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流光的声音在耳边再一次响起“你一定是语儿。对不对。”
她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胸“你不能因为我有胸是个女人你就一定要把我当作她吧？我看是你想她想傻了吧？”
“你一定是语儿。”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好不好，这不应该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那你敢不敢把你的面具拿下来？”
她愣住了，愣神之间，流光已经把手伸过来探向了她的面具，她刚想反应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紧接着面具就被流光给扯了下来，就算是流光已经预测好了，但是再揭下面具来的那一瞬间还是全身都在颤抖“我就知道……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是贺寻舞吧？你告诉我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信。你随我一起回风白门，我相信你肯定不可能是奸细。”
她微微叹了口气，流光抓着她的肩膀不自觉地用力，那双眼睛紧紧的看着她一眨不眨，生怕她消失了。
她“斯~”了一声“你能轻一点嘛？你抓疼我了。”
流光这才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低声呢喃了句对不起，但是眼睛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她“语儿，你告诉我好不好？只要不是你的错我就一定会帮你。”
“你觉得风白门还有谁会相信我？我曾经那么的喜欢雀翼，我觉得我为了他付出生命都可以，但是结果呢，是他逼我死的……他根本从头到尾就不相信我。说什么他爱我？我刚刚离开了两年，他就娶了沐莲雪，我最爱的人都不信我，还有谁会相信我呢？”
“我……”
“那也是只有你。”
流光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你告诉我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要你不是奸细，我愿意背弃整个风白门跟你离开。”
她无奈的一笑，伸手覆上流光的脸颊，唇角上扬勾起一丝弧度“流光，你仔细看看我，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是以前你认识的那个贺寻语嘛？我已经忘记了之前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了。就算我真的不是奸细，现在也请你把我当成奸细吧。因为我已经恨透了风白门。”
“语儿……”
“流光，这么说吧。挖李琪坟的是我，恐吓你们风白门的是我，抓了雨落的也是我。现在我就是跟神曲教是一边的。我之前是跟祭薄烟一起去的南阳。怎么样对我说的话，满意吗。不如现在你就把我杀了或者把我带去风白门邀功，怎么样啊？”
流光看着她，沉默着。
在良久的队史之中，他咬着下唇有些低沉的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的恨风白门？而且你觉得我是那种的人吗？我跟你说过的吧，我很爱你。”
“你也记得的吧，在我被所有人孤立的时候，你也躲着我。”
“……”
“曾经，我因为对雀翼一见钟情我从净环一直追到风白门。我以为我有朋友，楚香洹，境南，水玉儿……还有沐莲雪也对我很好。师父也对我很好，还有你们。可到了最后呢？我的朋友们都背叛了我，我的师父变成了我的杀母仇人，你们两个我本来应该最亲近的人也远离我不信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