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好像不简单吧。”这是我担忧的问题。
“一个人会出现人格分裂，主要的目的是让分裂出的人格代替主人格，承受施加在主人格身上的痛苦。曾玉明说的那句‘我是为了救他而生的，为了救她而生的。’话，我认为在他是曾玉笙的时候，给他一定的刺激，曾玉明便会出来。”卫尚林点到即止。
给一定的刺激？这“一定”的程度可不好把握！
卫尚林低沉地笑了，抽出一根雪茄点燃，夹在指尖，送至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了长长的圈，“其实啊，并不难！把他打一顿就行了，曾玉笙手无缚鸡之力，还不了手，神经受到冲击，曾玉明很可能
‘咻’的一下子就出来了。”
我语气凉凉地给他指条路：“你去打！”这确实可行，就是被警察逮到了，会不会被关进收留所啊？
卫尚林置若罔闻：“又或者你把你大姑子都丽和别的男人亲热的视频、照片拿给曾玉笙看，兴许也能刺激到他。若是力度不够，直接活春宫嘛！”
真是越说越不着边际。我客观地下评语：“癖性！”
一声“嘀”，来自卫尚林的手机。
我说：“加上定金，再付你一般的跑路费，剩下一半不好拿。”好爽有木有？要想爽，就要会挣钱！我能光明正大拿着土豪老公的钱花？不能！所以说，女人嘛，还是要自己会挣钱！
“嫁入豪门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谢了啊。”卫尚林弹弹雪茄上已经燃掉的烟草，准确无误地落进了黄色小菊干花作底的烟灰缸里。
他摁灭了烟头，收起了全部的资料入米色的档案袋里装好，“再联系。”
“再见。”
他刚走，我便也起身离开，却接到一个未知来电信息的电话。
接通后，对方是个男人：“请问是苏莳苏小姐吗？”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小许警察，关于肖露的案件，有些疑问想请教你，可以麻烦现在来一趟警局吗？”
“可以，我现在就过去。”肖露的案件，是指漫画窃作一案？
“我们局的人一直有在跟着你，现在就在茶馆门口，他们会带你来警察局的。”
是吗？我抬眼向外看去，确实有辆车从我进入茶馆开始便一直停在那儿，现在下来了两个身着便装的男子，对我抬了抬手。
为什么警察局现在也来管知识产权纠纷了？
警察局。
“关于您与死者的关系。”
“我与肖露没有关系。”我脱口而出，等等，“死者？谁？肖露？”她什么时候死了？
“苏小姐，可能是都城没有告诉你这个事实！我们当天便确认了死者的身份，原以为你们只是陌生人，便没有提及。可是后来对死者肖露的调查，我们发现，你们是认识的。”
死的人是肖露？这，怎么会？我面无表情的脸扯动了一下，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惊讶之色。我终于抬头与警察对视。“对，我们是有见过面。”
这时候，一个女人突然走进来，有点印象，好像是那个让都城写检讨的女警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