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么特太不是东西了,才穿来半天还不到,这些个人,你一句废物,他一句废材的,要不是自己的身体早已超出负荷,她真想亮瞎那些人的狗眼。
调整好情绪,她不哭不闹也不故作弱弱不堪,语气更是出奇的平淡,“那行,只要太子你自己记住今日在这说过的话,莫要后悔。”
说完,她又扯下脖子上的玉佩,甩给司马流云,“订婚信物还你,从即日起,我与太子你,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司马流云见冷汐儿如此爽快,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愣什么愣,还不快把我的信物还我,莫非高贵的太子殿下你现在就后悔了。”
“笑话,本宫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后悔,你这废物还真是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房了。”
冷汐儿懒得去理他,拿回自己的信物后,就慢慢腾腾的继续往房屋走去。
过了好一会,外面的人都走光了,她才来到一间残破不堪地小房间。
房间内布置的极为简单,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然而里面却收拾得十分整洁,床停靠在左手边的墙角,床上放着一张洗得泛白的被褥和几套简朴的换洗衣服,再就是床沿边放着两张简陋的小凳子,小凳子边躺着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
事出突然,冷汐儿立刻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边扶边掐着老人的人中唤道:“你醒醒,你快醒醒。”
没过一会,地上的老人便幽幽地睁开浑浊的双眼,“大,大小姐?”
冷汐儿还没来得及回应,老人就急忙喊道:“大小姐,你快走,快去找个地方躲起来,二小姐带着一群人,正在到处找你,你快去躲起来,千万别让他们找到你。”
没想到,这老人自个都自顾不暇了,还一心只顾着这身体的主人,冷汐儿感觉心里很暖很暖。
她拍了拍老人那布满老茧的手,浅笑着说:“奶娘,她们已经走了,你身子要紧,赶紧起来,去床上躺会。”
老人听大小姐这么一说,才注意到她脸上、身上处处伤痕累累,当即愧疚不已,轻柔的拥住冷汐儿,“我可怜的大小姐啊,都是老奴没用,没办法保护你,老奴该死,老奴对不起死去的夫人!”
冷汐儿平生最见不得哭哭啼啼的人,这回奶娘一见着她就哭个没完,还唠唠叨叨些琐事,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停,停,停,奶娘你能先放开我,好好说话吗?”
奶娘见大小姐好像有点不高兴,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大小姐对不起,是老奴唐突了。”
大小姐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以前大小姐受了委屈,哪次不是主动到自己怀中来寻求安慰,可是这次,她好像挺抗拒自己的怀抱,这到底是哪里出来了问题?
冷汐儿见奶娘那自责样,也不好过分责怪她,只是稍稍提了句,“奶娘,从现在起,我不喜欢外人靠近,你以后有事说事,没事别动不动抱我,我怕自己会不小心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