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话,江小米现在像个変态一样的盯着自己,总觉得变回人腿后会像被视女干一样。不擦吧,总不见得等鱼尾自己干吧?那还不是要被江小米这家伙视女干?
“池慕啊!”江小米满脸的坏笑让池慕心里有些恐慌,他不知道江小米又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或者又要对他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毕竟……他才刚被袭击过后没多久……
“江小米,你想干嘛?”池慕拖着鱼尾往后挪了挪,谁料江小米见状,也朝着他那边挪了两步。
“其实吧,也没什么事!”江小米讨好的笑着,眼神特别诚恳的问道,“其实有一件事我想做很久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你要做什么?”
“我就是想……”想字后面的话江小米迟迟不说,倒是趁着池慕专心听她回答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爪子摁在了池慕的尾巴上,然后一路摸到了鱼尾,“想摸一下你的尾巴!”
“……”池慕能够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气的发抖……
这先斩后奏的做事方法是谁教她的?!
“你……你……江小米……”池慕的脸顿时像充了血一样红。他葱白的指尖指着江小米的脑袋,气结着不知道该怎么把话给说出来!
他们人鱼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
那就是雄性人鱼的尾巴只能给自己的妻子触碰。这就好像人类古代的女性在成婚之前会有守宫砂是一样的道理。
尾巴被摸了,对于池慕来说便如同被江小米强上了一样……
江小米自然是不知道那冰山人鱼为何会一下红了脸,怪异的她以为对方哪儿不舒服,于是探着身子又摸上了毫无防备的池慕的额头。
“噗通——”一声,江小米看着自己悬空的手,以及一言不合就跳水的池慕……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自从这件‘非礼’事件的发生,之后的几天池慕又给江小米摆起了脸色。
因为池慕无法解释自己在面对江小米的那些怪异的举动时,为何自己的心跳会抑制不住的狂跳;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在面对江小米摸他尾巴的时候居然一点气愤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满腔的窘迫与不知所措。
不知真相的江小米对池慕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最近江小米比较上心的是有个一年级舞蹈系的女生经常拿着各种慰问品和自制的小甜点顾名思义来探望‘大病初愈’的宋铭远。
“哎你看呀,那个白忻莲又来给社长送‘爱心小甜点’了。”小禾酸不溜秋的话被宋初念听了个正着。
只见宋初念将手中一沓旧报纸塞进了小禾的手中,语气满不在乎,“你啊,有时间在这边酸,还不如赶紧把铭远哥要的东西给整理出来。”
毕竟宋初念是宋铭远的堂妹,自然是知道自家的堂哥对每个女生都是一样的温柔贴心,所以一两个女生把自己当做准女友来伺候自家的堂哥她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反正按照自家堂哥的尿性,很难会专心的对一个女生好,并且确立关系的。这种事,在她堂哥的身上是不会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