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役,桂南卫戍部队不但大获全胜,还达到了练兵的目的,桂南卫戍师相当一批团、营、连的军官们的官衔前去掉了“代”字,但擅自发动攻击岑福、岑东和覃连雄却让王畅鹏伤脑筋,不知如何处理是好,岑福、岑东还好,打也行骂也可,覃连雄可不便过于责怪,亲情且不论,自邹圩起,他绝对劳苦功高。由一名小兵扣动扳机引发的乱战,即是王畅鹏在场也控制不了,更因为战斗的结果是好的。
这不,岑福、岑东两人站在王畅鹏跟前,王畅鹏用指头指着两人,嘴唇动动却也说不出话来,两人一副牛皮不怕冷水烫的模样,打了一个大获全胜又兴奋到极点的仗,任凭怎么处罚都无所谓了。
覃连雄把战斗过程对王畅鹏叙述一遍后,自是站在一旁,不便说什么,反正命令和军事纪律肯定违反了,出自讲武堂的他,且带兵多年,这个道理肯定明确。
曾经作为奴隶的芩福芩东,从小经历凄惨遭遇,死伤对两人的来说见多不怪。那些每日牛马不如,被伤病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僮奴,生不如死。回到寨子做了头人,不时还会被噩梦惊醒。多个死去的僮奴,打死杀死算是悲哀着的痛快,另一种病痛折磨、骨穿肉烂,整日整夜的呻吟叫喊,慢慢等死才是残酷,而见着看着,身在一旁又无能为力,那种心情和痛苦不亚于伤病之人。今天的战斗死去几百人,他们感觉能英勇战死反而是一种荣誉。战略、博弈与顾忌等等的高深词语根本就不存在与他们的脑壳里,无法体会王畅鹏对他们擅自发起攻击的恼怒。
相对于芩福两人随你整治的态度,王畅鹏当然知道他们怕什么,如何对付,转过身背着手说出一句:“撤销岑福、岑东两人团长副团长的职务,回寨子当头人去吧!其他的寨子也不用去管了。”两人闻声便即蔫了,他们俩对于权势不大所谓,但不能领军没仗打,比要他们的命还要命。
尚且不知对覃连雄到如何处置,这覃副师长却跳出来说话了,他无比无奈地说道:“老板、表兄,哦!司令,可不能全怪他们,我也有责任。。。”
王畅鹏要的就是一个台阶,覃连雄既然送来了,何不趁机下台,处理处罚不是目的,要的是命令执行度。王畅鹏大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责任,谁来担当这个责任?野兽军哦,割鼻子、砍手指我就不说什么了,可胡乱冲锋打乱仗,损失的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啊,是老子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弟兄啊!你们仔卖爷田不心痛,可是我心痛。打仗会死人我理解,作战勇敢我喜欢,可大总统不准我怎么打,我这个司令是大总统封的,违反军令大总统会放过我?我不当司令,你们还有兵带吗?还当什么师长团长的,滚你的蛋去吧!”
桑也好槐也好,这一通怒骂,连覃连雄都带了进去,骂的用语简单而粗俗,否则岑福、岑东两人可听不懂。骂完,王畅鹏背着手走了,丢下几人自己想去。
战场当时的状况对纪律严明的部队当不可饶恕,芩福那些来自于各个民族的新兵,包括第四团做火箭升上去的军官们,相比芩福都不如,更都谈不上什么觉悟,覃连雄带去的那1营也不是冲了上去,看来这木头扛定了,覃连雄也不便于对芩福两人诉叱什么。
这乱仗是打了,有意无意都达成了战略目的,第四团也打出了宾州军队的威风,打出了新兵们的信心,王畅鹏心里可得意了,但不能助长违反命令的歪风习气,打压点醒还是需要的。
出到门外,辛灿跟上王畅鹏在军营里随意走着,战斗总结由得辛灿去做,王畅鹏更多的是交代如何让桂南部队做到‘令行禁止’,相对应地在今后的新兵训练和部队常规训练中加强。
而后,辛灿出面做丑人了,同时也需要展示他这个师长的权威:“师部处罚决定如下,覃连雄、岑福、岑东三人承担战死者的抚恤金和伤残士兵的医药费,连同第四团连级以上军官前去给战死官兵的家属道歉,不获取战死者家属的原谅,不得返回部队;丧事处理完毕,连级军官以上关禁闭三天。”
覃连雄好说,一大笔钱抚恤金和医药费还是拿得出的,跨世纪他有不少的股份。芩福芩东可就惨了,他们俩可不是剥削阶级的头人头领,不领军饷、家中也没多少余粮。不过,王畅鹏知道他们能处理得了,或者这笔钱覃连雄就替他们出了。
具有些矛盾的处罚说重不重,覃副师长和芩家正副两团长倒松下一口气,而后包括副师长、团长及各营长连长,将牺牲官兵遗体送回各山寨。却不想,战死官兵的各山寨不仅没有悲凄丧哀,军官们却获得了烈士所在山寨的热情接待,每到一个山寨便受到英雄般的欢迎,倒像是走亲访友,白事变成喜事,那酒喝得天翻地覆。这是发布处罚命令的王畅鹏始料未及的。
覃连雄、岑福、岑东和各级军官们分头将牺牲官兵的遗体送回各乡寨,牺牲者的牌位被各山寨送进寨中祠堂成为了英雄,烈属们得到寨民们的照顾,覃连雄、岑福、岑东三人马不停蹄地往来个山寨,道歉的同时告知烈士家属可优先进入宾州、邹圩及跨世纪集团开办的各类工厂工作。见如此的优待,一时间宾州境内各山寨又涌起一阵参军热潮。从此,桂南卫戍部队与宾州县境的各少数民族间,更亲密无比。
有奖有罚,宾州各处军营欢声笑语,杀猪宰牛大肆庆功。与其他部队不同,第四团的会餐却没有连级军官,王畅鹏加入其中,没有采取什么集合讲话等的动作,只在士兵圈子里走动一会,喝下几杯,口头表扬着士兵们的勇敢,这是一支军队最起码的要求,死人不可怕,不能怕死人,士兵更不能怕死。王畅鹏相信,他的这个举动即告诫士兵必须服从命令,也等于告诉士兵们不能违反命令。
王畅鹏是第四团僮族官兵心中的布洛陀王,他的‘旨意’很快便会流传至整个团各民族的每一个官兵的心里去,当这支部队成熟后,王畅鹏将拥有一支纪律严明的狼虎之军。八桂子弟兵敢死敢拼,亦是新桂系大佬能坐上民国代总统椅子的原因之一。
战事突发又息,稳定下来的宾州境内各处照本宣科,王畅鹏将坐镇宾州一段时间,先是陆高云再来个陈光炯,这粤军不撤走,终究放不下心。将包括营地银矿等地都四处走走,宾州县的矿产开发倒成为了亮点。赵英彪主持的地质勘查与矿产开采很有成效,他虽得益于王畅鹏给出关于如何找寻矿点的方法,但具体的勘查和探矿工作还是由赵英彪组织专业人员进行。
王畅鹏给出的点子就是“发动群众、互惠互利”,让各少数民族山寨的民众提供信息,因为他们时常在山里跑。勘探人员请宾州僮王“岑福”出面,将寨民们认为是矿石的各种石头交上来,鉴定后既往矿藏地点探查。如此,赵英彪将宾州境内的矿点,锰、钨、金、银等矿产找出来不少,令王畅鹏佩服间欢喜不已。
粤桂战争前,宾州县境的各处矿产与开采,在桂南金属开发公司的组织下全面启动,为西海湾特区的资金与矿产需求奠定一定的基础。跨世纪集团采取利益共享的措施,对发现值得开采的矿产点,便拿出一定的收益分配给各地域寨子和土地所有者,集体收益则作为修建公共设施、道路的投资款或按各地域人头发给福利。这一番有利于民众的作为,引发了宾州地区的探矿热。
宾州境内的锰、钨、金、银等矿藏虽都不是大型的富矿,但通过规模式的开采,大量的使用各式机械和低廉的人工,使得宾州的金矿和银矿开采提炼成效巨大,每个月产值达到100多万银元;除了金银,锰矿和钨矿开采出来则制成矿砂储备并不卖出,待西海湾的工业区建成后自用,锰矿和钨矿可是制造精良武器的基础原料之一。
冲突结束后,宾州各矿开采点及加工厂更可谓明目张胆了,有着连陈明炯都退避三舍、通过了战斗洗礼、较为成熟的桂南卫戍部队保护着,宾州地区土匪早绝了迹,各级部队派出宪兵,对各个辖区实行军管,百姓们很拥护这些纪律严明的军人。所以,宾州虽没有警察,社会秩序却非常良好。
宾州县长张海鼎系陆廷荣指派来的,当他知道覃连雄通过自己对王畅鹏的保安司任命及同意招兵扩军、导致对八桂陆廷荣政府形成威胁的时候,这个四十多岁的老江湖便卷起包袱要逃离宾州,被监视着的县城守军抓个正着。
当时,基于粤桂战争尚未开始,还不能与陆廷荣撕破脸皮,张海鼎又主动退出上万元的各项受贿赃款。所以,王畅鹏懒得处理便由着他仍表面上主持县务,在军管人员的监视下,做一些有益于民的事情。张海鼎虽贪财却有些能力,颇有见识的他心想反正也跑不掉,更不愿意从此就做一名囚徒,趁自己暂时还有着县长的头衔,这不甘碌碌无为的家伙,倒开始废寝忘食、真心实意地在宾州城内为民施政。
几个月下来,宾州县城卫生状况良好,工商业更是在跨世纪集团的带动下兴旺不少。百姓可不太明白就里,对张海鼎这个县老爷也有了些好感。与陈明炯斗争中大占便宜的王畅鹏,心情大好地招见了张海鼎,鼓励他改过自新、为民造福,勤政务实是他唯一的出路。张海鼎也想在此生有一番作为,对王畅鹏发誓,不惜肝胆涂地的效忠,真正成为了桂南开发区任命的第一任宾州县县长。
张海鼎县长相对自由,但每天都有几个士兵跟着,明里说是保护,实着是处于监视的状况。张海鼎倒不在乎,反正自己也不想有什么反心。他不停地在宾州县各个乡镇奔波,从人口普查到道路修建,无一不亲力亲为,得知宾州县境全面开展矿产开采后,张海鼎制定了劳工登记与固定报酬制度,得到王畅鹏的首肯,他组织人员召集劳工实行登记,有计划地向各个需要劳工的地方和建设项目指派相应数量的劳务人员,为宾州全县的建设与工矿生产提供大量积极性很高的人工,整个宾州县步入了正轨的基调。
说什么理政,王畅鹏还真没有这把刷子。起初对应的班子成员,大多派往西海湾,在宾州县能用的已然不多。一个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原先的县衙尽管没有什么作为,但基本框架还是有的,张海鼎既然已有了务实的心态,那什么人能用,怎么用都心里有数。原本的宾州县,不外乎农业和小商业,随着跨世纪公司的建立与大量的货物流通和矿产开采加工,便形成了农工商全面开展的雏形,军队并不介入任何的政务,还履行着治安的职责,直接省略了警察这个部门。所以,张海鼎这个县长虽忙绿,却也不会闹心了,甚至于除了几个跟屁虫的士兵,根本没有人来管他。人老成精,他当然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能做。
王畅鹏又好一个乐得清闲,煌城那边有辛报国和周兴国负责;宾州这边的军队有辛灿和覃连雄;资金有王素娟,后勤有周老;行政有张海鼎;自己身边有王亚梅陪着。他发觉穿越后的日子开始美好起来,身体似乎越来越年轻,皱纹越来越淡,按前世的年纪,他自己都不相信已经四十多岁了,或许穿越者是按零周岁算起的也难说不是!
常言道:“暖饱思**”,不时在床上血气蓬勃、一柱擎天的王畅鹏开始打女人的主意了。
周老本已要过王畅鹏的耐克、阿迪运动服和冲锋衣等让裁缝去仿制,信誓旦旦要开一间服装成衣店,却被众多的事物搁置在一旁,反而被他的内侄女抢了先。
在王畅鹏指挥部队与陈明炯开战期间,邹圩影响不大,无所事事的王亚梅大多的时间都泡在裁缝铺里,向裁缝学习与探讨新式衣服的制作,还亲自前往宾州县城选购适合的衣料,似乎女人对服装有天生的敏感力,以及王亚梅具有良好的文化底子与学习天赋,一段时间下来,几个裁缝对王亚梅的领悟能力钦佩有佳,当“山寨”耐克、阿迪等王畅鹏随身带着的休闲服装被制作出来,刚挂上裁缝店面等老东家来取,便被镇上几个大家纷纷订制,如是制衣原料足够的话,邹圩有钱人每人都想拥有几套,因为这好像已形成了新潮流。除了那几名酸腐老家伙。
王亚梅的不仅仅是周家亲属,还有个与‘王长官’公开的秘密身份,邹圩周家的裁缝自是对她有求必应,在周家裁缝的指点下,王亚梅从宾州城高薪再雇请来几名裁缝加几名女工,自任跨世纪服装公司经理,领导跨世纪服装公司生产“亚梅牌”夏季系列休闲服,一推向市场便供不应求。
对的服装的新认识和新思路,王亚梅不同常人之处不外乎都来至于王畅鹏处,就是这些“法宝”令得众裁缝与‘员工’们折服。
来到邹圩从姑父那知道了服装样品和制作源泉均来自于‘表兄’,自成立公司后,王亚梅每天都很准时地“上下班”,下班后除了睡觉便是紧贴在王畅鹏身边,不是索要王畅鹏身穿的服装样品,便是向王畅鹏讨教服装方面的知识与制作方法,连那些耐克样品等的都粘着姑父要了来。
后世那众多的服装款式,随便一个拿到这个时代便是一种前所没有的新款,王畅鹏依旧发扬“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走路”的优势,不仅仅自己的衣着,王畅鹏索性从周家的地下密室里,将穿越前欧阳华芝放在车上的几大箱衣物挑选出一大部分、一股老地仍给了王亚梅,声称这些都是从西洋带回来的样品。得益于这些前所未有的服装款式,受益匪浅的王亚梅简直就成为了资深的服装设计专家。
普通旅行者行李或许不多,但前往川藏地区,从低海拔到高海拔,春夏秋冬衣物必不可少,再有欧阳相送与藏人的衣物可不少,连同王畅鹏的冲锋衣、户外服等,上百套款式绝不重复,王亚梅那小小的成衣作坊哪里做得过来,衣料布料是一码事,衣裤上那些对当下人来说各种古怪的功能便让裁缝和王亚梅发愣,不知所以然。
如此,粘着王畅鹏已不单单是喜欢他人的问题,王亚梅抓住机会就询问服装的各种疑问和解决方法。动了心思的王畅鹏乐得其所,不时还答非所问,往往时机合适便来个比较“咸湿”的幽默段子挑逗她,弄得王亚梅羞红着脸跑开去,但过不来多久又会返回与王畅鹏独处。
随着王亚梅与王畅鹏过多过密的单独接触,终于有一天,王畅鹏览上了王亚梅的小蛮腰,“嗲”一声的王亚梅半推半就、浑身发抖地任由王畅鹏“施为”,几个波次的上下其手后,王亚梅被王畅鹏捋成了白光猪。被王畅鹏不时的黄段子弄得心思思的王亚梅,成为王畅鹏穿越后的第一个女人。
王亚梅成为了幸福的小女人,空余时间便与王畅鹏厮守在一起,王畅鹏每晚不再独守空床、不亦乐乎。周朝阳虽有些看不惯这种“未婚先睡”,无奈基于王畅鹏绝对的权威,更是习惯了王畅鹏一贯的古怪和不可思议,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由得他胡混,乐得亲上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