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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凶手是谁

“杨警官,也许,我可以帮你们抓到凶手”孔凡看到警察从对面山上取来的狙击步枪,心里一动,有了主意。

“奥,孔先生,你想起什么了?”杨警官问道。

“杨警官,请你们俩拿着狙击步枪跟我走。”孔凡示意苏晴也一起来。

“走,到哪里去?”杨警官问道。

“到对面山上,从落下狙击步枪的地方开始。”孔凡答道。

“那地方我们已经看过了,没什么疑点。”旁边的小警察插言道。

“看来今天下午我不能去修车了,你们跟我去寻凶手的足迹。”孔凡告诉警察。

“杨警官,孔凡的鼻子很灵的,上次他在我们店里就闻出了假翡翠原石。”谭欣茹给孔凡证明。

杨警官半信半疑,但还是答应跟着孔凡一起去探查。

“孔凡,谢谢你刚刚为我开脱;赛车我确实不如你,人品我也不如你,我认输。”曹阿大向孔凡鞠了一躬,然后带着另一个赛车手走了。

在对面山上,孔凡仔细闻了闻狙击步枪上的气味和落下枪那地方的气味,那是一样的,是一个男人的汗味夹杂着香奈儿法国男士香水的味道,那一定是凶手留下的,看来这个凶手是一个富足的有钱人。

孔凡让苏晴慢慢地匀速开车,他带着杨警官他们两个,一路闻着气味,指挥着车行驶的方向,宝马M6载着孔凡他们进了城,直奔市中心;市中心人多味杂,需要仔细辨认凶手的气味,孔凡干脆让苏晴在路边停了车,自己带着众人徒步追寻凶手的足迹,追到一个规模不大但装修华丽的酒吧面前,孔凡笑了,在酒吧门口他看到了赵成武,看来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孔凡立刻示意赵成武去堵住后门,他带着苏晴和杨警官从前门冲进酒吧,酒吧服务员拦住孔凡。

“你们找谁?”

“让开,你没看见呀?警察办案。”杨警官厉声道。

孔凡推开服务员,带着苏晴和杨警官直奔酒吧大厅最里面的一个卡座,那里有淡淡的男人的汗味和香奈儿的味道,卡座里有一男一女一边喝着酒,一边正悄悄地说着什么,男的背对着门口孔凡他们,听到动静,全都站起身,转过头看向门口。

孔凡一看那男的,年纪在35岁上下,身高接近1。80米,身材魁梧健硕,符合监控录像特征,而且还是个武者,筑基期十级,和自己一样;那女的好像没什么武功。

“啊哈,凶手,终于找到你了,杨警官,上去把他铐起来。”孔凡走上前去,他看到对面男子脸上惊异的表情,就指着这个男子对杨警官说道。

杨警官正在迟疑是否上去抓人,对面的男子却有动作了,他抓起桌上的酒瓶,对准孔凡砸过来,并趁机向后门口逃去。

孔凡拉着苏晴侧身躲过酒瓶,并让苏晴控制住对面的女人,带着杨警官和另一位警察向后门追去,除了后门,孔凡看见一百米外的一棵树下那疑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孔凡心想,这家伙一定是给赵成武制住了,点了穴。

“杨警官,赶紧带人上去把这家伙铐起来。”孔凡说道。

杨警官带着另一个警察冲上前去,把疑犯的双手扭到背后铐起来。

“这家伙,刚才那么凶,现在怎么不反抗?”杨警官和另一个警察很奇怪。

“他被人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五分钟后就会自动解开;你们在他身上搜一搜,看看有什么线索?”孔凡解释道。

警察在疑犯的上衣口袋,找到两张照片,杨警官看后递给孔凡看。

孔凡一看,一张是自己的上半身像,另一张是自己驾驶宝马M6的照片,心想,看来我们追来的非常及时,凶手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那您一张自己驾驶宝马车的照片凶手是怎么得到的,是什么时候拍的?孔凡有点头疼,百思不得其解。

警察又在疑犯的裤兜里,搜出了一个头套。大概是时间短,疑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为什么抓我?说我是凶手,有什么证据?”疑犯此时已经解开了穴道,争辩道。

“哈,男性,年纪在30至40岁之间,身高在1。75至1。80米,身材魁梧健硕,符合监控录像特征,况且你还有杀人目标的照片,还有头套,你说,你不是凶手,还有谁是凶手?带走。”杨警官义正词严地对疑犯说道。

疑犯哑口无言,低下头。杨警官示意另一名警察押着疑犯往大路走。

“慢,他还有同伙在酒吧里。”孔凡拦住杨警官。

此时,苏晴押着那个女的走出酒吧后门,来到大家面前。

“哥,警察为什么会抓你?你犯了什么法?刚刚这位小妹妹说,你杀人了,是真的吗?”疑犯的妹妹一连几个问题问出来。

疑犯低着头,一言不发,杨警官赶紧打电话给局里请求支援,疑犯的妹妹一把抓住疑犯的衣领,前后猛烈地摇着。

“你杀了人,是真的吗?你说,你说呀。”疑犯的妹妹哽咽着。

杨警官和另一位警察把疑犯的妹妹拉开,交给苏晴劝慰。

十几分钟后,一辆警车呼啸而至,支援来了,几名警察下车来,和杨警官打了招呼,就押着疑犯上了警车;杨警官示意另一名警察把疑犯的妹妹也带回局里,然后过来与孔凡告别。

“孔凡,你真了不起啊,仅凭狙击步枪上的气味就能追到凶手,真神了,难怪局里特警队杨队长说上次那桩银行劫案中,是你救了人质,杀了劫匪,我一直不相信,那可是武装劫匪啊,都带着枪啊,现在我相信了;你是一个当警察的料,过几天我再来找你,我们那里有一大堆破不了的‘死案’,等你支招呢。”杨警官对孔凡竖起大拇指。

“杨警官,要叫疑犯开口招供,他妹妹是关键。”孔凡提醒杨警官。

“我懂,好了,我走了,再见。”杨警官坐上警车,一溜烟走了。

孔凡把苏晴送回家后,就去修车,在修车的路上,接到谭欣茹的电话。

“孔凡,我爸被汽车给撞了,生命垂危,你快救救我爸吧。”谭欣茹在电话里泣不成声。

“谭老板给汽车撞了,应该马上送医院啊,让医生抢救啊,怎么找我呢”孔凡觉得很奇怪,就在电话里问谭欣茹。

“体育肖老师,从五楼摔下来,医院大夫都说不行了,被你针灸治好了,这事校草榜已经贴出来了,大家都传开了,说你是中医世家。”谭欣茹在电话里解释道。

“校草榜?你别听它瞎说;这样,你爸住在哪家医院?,你告诉我,我马上赶过来。”孔凡问清了是在市人民医院,立刻掉头,驱车赶往医院。

孔凡来到市人民医院手术室门外,找到了了谭欣茹,问了事件发生的经过。

“孔凡你来了,我听我爸的保镖说的,这并不是一场交通事故,而是一场蓄意的谋杀;今天中午,我爸约了朋友吃饭,吃完饭,他准备回店里,在他去停车场过马路的时候,有一辆在先前就尾随他们的卡车,就加速向他们撞了过来,我爸因在席间喝了点酒,此时没反应过来,在他身边的保镖张大明看看形势危急,一把把我爸推向一边,自己却给卡车猛烈地撞飞了,卡车此时并没有刹车减速,而是继续高速将我爸撞倒,看到众多保镖过来一起上前,维护我爸,卡车司机这才放弃用车碾压我爸的想法,调车逃跑;保镖打了120急救电话,我爸被救护车拉到这家最近的医院,立刻被送进手术室,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保镖张大明被当场撞死了。孔凡,你可得救救我爸呀。”谭欣茹的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谭欣茹,你先别哭,谭老板的事,能帮忙我一定帮忙,一会我去院长那里你问问情况,再做对策;奥对了,这事你们报警了没有?”孔凡安慰谭欣茹。

“已经报警了,几个保镖现正在警察局呢。”谭欣茹擦了擦眼泪道。

此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走出来。

“谁是伤者家属?谁是伤者家属?”医生叫道。

“我是,我是他女儿。”谭欣茹走上前去。

“伤者需要大量输血,伤者血型特殊,血库血液不够,请跟我去验血。”护士领着谭欣茹验血去了。

“医生,请问吴院长在里面吗?”孔凡拦住那名要回手术室的医生。

“你是谁?找吴院长干什么?吴院长正在里面抢救伤者呢,别打扰他。”医生有些不耐烦。

“请你转告吴院长,我叫孔凡,在手术室门外等他,谢谢你。”孔凡给医生打了招呼。

过了好大一会儿,只见手术室门打开,吴院长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

“孔凡小神医,我听说你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就赶出来了;这位伤者是我市著名企业家、慈善家,所以我亲自参加了救治他的专家会诊;奥对了,你的行医证已经批下来了,诊疗办公室也腾出来了,你看什么时候过来我给院里的医生、护士介绍一下,让他们全力配合你的工作。”吴院长说道。

“这个不忙,里面的伤者谭老板是我同学的父亲,我先来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我能帮什么忙。”孔凡诚恳地说。

“这个伤者谭老板被汽车撞破了脾脏,造成大出血,刚才手术已经给他止了血,并修补了脾脏,但伤者失血过多,需要大量输血,不知道是否来得及;另外,伤者被撞倒地时,大概是碰到了石头或什么硬物,造成了脑部出血、淤血和肿瘤,如不及早处理,会有严重的后遗症,最坏的情况是植物人;我们不可能在24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给伤者做二次手术即脑部手术,正在发愁,你就来了,你真是‘及时雨’呀,我想你这个小神医一定能处理好伤者脑部问题的,到时我会叫主要科室的领导在外面来观摩。”吴院长仔细地给孔凡介绍道。

“等我检查完了伤者再说。”孔凡并没有拒绝吴院长最后的提议。

验完血,谭欣茹的血型和谭老板的完全一致,吴院长马上安排谭欣茹给谭老板输血,随着谭欣茹的鲜血逐步流入谭老板的血管里,谭老板的微弱的心跳开始恢复正常了。在谭欣茹输血的同时,孔凡仔细给谭老板搭了脉,发现在谭老板脾脏附近有大面积的经脉不通,还有脑部有不少积液和血块,静脉不通。

在重症监护室,谭欣茹输完血后,孔凡就开始给谭老板施治,这次他用了天星九炎六针,二针用于清除脑中的淤血,打通经脉;四针用于打通脾脏附近的经脉。半小时以后终于完成了施针。

“通了。”孔凡说了一声就坐下调息,只调息了二分钟,就恢复如常了,他觉得经过几次施针,自己丹田的元气越来越纯厚,恢复的也越来越快,看来以后有机会得多施针,这对他提高武学修为是有益无害。

孔凡恢复了元气,就走出重症监护室,在落地隔离窗外,吴院长和主要科室的领导和业务骨干正在观摩,见到孔凡走出来,吴院长立刻给大家介绍:

“同志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院新来的心脑科主任医师孔凡先生,他每星期来我院坐诊二天,希望大家配合好他。”

“这么年轻就是主任医师了?”有人在议论。

“人家有真本事,你没看刚才他救治伤者谭老板嘛。”有人给出答案。

“你们快看,伤者醒了。”不知谁喊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里,谭老板挣开了眼睛,看到旁边床上躺着刚输完血女儿。

“欣茹,欣茹,我是在哪里?谁救了我。”谭老板撑着坐了起来。

“爸,这是市人民医院,刚刚是孔凡救了你。”谭欣茹告诉父亲。

“借光,借光,吴院长,既然伤者醒了,不介意我们进去问几个问题吧?”杨警官带着一个警察出现在重症监护室门口。

“这你得问问孔凡小神医,是他治好了伤者谭老板,情况是不是稳定?能不能问话,他说了算。”吴院长指着孔凡说道。

“唉,孔凡,我正要找你,我知道你和谭老板很熟,你帮我判断判断这案子,这凶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用车谋杀谭老板?”杨警官把孔凡拉到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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