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被关入大牢,但是让她觉得很奇怪的是旁边并没有多少人看守,更没有人来回巡逻。于是笙歌想到,这应该是皇上故意给她设的陷阱,如果在这个时候她逃走,那就证明了她就是刺客而且一定与被盗的蚕玉有关系。表面上看起来大牢内很平和,但是实际上外面的埋伏才更可怕。
寿宴上的人到最后都散了,蚕玉的丢失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宁贵妃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早早的就说自己累了要回去。李自成也跟着她走了,并切机问道:“您刚才为什么没有替笙歌辩解啊?她明明就是你准许入宫的,如果你替她说几句话她也不至于被父皇压入大牢啊。”
“刚才那种情况我要是再说,被关进大牢的就不止是笙歌了,那连我也要受牵连的。早知道笙歌会给我惹这样的麻烦我就不让她进宫了,现在倒好刚进宫第一天就被关进牢里去了。”
李自成替笙歌辩解道:“不是的,这也不是她的错,这都是误会,父皇很快就会把她放了的。”
“我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总之现在事实就是笙歌被关进大牢了。反正我是不能要这样的人,如果她出来赶紧把她处理了,如果她出不来那就更好了。”
“母妃,你怎么能这样见死不救呢!”
“我见死不救?笙歌到底给你灌什么迷魂汤药了,你这么为她说话,还说我见死不救。”
“我……哎呀!”李自成也说不了什么头绪,无奈地走了。
宁贵妃已经铁了心和笙歌撇清关系了,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一旦继续追查,笙歌一定会连累到她。这种赔本的买卖,宁贵妃是不会做的。
奇冥和李慕凡在事后被皇上召见,那时奇冥早已经出宫了 所以李慕凡只好独自去见皇上。
“父皇,儿臣看您好像并没有怀疑笙歌,那您为什么要把笙歌直接关进大牢呢?”李慕凡疑问道。
“你是第一个跟朕这么说的,你怎么就看出来朕没有怀疑笙歌呢?”皇上笑了一下又反问李慕凡。
“因为我了解父皇,如果你真的是怀疑一个人刚才就不可能和颜悦色的说话了,更何况还是蚕玉被盗这件大事。您二话没说就把笙歌关进牢里,而且还问了一句那个刺客有没有看见笙歌,所以我断定父皇您没有怀疑笙歌。”
“很好,老四你观察的够仔细。正向你所说的,朕没有怀疑笙歌。因为朕看她的眼神和表情都不像是在说谎的罪犯,而且她很直爽有什么说什么,朕看她还真有点意思。朕很好奇,宁贵妃是从哪儿带来的这个姑娘,她真是与众不同。”
李慕凡笑了笑,他心里好像在想些什么。
“至于朕为什么一定让她关入大牢,就是因为要放长线钓大鱼。那个刺客已经看清楚了笙歌的模样,为了不留后患彻底斩草除根,他一定还会来杀了笙歌。所以不能让笙歌留在这里,这皇宫对她来说就是死路。既然这样那就更要虚张声势,把笙歌关进牢里,如果杀手一旦出现,那鱼就上钩了。”
李慕凡忽然间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父皇儿臣这就去在布置“渔网”来抓“大鱼”!”
“记住,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说。本来朕是想让你和奇冥一起去的,单数既然奇冥已经走了,那就只有你一人知道。连苏沫都不能说,那丫头有秘密。”
李慕凡疑问地看着皇上。
“朕从头到尾都注意着苏沫,她的神情变化很令人好奇。你先别管这件事了。”
“是”
李慕凡转身出去了。皇上对苏沫的怀疑也由此开始。李慕凡刚出去不久就遇见苏沫了,他遵循皇上的警示没有告诉苏沫他要去哪儿,但是在苏沫的紧紧追问下,只好说自己去牢里看望笙歌,暂时转移她的注意之后再想办法。
他们来到了关压笙歌的大牢,苏沫尤其注意看守和巡逻人员,这些都很少。苏沫的眉宇间稍稍地松了松。
“笙歌,我们来看你了。”苏沫笑着向牢里的笙歌走去,甚是亲切。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能看望我的吗?”笙歌也疑问地走向他们。
李慕凡看似艰辛地回答道:“是我去求的父皇,他好不容易才答应的。”
“你有这么好心?”
“什么话,你好歹算是我的朋友,我当然要帮你了。再说,还有奇冥这层关系嘛!”
苏沫晃了晃牢门上的锁链,“笙歌,这只有一个锁,不然我们帮你撬开你逃走吧!”
“不用麻烦了,苏沫你还不了解她吗?”
笙歌走到了牢门前,不屑地看了一眼锁链,“不需要你撬开。如果我想出去,就这几根破木头和几道链子根本拦不住我。”说着,笙歌竟略施了点法术,直接从两条木条之间顺利地走了出来。
“好神奇啊!”苏沫惊讶地看着站在眼前的笙歌。
笙歌又重新走了进去。
李慕凡倚在牢门上看着里面的笙歌,“这里这么阴暗,你怕不怕?”
“我怎么可能怕这些!不是你教我的吗,我是琉璃苣我不畏惧!”
李慕凡突然笑了。
苏沫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自己瞬间成了局外人一样,她有了一种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