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大皇女遇袭一事掀起了轩然大波。
昨晚大皇女武功被废,身体严重受损,太医诊断:大皇女此后再无法习武,身体会日渐孱弱,如调理不当便会重病不起。
皇宫里尽是眼线,得知是三皇女将大皇女打残,早就站在大皇女阵营的大臣们便声声讨伐三皇女,而三皇女初入朝堂,尚未站稳脚跟,以为可以很容易推三皇女下台,却殊不知……
女皇月芙凌威仪的坐在龙椅上,神色不定,听着殿上嗡嗡作响的议论声心烦不已。
这时,只见拥待大皇女的右相上前奏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哦?爱卿是何看法,说来听听。”女皇见殿中终于安静了下来,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陛下,臣以为此次三皇女重伤大皇女之事非同小可,大皇女本应为顺位继承人,却遭如此大难,望陛下能给大皇女一个公道。”右相说得毕恭毕敬,却时刻透露出对女皇施加的压力。
理所当然,大皇女父妃陈曦是右相陈道成的嫡系子嗣,曦妃久居高位也与母亲右相的权势分不开,而这次大皇女受伤,相当于给了右相一族一个沉重的打击。
女皇听完后,并没有立即作出决定,而是转头看着九歌。
没错,九歌自始至终都在朝堂,任由大臣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这份淡然坦荡的胸襟女皇看在了眼里。
女皇问道:“三皇女,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九歌见女皇终于问到了自己,上前几步道:“谢陛下给儿臣解释的机会,请容儿臣问大家几个问题。”
“准了。”
九歌挺拔的身姿向着大臣们一转,问道:“请问各问大人,你们可曾想过本宫为何要伤大皇女?”
话音刚落,骠骑将军便立刻回答道:“当然是你觊觎大皇女的权势,想方设法意图夺取大皇女的一切。”又转向女皇说道:“陛下,三皇女刚出冷宫,便对大皇女下如此黑手,妄图夺权,其心可诛啊,还望陛下严惩。”
眼见着女皇面色一沉,以为陛下听取了自己此番言论,却不料女皇对九歌说道:“三皇女,继续。”
九歌得了允许又问道:“请问各位大人,如果有人在自己新婚之夜欺辱自己的夫君,大人们该当如何?”
“这……”众位大臣脸色皆为不妙。
“各位大人不会不清楚,大皇女是从嘉元殿送出去的吧。一个想要玷污本宫夫君的人,本宫伤了她,难道还有错么?”
“可殿下也不该下如此狠手啊。”
“非要本宫夫君受辱,奸人得逞还要笑脸相迎对么?本宫可没有大人您那么大的肚量。”
“你!”
“够了,不要以为寡人什么都不知,大皇女所作所为太让寡人心寒,此次做出这等丑事还敢在朝堂上伸冤,简直不知羞耻!传寡人旨意,大皇女月云清,肆意妄为,行为失德,撤销其皇女封号,收回其所有权力,禁足拙元殿,没有寡人旨意不得出殿,以示警醒。退朝。”女皇毫不迟疑地颁下旨意。
“陛下三思啊,陛下,陛下……”大皇女一派极力阻拦也没能阻止女皇下诏令,只余下仓惶与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