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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夕阳下的曾经

也许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我才看到她的美,美的就如同那年夏天透过嫩绿的树叶所看到的微光一样。

——begin

“呐,忘夏,我听到了,那家伙就在附近,你找找看,没准就趴在某个叶子上呢。”

二友是一个开朗外向的人,身子板从小就很健壮。但是他的父母却给他起了一个隐涩难懂的名字,谐音就是二友,一直都是这么称呼,时过多年,已经想不起他真正的名字了,或者说从来都没有关心这个问题吧。

“哦,我再找找看,你确定是在这边吗?”

江忘夏是一个相对羸弱的少年,甚至说皮肤苍白的有些像个女生,所以经常被人取笑,那个时候下课玩耍的时候男生在一堆,女生在一堆,而江忘夏则是长期被男生们推到女生的阵营,还说女孩子就该跟着女孩子一起玩橡皮筋儿。他经常被其他人合起伙儿来欺负,但是他从不反抗,也不敢反抗。

“不要啦,爸爸说蝉是益虫,我们不能这么对它。”

何解语是三人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在班里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老气横秋的介绍着自己名字的来源,有花解语,还说自己这个名字其实就像花儿一样漂亮。作为江忘夏的邻居,何解语一直都像一个大姐姐一样保护着他,在男生欺负他的时候她也总会把他拉到一旁,帮他把身上的灰尘都拍干净。

“我昨天从电视上看到的,一个完整的蝉的标本能够卖好多钱呢,我们这里到处都是蝉,如果都抓起来做成标本的话我们不就发财了?”

二友看了何解语一眼,一咕溜儿,眼睛又转到了江忘夏的身上。

“怎么做标本?”

江忘夏努了努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皮肤太白了,他的嘴巴此时就像樱桃一样红,穿着白色的体恤儿和迷彩短裤,肩膀上抵着一根长杆网。

“这个吗…”

二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一下子被问住了,然后一下子恍然大悟的样子。

“只要把蝉关在瓶子里面就行了,过了一段时间它就会变成标本了。”

“这么简单啊。”

江忘夏有些诧异,二友的发财之道已经吸引到他了,他想买一个模型很久了,但是很贵,如果跟家里说的话肯定是不会得到应允的,毕竟父母关心的始终只有他的学习成绩。

“何解语,如果你也愿意跟着我们一起的话,那到时候赚到了钱我也会分你一些的哦!”

二友终于把眼神转到了何解语身上,脸上被晒得通红。

“不要!忘夏,你也不许去做这件事情,快跟我回家!”

何解语拉着江忘夏的手,他们这个年龄段女生都比男生有力气,二友在班里算是块头儿最大的,但是何解语看起来却比二友还要高上一些。

“可是我想赚钱买模型。”

江忘夏似乎有些不情愿,想要挣脱。

“不行!你不能做坏事!”

何解语吃力的拽着江忘夏的手,她也没想到这个平时软弱无力的男生倔起来力气竟然这么大。

“你不要管我了,你自己回家吧!”

江忘夏大声说,眼神一直看着二友那边,生怕二友因为这样的情况不干了。在家被爸妈管的死死地,在外面还要被何解语看着,他基本上不管做什么都要得到别人的许可,一点自由都没有。

“何解语,你是江忘夏谁啊,凭什么这么管着他啊,他想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二友有些刻薄的说,一般用这样的语气跟何解语这样身高的女生说话的男生都会被揍吧,但是何解语却从来不欺负别人,而且笑起来的确就像一朵花儿一样。

何解语并没有理会二友,本来他们两个就不熟,就连今天周末会到这里来也是因为江忘夏和二友有约。

“忘夏,你再这么胡闹我就回家告诉江叔叔了。”

“我不要你管,你怎么这么多事啊!你喜欢跟我爸爸告状?那你去啊,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江忘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甩开了何解语的手,因为失去平衡何解语一下子栽到在了地上,干净的裙子也沾上了一些泥巴。

一向喜欢笑的何解语竟然在坐在原地哭了起来。

二友刚准备上前去安慰就被江忘夏拉到了一旁。

“别管她了,我们快走吧!”

“不行啊,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她到后面跟老师告状怎么办?我可不想挨打吧,还是先去安慰一下她吧。”

二友似乎有些不忍心,江忘夏还是第一次看到二友那样的表情,就好像什么心爱的玩具被人摔在了地上一样,自己好像感同身受,就像那次期末考试爸爸看到桌面上的那份成绩单以后二话不说就进了他的房间把他的游戏机砸的稀巴烂时候的那种感觉,他能从镜子上看到自己的表情,和现在二友的一样。

“还不是都怪你,为什么一定要她今天跟我一起过来……那我去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做标本。”

江忘夏一脸认真,他现在对二友的想法充满了渴望,仿佛马上他就能有钱了,然后就可以买模型玩具了,剩下的只是该怎么编理由在爸妈那里圆过去了。

“好的好的,你快点让她别哭了!”

二友满口答应。

江忘夏慢慢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何解语旁边,推了推还在哭鼻子的小女孩。

何解语一下子扭过了头,还在啜泣不已。

江忘夏用两只手把自己的嘴巴拉的老大。

“我是丑八怪……”

每次江忘夏把头蹭到何解语面前的时候她总是哼的一声扭过脑袋,就这样几次过后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忘夏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二友旁边。

“任务完成,我们快跑吧,免得等一下她又追过来了,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蝉。”

二友看了何解语一眼,没有说话,似乎还不准备离开。

“走啦!”

江忘夏一把拉过二友的手,踏过了繁茂的草丛,灌木还有些割脚,夏天青草的气息混杂空气有些闷热,眼下正是晴空万里,马上就要到中午了,到时候空气会变得更加炎热的,也是捕蝉的最佳时期。

在这样的一个上午当中,江忘夏和二友一直都在捕蝉,一只又一只,每一次的发现都让江忘夏欣喜不已,二友说这做成标本一只最少也得卖几十块钱吧,他们抓了这么多只不是一下子就变成了最有钱的人了吗?他现在考虑的不仅仅只是模型了,还有更多想要却买不到手的东西,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一边捕蝉一边在想自己该用多余的钱做些什么。

“好了,忘夏,我们也抓到这么多只了,回去吃饭吧。”

二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的网子已经破了好多个洞了。

“为什么?再多抓一点啊,你听,我们周围还有很多蝉在叫呢。”

江忘夏还没有满足,看了看瓶子里的十几只蝉,在躁动却偶尔又带着清风的阳光下喘了几口气,一把将旁边的蒿草踩在了脚下。

“忘夏,我们不是刚学过那一课吗?大自然的愤怒,要学会适可而止最后才会有好结果,这是老师告诉我们的。”

二友坐在了地上,可能是杂草把屁股辣了一下,他又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师?老师说的话都是骗人的,老师还说上次考试能够拿九十分的人都会有奖励,但是我考到了却什么都没有!”

江忘夏气呼呼的说,嘟着嘴像是在跟谁赌气。

“呵呵,你也就现在才敢说这些话,平时你在班主任面前老实的像个呆瓜一样。而且你被人欺负了也只能躲在何解语的背后,真的很没出息啊!”

二友嘲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就是想挑江忘夏的痛处。

“哼!韩信也有胯下之辱,现在这些小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江忘夏似乎并没有发现二友话语中的恶意,反而引经据典的将自己的人生和课本中的开汉大将韩信结合在了一起。

二友‘切’了一声,不屑的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休息了一下,江忘夏本来想继续,二友却是说什么都不肯了,他还要回家吃饭,不然会被老爸老妈臭骂一顿的,况且不知道为什么,江忘夏似乎感觉到他的热情和早上见面时候不一样了,而且对那些可以换钱的蝉也是不理不睬,有好几只从瓶子里面掉了出来他也不管了,江忘夏提醒他他还说还剩下这么多只没关系。

当江忘夏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了,他将补到的蝉放在了门口的一处角落里,然后轻轻打开了大门,将头探了进去,一眼就看了在饭桌上的爸妈。

“这都什么点了,你还知道回家啊!”

江忘夏的妈妈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即使生过孩子,身材还是很苗条,就是为人有些刻薄,而且对江忘夏的教育很严格。

而江忘夏的爸爸则是一个有着国字脸的严肃男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很少说话,再加上整天都穿着那一套一丝不苟的西服,他还以为自己的爸爸是一个机器人,不过他打人的时候可不含糊,也不知轻重,有好几次要不是他的妈妈拦着江忘夏相信自己真的会被父亲活活打死。

“过来!”

江父面无表情的张了一下嘴,江忘夏的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是做了坏事而已经被父亲知道了一样。

“我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江忘夏低着头,然后慢慢走到了饭桌前。

“去干什么了?”

“去…去同学家里玩了。”

“同学家?哪个同学家?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要是你骗我,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真…真的,我也不知道他家的电话号码,但是我就是在他家里玩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江忘夏的脸上,一下子把他打蒙了,随之而来是忍不住的泪水。

江父从饭桌上站了起来,然后还准备做些什么就被江母一把拉住了。

“你作死啊,这娃不是你亲生的啊,你这么打他,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江母几乎瞬间嘶哑着声音,哭着闹着。

“你看看他的鞋子!他同学家住在深山里啊,这么多泥巴!他要是有一天被别人拐跑了那就是你的错!这还没长大呢,就学会骗老子了?”

江父指着江忘夏的鞋子说。

江母将江忘夏搂进了怀里,现在江忘夏已经学乖了,哭的时候不能出声,不然会被越打越惨,而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了。

“忘夏,走,跟妈妈进房间。”

江母擦了擦泪水,然后将江忘夏领进了他的房间,说了一大堆类似于安慰的话,比如什么爸爸平时工作很忙什么的,到了后面几乎就是指责江忘夏说谎不对了,类似的话江忘夏已经听过很多遍了。甚至有些麻木了。

“那,你现在安安生生的在房间里面做作业,我去给你端饭,这两天都不准出去了,知道吗?”

江母摸了摸江忘夏的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儿子,似乎对自己的教育感到十分的满意,都忘记了问儿子到底去哪里了,转过头走出了房间。

江忘夏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的却是外面的蝉,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那些东西不会被发现,直到老爸老妈睡午觉的时候他再偷偷把它们运回来,但是转念一想,这是不可能的吧,因为老妈马上就要收拾饭桌了,届时会去外面倒垃圾,然后出门就能发现那一罐蝉还有捕蝉时用的网子了。

江忘夏现在正在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圆过去,但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忘夏啊,不是我说你,为什么不跟你爸爸说实话呢?现在好了,还挨了一顿打!你这孩子啊,可以告诉妈妈你去哪里了吗?要是去了什么危险的地方我们这些大人都不知道,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江母端着饭走进来,她终于还是想起自己漏掉的重点了。

“去…山里了”

江忘夏说,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刚才那一巴掌的劲儿还没缓过来。

“什么!山里?你个熊孩子啊,怎么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被蛇咬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江母一听就立马放下了碗筷,一副教训的语气。

江忘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还能感受到眼角的湿润,虽然已经止住泪水了,但还是有一股深深的委屈,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去了一趟山里他就要挨一趟打?他可是知道的,二友还去过游戏机室呢,那可是老师规定的最不允许去的地方之一,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挨过打?这么一想如果自己也有爷爷奶奶那就好了。

江母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无非就是说自己命苦什么的,然后唠叨一些什么自己为这个家为了江忘夏操碎了心,可是江忘夏却这么不听话,还有他那个脾气暴躁的父亲,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连她都不能幸免。

不知过了多久,江忘夏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家里好像很热闹的样子,有人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好的,我去问问我家忘夏,他今天是中午一个人回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你们家解语。”

江母的声音从客厅那里传了过来,这个时候江父早就去上班了。

江忘夏一下子从床上翻了起来,还没等他想些什么就看见妈妈推门而入。

“忘夏,你出来一下!”

江忘夏点了点头,耷拉着脑袋走到了客厅。

何解语的妈妈是一个温柔的人,要说和自己的母亲有什么相似的地方的话,那就是长得都很好看,就像是电视剧里面的那些明星一样。

“阿姨!”

江忘夏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要不是何解语喜欢管着自己,他还是很喜欢去她家做客的。

“忘夏啊,你看见我们家解语了吗?她今天早上就出去了,说是和你一起玩,可是现在还没有回家啊……”

何母无比焦急的说。

江忘夏瞥了瞥外面,已经是夕阳几度西下了。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冲了出去,也许是他不愿意看到平时温柔的阿姨变成自己妈妈那副模样吧,就那么失望的看着自己,如果她的女儿不见了的话,那就由他亲自找出来吧。

夜晚带着浓重的沉韵,空气并没有因为太阳落下而变得清凉,反而更倾向于闷热,外面就好像被丢进了蒸炉里面的馒头一样难受。

江忘夏跑出了小区,跑向了马路对面的山区,一路上他心里也是空荡荡的,仿佛大祸将至一样,如果何解语真的丢了的话,那他的爸爸真的要把他打死了,相信到时候妈妈也不会再帮他拦着,毕竟他闯下了那么大的一场祸。最可怕的就是来自何解语父母的责难了,两个平时都那么和蔼可亲就仿若是他理想中的亲身父母的人还会笑着夸他学习好,给他做好吃的糕点吗?虽然他真的很想跟何解语对换一下父母,但那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忘夏穿过了杂草丛生的灌木,顾不上脸上脚上火辣辣的痛,不断地四处张望着,渴望寻找到何解语的声影,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很好辨认。

江忘夏奔跑的时候还能听到鹧鸪的声音,还有一些虫鸣声,夕阳已经快要落下去了,山里很大,有些地方他也没有去过,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但是他一刻也不敢歇,哪怕是就算把自己弄丢了,也绝对要找到何解语。

恍惚间,江忘夏仿佛看见了一直白色的斑点蝴蝶,合着脸上沉重汗水,还有模糊不清的画面,当那抹白色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他看见的坐在地上紧紧的将头埋在膝盖上的何解语,和那时她坐在地上哭的时候一样,现在她也在轻轻的啜泣着,这是江忘夏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二次看见她哭了。

江忘夏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她了,但是这样就能回到以前的那副样子了吗?以后他去何解语家里叔叔阿姨还能对他像从以前一样好吗?也许…也许不会了吧,他们会像对待坏孩子一样让何解语不和自已一起玩,然后他再也不能去她家里了,要是他的妈妈的话,肯定会这么做的,大人们从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江忘夏走到了何解语面前,喘着粗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何解语一下子就像是捕食猎物的豹子一样扑到了江忘夏的身上,放生大哭,死死地勒着他,一刻也不敢松手。

这一幕成为了江忘夏这一辈最难忘的一件事,可能是他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吧,他居然一瞬间以为还是有人在乎自己的,因为这个女孩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一直都在找你,你跑到哪里去了?’

他哭出声来了,中午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那份委屈现在终于也宣泄出来了。

后来在黑夜中,两家的父母打着手电筒终于找到了这两个可怜的孩子,他们像两只无家可归的小野狗一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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