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我师父怎么在那里?”木婉清疑惑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张冉飞卖起关子,对着马车外的车夫喊道:“去镇南王府。”
不一会,马车行到镇南王府门口。张冉飞拿起自己的包,将木婉清扶下了马车。
“这里是镇南王府,闲人免进。”看门的兵丁道。
“你进去通传,就说镇南王爷的孩子找到了。”张冉飞对看门的兵丁道。
兵丁也知道段誉失踪的消息,当下也不敢迟疑,一路小跑进去通传。
过了一会,只见王府内走出一个紫袍人,只见这紫袍人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面色上带着三分惊喜、三分焦急之色。后面有一身穿道姑,身穿白色道袍,容貌甚美,只是年纪颇大。
紫袍人环顾四周,没有见到段誉,脸色稍微变了变。又朝张冉飞道:“你可是知道我儿段誉下落?”正是镇南王段正淳。
“段誉在哪我是知道啦?不过您女儿你就不管了吗?”
段正淳大急道:“我的女儿?她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着让开身子,显出身后的木婉清。
“太像了……你是红棉的女儿吧。”段正淳看到木婉清的脸,颤抖着问道。
“红棉,那是谁?我从小跟师父长大,无父无母,不知道爹娘名字。”木婉清摇头道。
“那么尊师是那一位?”段正淳道。
“我师父叫幽谷客。”
“幽谷客?幽谷客?”段正淳沉吟道,看向旁边一位中年书生,眼色中意示询问。
那中年文士摇了摇头道:”丹臣僻处南疆,孤陋寡闻,于中原前辈英侠,多有未知。这‘幽谷客’前辈,想必是位隐逸山林的高士。”这几句话,便是说从来没听见过‘幽谷客’的名字。
“何必这么麻烦,婉清,将你袖箭拿出来让他们看看。”张冉飞在旁道。
木婉清依言拿出自己的袖箭,展示给众人。
“果然是红棉的女儿。”说着嘴里念着“幽谷客,幽谷客……”,忽然想到了杜甫的那首‘佳人’诗来,诗句的一个个字似乎都在刺痛他心:“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那道姑却不耐烦起来,道:“誉儿还没找到,你倒在这认起亲来。”心情不好之下,竟直接动手抓向了张冉飞,“先把你这小子抓住再问我誉儿的消息。”
段正淳大吃一惊,连忙道:“不可动手。”左掌向后一劈,道姑身形一震,却并未停下。
接着段正淳左右轮流出掌,共劈五掌,才将道姑拦了下来。
“好你个段正淳,有了女儿不要儿子了吗?我自己去找我儿子。”说着双足一登,跃到了对面屋上,跟着几个起伏,已在十余丈外。远处传来侍卫惊叫:“是谁?”道姑道:“是我。”接了便再无声息,想是去得远了。
木婉清却惊道:“五罗轻烟掌,你怎么也会?”
段正淳却道:“这位公子还是先说出誉儿的下落吧。”
“段誉估计现在正在无量剑派做客……”张冉飞将从雷震处得来的消息告诉了段正淳。
段正淳向一旁的朱丹臣道:“召集人手去无量剑派。”看着朱丹臣走后才对张冉飞二人道:“这里不太方便,我们还是进屋谈。”
走进大厅,段正淳正色道:“我就是你爹爹。当年这五罗轻烟掌,还是我交给红棉的。”
木婉清后退一步道:“我不信。”
突然间窗外幽幽一声长叹,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婉儿,咱们回家去吧!”木婉清蓦地回过身来,叫道:“师父!”窗子呀的一声开了,窗外站着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眉眼间竟同木婉清差不了几分,只是神色有些倔强。
段正淳见到昔日的秦红棉突然现身,又是惊诧,又是喜欢,叫道:“红棉,红棉,这几年来,我……我想得你好苦。”
秦红棉叫道:“婉儿出来!这等负心薄幸之人的家里,片刻也停留不得。”
木婉清见了师父和段正淳的神情,已经相信了八分,道:“师父,他……他骗我,说你是我妈妈,说他是我……是我爹爹。”秦红棉道:“你妈早已死了,你爹爹也死了。”
张冉飞却道:“好了,婉清。你今天也见到你父母了,还是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吧。”说着冲段正淳挤了挤眼,扶着木婉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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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过了几日。在湖北的官道上,行驶着一辆这个时代很难见到的四轮马车,马车上坐着一男一女,岁数都不大,正是张冉飞和木婉清二人。
原来当日在段正淳和秦红棉见面后,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出来后让张冉飞和木婉清二人住在镇南王府。木婉清却闹起了别扭,不愿再见父母。二人见木婉清坚持,也就没再劝阻,只是让张冉飞好好照顾她。张冉飞在大理城住了好几日,再也坐不住了,等木婉清伤稍好一些,就带着她上路了。
“冉飞,你的这个……笔记本电脑,到底从哪来的?”木婉清指着小桌上放着的电脑道,电脑里还放着悠扬的音乐,
“这个啊,这是你老公我从天上带来的,上面有着天界的各种信息。”张冉飞笑道。
“那天界是什么样的呢?”
“怎么说呢,那里就是另一个人间。只不过发展的更加迅猛,像是能千里传音的电话,能让人在天上飞的飞机……不过代价就是人情冷漠,环境污染……”张冉飞将现代社会的种种一一道来,听的木婉清目瞪口呆。
“真想去见识一番呢。”
“以后说不定有机会的。”张冉飞心中默默计算在物品店换一个剧情人物的道具需要多少奖励点,发现距离现在还是太遥远了。
“对了,帮我抄抄书吧,就抄这些。”张冉飞说着将电脑转过来,上面写着各种医书,不仅仅是《本草纲目》、《针灸大全》这种中国医书,还有现代的各种基础医学的介绍。
“抄着些有什么用呢?”木婉清疑惑道。
“这些可是我学武的关键。”张冉飞神秘道。
就这样,木婉清在车内抄书,张冉飞抽空在车外练习凌波微步,就这样几日过去,马车来到一个深山中的木屋前。
“请问阎王敌薛神医可在家?”张冉飞站在门前高声道。
随着门“吱呀”一声,走出了一个青衣中年男子。看着张冉飞后面大车,淡淡的道:“想要治病,独门秘籍拿来。一种秘籍换一条性命,童叟无欺。”
张冉飞却笑道:“薛神医,我今天可不是来治病的,我可是来学武的。”
“荒唐,我这里是看病的地方,不是武馆!”薛慕华怒道。
“听闻您想要救一个人,就必须拿一门独门武功来换。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想,如果我拿出一门你不知道的医术,你就拿武功来换?”
“哈哈……”薛慕华气极反笑道:“薛某虽自认医术低微,但在江湖上也算是有点名气,自信医术虽然不能算是第一,但也算是前几名了。你一黄口小儿,还想在我这里卖弄?速速离去,省的丢人现眼。”
“这么说薛神医答应了?”张冉飞带着神秘的微笑道。
“好,就算我答应了。”薛慕华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