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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hapter3(1)

火红的双喜字贴满了南宫家的大门小窗。火红的喜花绸缎挂满了南宫家的所有门槛。南宫家从里到外喜气洋洋红火金光遍地都是。

虽然经历了不少曲折,但这嫁女儿毕竟是件喜庆的事情,更何况嫁的还是南宫家最宠的小女儿!而且嫁给的毕竟是当朝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小女儿嫁去了是太子妃,以后就是皇后啊!对于南宫家来说也算是不小的喜事。

天还没亮,夏紫樱就被平儿叫醒了,开始为她梳妆打扮。艳红的凤冠霞帔上镶满了金色的装饰,让新娘的衣服看起来又红火又富贵。缀满金银装饰的,是新娘头顶的凤冠,光彩夺目绚丽动人,金色和红色相间的巨大凤凰高傲地立在冠顶。当平儿和其他几个下人帮夏紫樱穿戴好衣装以后,就把那凤冠小心翼翼地戴在了头上。

那四屏凤冠的重量刚压在夏紫樱头上,她就差点背过气去。真是满头的金子,重量绝对不亚于30斤!这古代的女子真是好命苦,就连嫁个人可以漂亮些许,都被弄得气都喘不过来!哪像她夏紫樱的世界,婚礼上新娘子才是焦点,白色的婚纱又美丽又夺目,穿起来不仅不难受,还倍感自豪!

“平儿,弄完了?”带好凤冠,夏紫樱感觉歇了一口气,虽然头顶重的不行,但是起码也是忙过了。

“是的小姐,都打点好了。”

“那我可以吃东西了?”早上天没亮就起来,折腾到现在都已经下午了,夏紫樱还粒米未尽,滴水未沾,肚子已经饿得在疯狂抗议了。

“不行,不行!小姐!新娘子是不能吃东西的。”平儿急忙说道。

“为什么啊?!”听到平儿这么说,夏紫樱更是郁闷了。

“这第一嘛,因为吃东西会把妆弄花,又要花好几个时辰来补;第二,因为祖宗就有规矩,说新娘子过门前吃点苦,饿着点肚子,过门之后才会享福!”

“这是什么理论?!”听到这种言辞,夏紫樱差点没背过气去,硬生生打了声抱怨。

“好啦小姐,就坚持一天吧!”平儿劝解着,“马上东宫迎亲的队伍就来了,快,再打理打理我们就要盖上盖头了!”

皇室因为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一点都没有失了威风,迎亲的队伍庞大壮观,舞龙舞狮的队伍都可以从京城最宽阔的街头排到街尾。火红的八抬大轿和迎亲的宫中礼仪人员喜庆的敲锣打鼓着在南宫府门前停下了下来。

盖上盖头,拿着苹果,带着一身的平安如意的装饰,夏紫樱被平儿和喜娘搀扶着出了府邸,上了花轿。

经过一番的折腾,夏紫樱折腾的不知道到哪里了,就连下花轿,进东宫,拜堂之类的她都是晕头转向的。本来就饿得头眼昏花,再加上盖着红盖头,辨不出方向,更是晕得夏紫樱都快要两眼一黑。

拜完堂,夏紫樱就被扶着进了东宫洞房,接着,留下平儿一个人陪她,剩下的都跑出去喝酒去了。

带着厚重的凤冠到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了,算算时间,都已经晚上8、9点的样子了。就这点破事,折腾到了晚上,累的夏紫樱是口干不说还饥肠辘辘。

“平儿,来,过来。”夏紫樱轻轻地喊着,生怕惊动了在门外守着新娘子的卫士,“来帮我松松凤冠,然后把这喜帕摘下来!再给我弄点吃的。”

“哎,不行啊小姐,凤冠和喜帕带上之后就只能要新郎来动啦,最起码要等新郎把喜帕摘下来才能摘了凤冠呢!”平儿为难地说,“小姐,您还是忍耐一下等太子爷回来吧!”

“还等?!”夏紫樱可是急了,“这凤冠带在我头上,重的头都快疼死了!还等!”

无奈归无奈,可是这是规矩,夏紫樱也没办法,也不能为难平儿,也只能忍着呆着,等着那个霸道的太子招待完宾客回来。

这一等不要紧,就又等了两个多时辰,等得夏紫樱困得都忘了饥饿,扶着床边的柱子睡着了。也是难怪,天没亮就被拉起来收拾,累了一天不说还什么都不能吃,也是没有了力气了。

都接近深夜了,夏紫樱才被门外的声音吵醒。

原来太子喝的大醉回了洞房,门外的守卫看太子回去了也就走了。蓝殇摇摇晃晃地推开门,看到坐在床上依旧带着凤冠蒙着喜帕的南宫紫,嘴角顿时坏笑了起来。

“呵!怎么,不是想治我么?怎还在这里老实地坐着?”

夏紫樱懒得理会蓝殇的醉言醉语,冷冷的说,“你若是想嘲笑便随你,只是你先给我这喜帕摘下来!也不知是谁人定的这般无聊的规矩,非得等新郎来摘!害得我这头压的生生的疼!”

“呵?!好!好!我到看你要耍些什么花样!”

说罢,蓝殇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吃力地把盖头揭了下来。穿着新娘喜服的南宫紫好一番的美丽,在蓝殇那双醉眼里也是看得更加动人,嘴角的笑越发的明显。

可是被揭了盖头的夏紫樱到没注意这些,只觉得如释重负,麻利地站起来喊着平儿,“平儿,快,快给我把这凤冠摘了去,然后吩咐下人给我弄些茶水和吃的来!”

接着,仿佛等不及一般,没等平儿帮她动手摘凤冠,夏紫樱自己就开始动手卸着头饰了。

厚重的凤冠终于摘了下来。压的夏紫樱的额头都有些淤青了。但是她也顾不得许多,接过平儿端进来的一些酒席饭菜,便急急的吃了起来。这折腾了一天,是又饿又渴又累的,这一下就像终于解脱了一样轻松。

蓝殇已经醉得站不稳了,本想替南宫紫摘了喜帕就坐在床上同她逗逗趣,谁知,他刚给她摘了喜帕就看她急速起身了,看得蓝殇好生的郁闷。他一个人呆坐在床上看着南宫紫急忙地卸妆和吃东西,心里更是一番郁闷。这女子压根忘记了他的存在一般,弄得她自己像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的,生生地忘记了他。

伺候着南宫紫酒足饭饱了,下人们也收拾了东西,准备下去的时候。夏紫樱才转身看到傻呆呆坐在床上的蓝殇。突然想起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霎时,夏紫樱也是羞红了脸。她还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在古代跟个不熟悉的男人就这样上了床。于是她想了想,从房间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床棉被子,一个玉枕递给平儿,“平儿,找个客房把这被子铺上。”

平儿被主子这样的举动也是弄得一头雾水,也不知该问些什么,也只好拿着出去了。

冷静了一会儿的蓝殇也是渐渐缓了些酒劲,看到南宫紫这番举动,诧异地问道:“你做什么?”

夏紫樱倒是很坦然地看了一眼蓝殇,问道:“是你去还是我去?”

“什么?”被南宫紫也么一问,蓝殇也是惊讶的酒彻底醒了。

“这客房是你睡还是我睡?”夏紫樱又仔细地问了一遍。

听懂了南宫紫的意思,蓝殇是气得肩都在发抖。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等的对待?!想嫁给他皇太子的女子全国都是,想与他皇太子同床共枕的女子也到处都有,偏偏这个女子嫁了进来却不识好歹!竟然新婚之夜要同他分房睡!

“既然你不答话,那就是不想去了。也是,这屋子毕竟是你的。成,我去!”说罢,夏紫樱转身就准备出房。

“哼!”看到这样举动的蓝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起身,出去了,还大喊着:“尚德!给我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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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温和的阳光轻轻地透过纸窗撒了进来,撒了客房的地上金灿灿的一地,看起来温暖极了。眼看着春天就要过去了,东宫庭院的樱花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夏紫樱在温暖的阳光中慢慢地醒来。天儿可真好,空气也很新鲜,比自己家里的早晨甚是舒服的多。

这时平儿端着一个打满热水的青铜盆走了进来,看到南宫紫醒了,笑着说道:“小姐,醒啦?嗯,时间也差不多了,平儿来伺候你更衣洗漱,一会儿还要去给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请安去呢!”

对啊,这时她新婚的第一天早晨,昨儿喜娘叮嘱过她的,今儿一大早要去给长辈请早安的。于是,夏紫樱也利落地起了床。

“平儿,太子昨儿回来了没?”边穿着衣服,夏紫樱边问着平儿,“今儿给长辈请安不是太子也要一同去的吗?”

听到南宫紫这么一问,平儿倒是难为了起来,昨儿也不知怎的,太子爷突然唤尚德备了一辆马车就气呼呼地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看到平儿这个反应,夏紫樱也明白了些许。那太子肯定是不曾回来了。“也罢,他不回来我也图个安静。”她倒是想的开,轻轻地笑着说道。

“小姐……”平儿犹豫着,该不该说,但是毕竟南宫紫是自己从小就服侍长大的,她待自己就像亲姐妹一般,也不想让她刚进了宫就受委屈,于是她咬咬牙,还是说吧!若是小姐被蒙在鼓里才是真的可怜呢,“平儿听一直服侍太子爷的那个翠儿说,昨儿太子爷出去就去了醉香楼了。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醉香楼里的月影姑娘是太子爷的宠妓,长得是如花似玉。是醉香楼的招牌,只服侍太子爷的。太子爷平日没事的时候爱去青楼找乐子,但是最爱去的就是这醉香楼去找月影姑娘。小姐,您……”

听着平儿这一番话语,夏紫樱反而甜甜的笑了起来,“原来这样,看来这蓝殇还是蛮有情调的嘛。若是他喜欢,便随他去,与我何干!”说罢,便坐在铜镜面前梳起妆容来。

对于小姐这样的反应,平儿愣是没说出话来。小姐怎么会把这件事看得这般轻,若是往常的小姐,新婚夜新郎跑了去逛春楼,非得在屋子里哭得是泪流满面的。可是现在小姐竟然一笑而置之,当都不当一回事。

“行啦平儿,别自个儿寻思啦,来,帮我把那个紫色的翠玉簪子别起来。”夏紫樱依旧笑着,然后指了指那一大盒收拾里的一只紫色翠玉的簪子,素净而不俗气。

平儿却没听懂小姐的意思,这一大盒的首饰,要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簪子做什么,于是抱起了一大盒首饰过去了。

“诶,平儿,这是干嘛,不是说就拿那个簪子来吗?”

“可是小姐,哪里有太子妃就带这么一个素色的簪子的呀?这么多首饰,也得多配几样才漂亮不是?”

夏紫樱笑得更甜了,说道,“你是不知道,昨日成亲那个凤冠带的我直有心理阴影!瞧瞧,现在这额头这里还有这般明显的淤青呢!”

果不其然,南宫紫的额头上,还有着明显的被凤冠压着的淤青。

平儿没办法,便只帮夏紫樱配上了这个素色的紫色翠玉簪子,轻轻地将黑发盘了一圈,将簪子插了进去,剩余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直垂腰间。再加上一点淡淡的妆束。好一个美丽脱俗的人儿,即便是如此简单的装饰,更是显得夏紫樱美得不像是凡间的女子。看得平儿都惊在了原地。

她虽然从小就伺候着小姐,小姐的美丽她也是比谁都清楚。可是小姐因为被老爷夫人和她的哥哥姐姐们娇宠万分,所以尤其的羞涩和胆小,特别是一次小姐被威胁老爷的一伙恶贼捉了去之后,就变得更加害怕外世,更加懦弱了,甚至连自信也是失了大半。可是眼前的小姐,自信而清澈,没有往日的俗气。活泼而聪明,心宽而坦然。让人看了她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美而不腻。

“小姐……变了……”平儿在心底默默地想着,“现在的小姐让人……想要贴近……”

“成了,平儿,走吧,咱们这就去给太后请安!”夏紫樱站起来,笑着说完,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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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宫

太后坐在凳子上,小喜子轻手轻脚的为她梳着妆,一点不敢大意。

“小喜子啊,昨儿这殇儿纳了妃子,怎么样呀?”太后装着无聊的样子,问了起来。

“回老祖宗,据说昨儿本来太子爷是喝了个大醉准备回房歇息了的,可是不知怎的,回了屋子没好些会儿,就气冲冲地让尚德备了马车出宫去了,在醉香楼月影姑娘那住了一夜。”

听着这番汇报,太后心底倒是冷冷的笑了一下,哼,果不其然,这才是殇儿嘛!哪里有别的女子给他脸子的事儿!即便是南宫极的爱女,也得尝尝这等苦果才肯解她的恨!敢对着她的宝贝皇孙下战书,她还太早了!

“老祖宗,您瞧瞧,梳好了,还满意?”小喜子轻轻地拿起铜镜,给太后看着刚梳好的装扮,细细地帮她理着肩上的落发。

“嗯!不错!还是小喜子知道哀家的喜好!”太后满意地敲了敲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整理了一下,“好了好了!这太子新婚,大早是要来请安的,哀家倒要看看,这太子妃自己个儿来请安,得是个什么落魄样儿!呵呵!”说罢,站起身来,准备去厅堂,“皇上跟皇后可到了?”

“到了,正等着呢!老祖宗,您小心着点儿,这有门槛儿。”小喜子急忙边回着话,便搀扶着太后出了寝殿。

慈安宫的厅堂上,皇上和皇后已经就坐,看到太后出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老祖宗吉祥安康。”

太后笑着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上座上,问道:“太子和太子妃还不曾来?”

“回老祖宗话,门外御林军已经传来话,说太子妃已经在慈安宫外等候多时,正等着老祖宗您的懿旨传进宫呢!”小喜子轻声地在太后耳边说道。

“为何不进来,非得等哀家宣旨?”太后有些诧异,便问道。

“回老祖宗,皇上本来是宣她进来来着,但是这太子妃知书达理,说这是嫁入皇宫第一次给老祖宗请安,得得了老祖宗亲自下旨再进来比较妥当。”皇后笑着,看太后对那丫头越来越不满,赶忙替南宫紫说话。

“哦?这样?”听了皇后一番解释,太后的心思当松懈了些许,心里琢磨着,这南宫紫到是个孝顺贴心的女子,还懂得她的喜好,同她以前听说的事情看来并非一样啊。“那就让她快些进来吧,这早上的御膳凉了就不好吃了!”

听到了太后亲自下旨宣她进宫,夏紫樱轻轻地翘了翘嘴角,暗自开心了一把。这太后级别的老太太是最有想法的,前几日她凶悍地向太子宣婚的事情肯定是传到她耳朵里了,对她的印象肯定是不好,不好好哄哄她,这以后她在宫里的日子怎么混啊!

进了厅堂,夏紫樱行礼下跪,说道:“老祖宗吉祥,父皇吉祥,母后吉祥。儿媳来晚了,请降罪!”

太后端详了一番这太子妃,紫色的纱衣,素净的妆容,简洁的头发。长得却清秀可人,标致动人,让她这一老太太看了一眼,心思都触动了一下。真是个实在的美人儿,怪不得南宫极这老家伙这么护着,若不是她的殇儿也是长得出众,嫁过来真的会可惜了。

“太子妃何出此言,为何要降你的罪?”这南宫紫一进来就要皇帝降她的罪,倒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那么多皇子娶了妃子,都没有哪个妃子进来请安先要求降罪的。

“回父皇,紫儿擅自做主等待老祖宗的旨意,执意等在慈安宫外,让老祖宗,父皇母后等着紫儿进来,实属不敬大罪,理应降罪才是!”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这么做啊?!”听到南宫紫的回答,太后心里又是一番称赞,这个丫头,真真的知道她喜欢什么,这么一番话,听着让她心里就是舒坦。原本就是她出来的晚了,理应是她的不是,可是这丫头一席话,把错儿都归到自己身上去了,给了她个大台阶不说,还给的神不知鬼不觉。

“回老祖宗的话,紫儿是小辈,昨儿才嫁进了东宫,这头一回来给老祖宗请安,怎么能不守宫中的规矩,没礼貌的就闯进慈安宫?这紫儿等是礼,紫儿错也是礼,若是紫儿再来早一些,也不会让长辈们等的时间如此长了呀!”

这话说的,又是让太后心里一番喜庆。看来她以前是看错了这个孙媳妇了,这样一个识大体懂规矩的姑娘,怎么能和“凶悍”二字挂边呢?

“可是,这行礼请安应该是同太子同来的,为何只是你一人来了,太子呢?”虽然太后已经是对这孙媳非常满意了,可是她还是想再最后考问她一下。

“回老祖宗,说到太子,紫儿又得向老祖宗降罪了。这太子生性孤傲紫儿也是早有耳闻,只是紫儿从小受家里人娇惯,养了些脾气。昨儿太子招呼完宾客回房,紫儿看他伶仃大醉,好生的难受,但是紫儿又不懂得如何伺候,生生气走了太子。紫儿有些许个不周,让太子大怒,实属紫儿的过失!”

又是一番言辞,可是太后心里早就乐翻了。自己的孙儿当然自己知道,这新婚就一夜不归,自然是他我行我素的本性,还去了醉香楼,这错肯定都是殇儿的。可是这太子妃不但宽容了太子的行为不说,还把错儿都归在了自己身上。虽然这太子顽劣嚣张,但毕竟是自己宠着的皇孙,不是归不是,却还是不允许别人说他的不是的。

终于,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慈爱地招呼着夏紫樱,“来,紫儿,这错儿啊不在你。殇儿本就顽劣,新婚夜还出走,本就是他的不是,哪儿能替他接罪呢!来,坐老祖宗旁边来,趁热快吃些早膳,这宫中的玩意儿你恐怕还没见过吧,来来!”

见太后对她的态度与刚才截然不同了,夏紫樱也是笑得比方才更自然了。她起身走到太后身旁的座位坐了下来。

皇后对这小喜子轻轻地点点头,小喜子便会意,喊道:“上菜了!”

席间,太后不停地在问着夏紫樱琐碎的往事,还放下话说一定要好好惩戒这个不知礼的太子,给她出一口气。

听了太后的话,夏紫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

见南宫紫叹气,太后有些诧异,忙问道:“紫儿,哪里不舒服吗?为何叹气啊?”

“哦!谢老祖宗担心。紫儿叹气啊,其实是叹一个无奈。其实昨儿也怪不得殇儿出走,不是紫儿替殇儿说话,紫儿同殇儿原本就不曾见过几次面,就这样匆忙成了亲,难免会生疏。昨儿殇儿定是觉得烦躁才一气之下出了宫去的。突然间同一个陌生的女子同床共枕也实在是为难他了。所以昨儿紫儿也想了些许,便要下人们抬了床被子,搬去了客房住,紫儿觉得呀,在同殇儿彼此熟悉之前,还是分床睡比较好些。若是因为同床之事让太子整日不回宫中过夜,耽误同父皇的国事不说,传出宫去一些个流言蜚语,也是影响不好的呀!”

听到这南宫紫又在护着蓝殇说话,太后心里又是一番暗喜。

“嗯,也是,以殇儿的脾气,别说还真能折腾出这一番事情来。成!那你们先行分房睡,等感情好些了再合房也不碍事。只是哀家也是急着抱重皇孙的,你们也别让哀家等太久了哦!”

“老祖宗放心,紫儿自有分寸!”听到太后这样的话,夏紫樱算是稍稍放下了心了,最起码拖后了合房的时间,她也能尽快找到回家的方法。

“只是,紫儿,殇儿那边该如何是好?他还在那醉香楼不肯回来呢吧?”

夏紫樱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本来殇儿的事情殇儿自己做主就好的,但是既然老祖宗担心,那紫儿就依了您,给紫儿几日的时间,殇儿自然会回宫的。”

听南宫紫说的这般自信,太后也是有些个惊讶,殇儿的脾气连她都管不住,对于殇儿还是很陌生的小女子,怎会有此自信。

“哦?此话当真?那,哀家就交给你啦!”

“是,老祖宗!”说罢,夏紫樱轻轻地抿了一口鲜汤,嘴角悄悄地划出一道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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