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也是无心之失,父亲······”卢诗清抓住卢尚书的衣角,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你······你真是······唉······糊涂啊!”卢尚书满心无奈,面露焦急之色,“现在宁王已知晓此事,这可如何是好?”
“啊?父亲,你是说······宁王他,追究起来了?”卢诗清现在才知道此事的后果之严重,千不该忘不该,那里是宁王府啊!
“父亲,女儿真的知错了,父亲,您一定要救救女儿啊!女儿还年轻,女儿不想死啊······”卢诗清开始苦苦哀求起来,不能,她不能死,她还要做四皇子妃,她还要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薛素衣,她还这么年轻,她怎么能死,怎么可以败在一个贱婢手里!
“唉······你先起来,我尚书府嫡出小姐这样跪着,成何体统!”卢尚书叹一口气就严厉道。
卢诗清却高兴了起来,父亲会帮她了,她就知道父亲向来疼爱她,见不得她吃一点苦的。
卢诗清抹干自己脸上的泪,咧开嘴笑了,缓缓站起来:“嗯!诗清就知道父亲一定会帮我的。多谢父亲!”
“你我父女还需说什么谢不谢的。”卢尚书说道,“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竟会去派人夜刺宁王府。”卢尚书急急问道。
“我,父亲,女儿的确一时被人气昏了头脑。”卢诗清故作委屈的说道。
“快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啊!”卢尚书亦是十分焦急。
“昨日下午,我从画舫画完画回府途中遇见了······遇见了宁王府的丫头,可谁知那人不仅不向我行礼,还对我,讥言讽刺,不给我脸面。女儿一时气不过才,才酿成了今日大祸!”卢诗清磕磕绊绊的说道,她自然不敢把自己想当四皇子妃的事说出来,尚书府乃书香门第,怎会容得女儿家的如此“不知羞耻”。
“你······”卢尚书听了卢诗清的话又是一阵气闷,这还是自己昔日温婉大度的女儿吗?
“罢了,罢了!”卢尚书闭起眼睛,复又睁开:“此事还有谁知晓?”
“还有女儿的贴身丫头向安知晓。因事情非同小可,女儿不敢告诉其他人。”卢诗清小声地说道。
卢尚书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又招手叫来信得过的小厮:“去,把向安带过来。”
“是。”那小厮恭敬回道。
不消片刻向安便浑身发抖的站在卢尚书面前,对上卢诗清那警告的眼神更是一个哆嗦,“参,参见老爷!”向安小心翼翼的行礼。
秦月眉屏退了其他下人,此时屋内只剩下他们四人,紧张的气氛更是向安不安起来。
“不知老爷有何吩咐?”向安一直低着头,轻声问道。
“向安,你在我尚书府的这些日子,我尚书府待你不薄吧!”卢尚书问道。
“老爷夫人待向安甚好,对向安恩重如山!”向安赶紧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