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沐离忧离去的背影,司徒倾月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她慌忙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下一块布条,按在不停地涌出鲜血的脸颊上。
只是,任她怎么捂着,那血好似停不下般,一直往外冒,暗卫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徒倾月的动作。
转过身,带上牢门,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沐离忧离开地牢后,司徒倾月不知道从自己的身上撕了多少的布条,直到身上的外衫已经被她撕得找不出一块完整的布时,她终于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沐离忧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看到皇甫御天正站在院子里跟一个下属不知在说些什么。
远远的见她走来,皇甫御天快速的跟那人说着什么。
“知道了,下去吧。”沐离忧走近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等那侍卫退下,沐离忧施施然坐在石凳上,径自倒了一杯茶水。
等皇甫御天坐在她对面,这才开口:“怎么?我这才前脚刚回来,后脚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把地牢里的情况跟你禀报了?”
皇甫御天蹩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接过沐离忧手上的茶杯,“身子还未恢复,茶水少喝些。”
沐离忧不语,眼神落在皇甫御天身后不远处的假山上。
皇甫御天见此,不由得轻叹一口气,抓着她冰凉的小手:“离儿误会了,他刚刚并没有跟我说你在地牢里做了什么,再说了,即使你做了什么,只要你开心,那便可。”
沐离忧一听,不是说她在地牢做的事,那是什么?
脑子里有些疑惑,也不由得问了出来。
“是他们查到了,司徒倾月手中控魂丹的来由。”本来他不是很想跟她说这个事,可是既然她现在误会了,那不解释,估计她又要胡思乱想,他不想刚刚缓解的关系一下子又变得僵硬起来。
“谁?”沐离忧倒是没想到是这个事。
“……”皇甫御天默,不知该如何开口跟她说。
见皇甫御天一直盯着她不开口,沐离忧脸上浮现一丝不耐:“别告诉我,还有遗留的半兽人?”
“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何时说话变得这般举棋不定了?”
见沐离忧这般不耐的性子,皇甫御天特别想念以前的沐离忧,眼眸深凝,半天也不开口,他快速的捕捉到准备起身离开的沐离忧,这才开口。
“因为,他不像其他半兽人那般,见不得光,他像正常人一样。”他说的这般隐晦,就是不想让她联想到那个人。
只是,听到皇甫御天这般说,沐离忧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心一紧,旋即又松开,淡淡的留下一句:“知道了。”
便起身往房里走了过去。
“小姐,你回来了?一大早的你去哪里了?”秋末一见沐离忧回来,吓得赶紧迎上前去。
反倒是盈香慵懒随性的样子靠在门旁,眼带深意的盯着沐离忧的小脸。
自从她的身份摆出来,她就没在服侍过沐离忧,而秋末也不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