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眼前名叫BlakeBelladonna(布蕾克·贝拉多娜)黑发少女。
“’白牙’的布蕾克·贝拉多娜,没想到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出现在信标学院里,想想因你们死去的人,你居然还好意思活在世上,而且,真以为带个发卡遮住耳朵就没人知道你这个该死的弗纳人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柳铭嘴里吼出来的,话音未落,一计鞭腿便朝少女腰部踢去来,真的挨上这么一下,恐怕少女至少躺上一个月了,但明显少女也不是毫无反抗之力,她的身体上半部分向后稍倾,躲过了这迎面而来的鞭腿。
见一击不果,柳铭的身体身体在空中以一个奇特的姿势强行转弯,另一条腿紧随而至,脚跟直劈少女头部,这次,少女没有了之前的好运,未能躲过这一击。然而,柳铭的脚虽然踢中对方,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阻力,只见少女的身影瞬间消失,出现在了离柳铭3米外。
“外像力:残影吗?”看着3米外,手里已经持有两柄复合型武器--变型弹道链镰刀做出防御姿势的少女,柳铭不由得讥讽道“你以为凭那样的外像力能够躲几次?”
说罢,柳铭的身影瞬间消失,当再出现时,柳铭的右拳已经贴在少女的腹部,在少女反应过来之前,狂暴的力道瞬间爆发,少女如同被炮弹击飞一样,直撞身后的墙壁,也幸亏柳铭控制了力道,仅仅将劲力扩散向少女全身,目的是让少女无力反抗,杀人这种事,在解决“亚当”前柳铭还做不出来。
柳铭的身影再次消失,出现在少女面前,左手中的刀轻易打飞少女手中的武器,右手抓起少女的两只手,将其整个身体压在墙上“别装死,说,亚当(Adam)在哪?!”
少女抬起头,粉、紫、黄三色眼影下金色瞳孔直视柳铭金色的双眼(真视之瞳:很简单的一个小术法,可以看到对方的灵魂状态,判断对方是否说谎)
“我不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是在毁灭火车上雪倪尘晶公司的生物兵器的行动中,在那次行动最后,我斩断火车离开了,我不认同已经变成暴力组织的“白牙“的武力理念,“白牙“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白牙“,所以我现在身份已经是“白牙“的叛徒,被追杀,所以我想隐瞒了身份成为一名女猎手,我的事情奥兹平(Ozpin)院长知道,而且我以前的行为也因为奥兹平院长而不再被追究。”
少女在说这番话时灵魂没有任何波动,但柳铭还是给院长打去了电话。事实果然如少女所说的那样。
看着少女粉、紫、黄三色眼影下金色瞳孔,柳铭知道自己因为愤怒冲动了点,费勒爷爷的死确实对他有很大影响,如果事情是这样,那么费勒爷爷的死就和布蕾克没有关系,毕竟按布蕾克所说,当时的她已经离开了白牙,现在愤怒散去,但对于误解少女,柳铭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愧疚。
少女拙劣的伪装就是他也能看的出来,院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情况本来不应该发生在力求严谨的柳铭身上,果然。。。
正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布蕾克,柳铭老师?你们两个。。。”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果然是一身睡衣的露比,看到对方捂住嘴,戏谑的眼神,柳铭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和名为布蕾克的黑发少女之间的姿势很尴尬,在外人看来自己好像要强吻布蕾克一样。。。
松开压着少女的手,柳铭也懒的解释,在愧疚理智和傲娇的双重摧残下,快速的对名为布蕾克少女说了句对不起后,便匆匆转身离开,该死,这几天犯的错误实在是太高频点了。
离开后柳铭并不知道,在露比和布蕾克回去的路上,布蕾克并没有理会八卦之心已经爆棚的露比的询问,只是少女微微挂上了笑容,心中的压抑许久的阴郁已经一扫而空“自己,被曾经伤害过的人原谅了吗?”。
与此同时,柳铭的身影,也深深印在了少女的心上,只不过,少女不知道这仅仅只是因为一个误会。
回去后的柳铭突然收到了来自院长的资料,而资料的内容就是关于布蕾克的。
原来,布蕾克出生于王国的城墙外,不属于任何国家,为了生存,从小就不得不与战斗为伴。她对现今弗纳人饱受人类欺凌的现况十分担忧,自称选择成为猎人的动机是因为“这个世界有太多不公正,让人无法袖手旁观:不平等、腐败,必须得有人去阻止“,并且一直都在为自己的信念奋斗,曾经是弗纳人民权组织“白牙“的一员(本人提及自己几乎是成长于“白牙“)。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柳铭之前调查过,“白牙”(WhiteFang)原是在弗纳民权革命后,由弗纳人(Faunus)组成的专属人权团体,曾经努力为饱受人类歧视的弗纳人争取正当权益而站出来与人类和平抗争交涉,试图消除两个种族之间的歧视与仇恨。
成员不限年龄,并不定期举行和平示威和抗议游行,一度被视为人类与弗纳人和平团结的象征,可是收效甚微。BlakeBelladonna(布蕾克·贝拉多娜)隶属该组织也是从中知道的,但在师从“白牙”的干部AdamTaurus(亚当·托鲁斯)之后。将“白牙”从原先的和平非暴力的人权组织转变成了极端******的武装恐怖组织,成员一律带上戮兽面具,进行组织化的犯罪活动,烧砸拒绝服务弗纳人的商店、劫持和炸毁剥削弗纳人劳工(例如雪倪尘晶公司)的企业的运输火车与载具,追杀脱离组织的成员,甚至制造过血腥攻击和公开处刑人类的事件,而且已取得成效。
人类被迫开始真正地平等对待弗纳人——但不是出于尊重,而是恐惧。其作风之残忍,即使是一部分弗纳人也开始以疯子和异教徒的眼光看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