声音传进左舒的耳朵。
“唔!”左舒揉了揉眼,费力的睁开了眼,是福婶,左舒张了张发白的嘴唇,“福。。。婶,小舒回家了吗!是家吗?”
福婶顿时泪流满面,不住的点头,“是是,是家,你到底是怎么了?小飞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可把婶子吓坏!你面色又那么苍白!”
左舒握了握福婶紧握自己的手,笑了笑,挤出一个微笑说“他死了!像他的名字,了尘,了断凡尘!但小舒回来了!回家了!”
福婶吃惊的看着左舒,“他,真的真的走了!那你。。。”
左舒摸了摸肚子,笑着说“没事了!我看透了!但我现在还不能死!为了我自己!我会活下去!”
福婶一脸惋惜地看着左舒。拍了拍左舒的手,没有说什么!
“你好好休息,天气又凉了下来,你多穿些!婶子给你去煮个姜汤去去寒!你回来时身着单一,要不是有小飞的厚鬃替你挡着风,怕是你练武的身子也扛不住!”福婶将左舒的手放在厚被子里,给左舒掖了掖被子,转身擦了擦泪,离开了左舒的卧房。
几天后
“大当家的,寨口有人要见你!说这个给你,你看过之后便会见他们!”一个小弟轻轻的拍了拍左舒卧房的门环,轻声说道。
“吱呀!”从房里伸出一只手,把小弟手里的东西一把抓走!“二狗子,你先下去吧!去告诉福婶,我要会客!”门内响起一声回应。
左舒自从回到山寨,便被福婶禁了足,出不得房门半步。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出去透透气,不管是谁,也要见上一见。
偏厅
左舒系了一件大裘,身上也穿着厚厚的棉衣。十足像个圆球。
偏厅里只有福婶和左舒还有几个小弟,其他的兄弟都跟着赵头出寨下山去“找货”去。
厅上的一边两个人,一个身穿白袍,一个带着半面面具的黑衣人站在白衣人的身后。
白衣人拍了拍衣角的细灰,一双闪着精光的丹凤眼细细地环顾四周,上扬的嘴角溢出笑。
“看来蓝兄也有女子情怀!倒是为兄眼拙了!”
左舒自见到那个带半截面具的人后,便想起这两人是在客栈遇见的两个外族人。
左舒捂着嘴轻咳了一声,“仁兄也是见笑了,看来兄台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屈尊寒舍,萍水相逢亦是客,有何事不妨直言!”
白衣人笑了笑,拿出一面令牌,递给了身后的人,示意他递给左舒。
左舒伸手接了过来,足金质地的令牌,正面突出一些玉质的‘蝌蚪文',因为左舒从来未见过这种文字。像是多年前劫的一批南疆的金币上的文字。背面上刻的是类似龙的纹饰,但是龙只有三爪,双龙交缠,合抱在一支刻有复杂纹饰的巨柱之上。且不论这面令牌属于何人,就论这上面的雕工和足金玉嵌,世上怕是再找不出另一面一模一样的令牌。
左舒轻轻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转身对白衣少年说“兄台的东西,我们这些小民可看不懂!直说便是!”
黑衣人取回令牌,小心的放在白衣少年的手里。
“这是巫国的国王的掌令,见此牌如见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