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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突患疾病,提出分手!

突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秦来雨和许小莎拿起东西就往回跑。许小莎不经意的往秦来雨的身边靠着,秦来雨索性脱下自己的衣服张开在两人的头顶上用来遮雨。俩人一路小跑儿就来到了教学楼。虽然跑的挺快,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小雨给淋着了,两个人头发、身上、脚上全让雨水给淋湿了。

秦来雨见到许小莎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滴,便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吗?冷不冷?”

许小莎说:“还好,我没关系的。你呢?”

秦来雨微微地笑了笑,说道:“我也没事。”顺手把刚才脱下来遮雨的衣服给拧了拧上面的水。

秦来雨看了看许小莎,又仔细看了看,盯着她的脸和身上一直瞧来瞧去。

许小莎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身体,略带微怒地问道:“秦来雨!你看什么呢?”

秦来雨想了想,回答说:“你知道吗?我看着你特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我特像你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什么人啊?男的还是女的?快从实招来!”许小莎追问道。

“女的,不过你可不要多想,她是我初中时的一位老师,叫毕秀敏,她是当时我们整个学校里最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而且是最有才华的一位,听说毕业于京师大学府,曾经有个孩子,和我们年龄相仿,后来不知为何分开了。”

“毕秀敏??她家是不是也是咱们鲁城的?”许小莎问道。

“是的,咦?你怎么知道的?”秦来雨感到有些意外和好奇,于是反问道。

“那你知道我妈妈叫什么名字吗?”许小莎问。

“不知道,叫啥啊?”秦来雨问。

“我妈叫毕淑敏。”许小莎回答。

“毕淑敏,毕秀敏,就差一个字,该不会是姐妹俩吧?”秦来雨笑着说。

“是的,答对了!你口中说的那位初中老师就是我的小姨,也就是我妈的亲妹妹——毕秀敏!”许小莎回答道。

“哇!居然这么巧?!怪不得我觉得见到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如此啊!”秦来雨回应道。

许小莎看着秦来雨手里还滴着水的衣服,对他说:“来雨,把这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拿回去洗一洗。”

秦来雨马上回答说:“那多不好意思啊?这么薄一件衣服,我自己可以搞定的。”

许小莎突然两眼睁的好大,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气,大声说:“叫你给我你就给我!快点拿过来。不要啰嗦!”

秦来雨看拗不过她,只好顺手将衣服递了过去,嘴里边笑嘻嘻地说了句:“那就谢谢许大小姐啦~!”

许小莎接过衣服,然后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看着秦来雨,对他讲道:“秦来雨,我很认真地要求你,以后不许让我听到你对我讲‘你好、谢谢、对不起’这几个字,你给我记住了!”

秦来雨被许小莎这么一说,突然一愣,只好“哦”了一声。

许小莎看到雨还没停,就对秦来雨说:“我先回去啦!明天再去找你!”说完转身走进了教学楼。

秦来雨目送着许小莎慢慢走远,突然感觉身上有些冷飕飕的,便朝着宿舍的方向飞奔而去,准备去换下衣服。

来到宿舍,见到程浩坐在下铺舍友的床上,在那闷闷不乐地痴痴发呆的样子,秦来雨一边换衣服一边问:“耗子,今天怎么跟霜打得茄子一样,蔫了呢?想啥呢?”

躺在上铺的李大勇说:“估计是想在他的梦中情人呢吧?哈哈~!”

程浩坐在那只是叹了口气,也没有回应他们。

秦来雨换好了衣服,走过去拍了拍程浩的肩膀,关心地问道:“咋啦?遇到什么事说出来,大家帮你想办法。”

程浩思考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秦来雨,然后问他:“来雨,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秦来雨笑了笑,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暗恋上谁了吧?”于是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我个人觉得,喜欢一个人呢,应该就是无论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天天都会想着对方,总想要和她在一起,因为有她在身边陪着的时候,自己心里特别的舒坦,特别快乐。”

程浩又问:“那如果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呢?”

秦来雨回答说:“那你就主动告诉她啊,爱要大声说出来。即便是不会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至少不会让自己以后感到遗憾和后悔。”

程浩撇着嘴巴,说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我说出来,和她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秦来雨哈哈一笑,然后搂住程浩的肩膀,说道:“哈哈!我一猜就觉得你肯定是暗恋上学校里的哪个姑娘了。别害怕,喜欢她就大胆地去跟她表白。如果你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人家姑娘怎么会看好你呢?哥们儿看好你!加油!”

李大勇听到他们的谈话,好奇的转过头来问:“耗子,你喜欢上谁啦?哪个系的?快说说!”

程浩撇了他一眼,随口回了一句:“睡你的觉吧,大懒虫。哪都有你的事情。”

然后转身对秦来雨说:“来雨,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秦来雨用手拍了拍程浩的肩膀,说:“耗子,要相信自己!大胆表白!哥们儿我先去洗衣服了啊。”说完站起来端着洗衣盆和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程浩看着秦来雨离开的背影,默默地在心底说:“来雨,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她!”

…………………………………………………………………

次日,许小莎带着洗完叠好的衣服来归还秦来雨,秦来雨看到衣服叠的特别整齐,洗的也很干净,而且衣服还带着一种清香扑鼻的味道,禁不住一直在夸赞许小莎。两人聊了一小会儿,许小莎就回去了。秦来雨把衣服又重新叠的板板整整,放在自己的床头上,不舍的穿。程浩看到这一幕,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于是一个人去了学校的操场,找了个带草坪的空地,坐在草坪上望着天空开始独自发呆。

这时,郭燕燕从不远处向他这边走了过来,来到程浩旁边,也跟着坐了下来,嘴里还念叨着说了一句:“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程浩一听,转头问:“郭燕燕,你这话啥意思啊?”

郭燕燕轻叹一口气,然后对他说道:“我知道你喜欢我莎莎姐,对不对?”

程浩很吃惊,心想:“她是怎么知道的?”然后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郭燕燕抬头望着远处,接着说:“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也喜欢上一个人,却不敢告诉他,因为我怕我说出来,自己和他连朋友也没得做了。”程浩听到这,紧张地“噌”的一下站起来,然后退了一步,惊讶地对着郭燕燕问道:“我说郭燕燕,你不会是来跟我表白的吧?我可告诉你,在我心里,只有我的莎莎女神。”

郭燕燕抬起头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程浩一眼,哭笑不得的望着他,对他说:“你瞎猜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真服了!瞧你那么点儿胆子?还妄称自己是东北大老爷们儿呢!这就把你吓到了。切~!”

程浩不服气地说:“我本来就是正宗的东北爷们儿,好不好?!我只是感觉有些吃惊,怎么可能被你给吓到。”

郭燕燕立刻反驳说:“那你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跟莎莎姐表白?也不敢去告诉她?你不是胆儿小是什么?!”

“谁说我不敢去啊?”程浩随口回了一句。

“那你去啊?现在就去。”郭燕燕没好气儿地接道。

“我……我……”支支吾吾老半天,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郭燕燕刚才说的话。

“你什么你啊?行啦,放心吧,我喜欢的人不是你。”郭燕燕解释说。

程浩用手平拍着自己的胸脯,“嘘”了口气,然后又在旁边坐了下来,说:“哦,原来是另有其人啊!”程浩停顿了一会儿,然后问:“对了,既然你说你喜欢的人不是我,那你喜欢的是谁啊?该不会是秦来雨吧?”

郭燕燕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程浩很吃惊地看着郭燕燕,感到十分惊讶:我的天,这也太巧了吧?

郭燕燕想了想,对程浩说:“程浩,你看你喜欢莎莎姐,而我喜欢秦来雨,倒不如咱们两个人合作,怎么样?”

“合作?怎么合作?”程浩好奇地问。

“你过来,我来告诉你……”

自打郭燕燕和程浩讲完了这些话以后,程浩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恢复了平日阳光开朗的性格,仿佛是因为郭燕燕和他的谈话起了很大的作用,让程浩看到了希望之光。其实郭燕燕也没出啥好主意,就让程浩背着秦来雨,开始主动出击,去用各种方式追求许小莎,向许小莎示爱。这许小莎心里本来就不喜欢他,而且从一开始就不爱怎么搭理这个程浩,甚至连正眼儿瞧都没瞧过他一眼,自然也不可能对他有任何回应和任何感觉。可是程浩有郭燕燕暗自相助,追女神都追上瘾了,不但学习受了影响,而且整个人就像“魔怔”了一样,居然大白天抱着他的吉他跑到美术系的教学楼下,一边唱歌一边大声喊“许小莎”的名字。因为这事情,秦来雨和他还打了一架,两个人都被学校做了“记过”处理。

…………………………………………………………………

突然有一天,许小莎早晨洗脸的时候不知道怎地鼻子莫名其妙地突然流血不止,于是在家人的陪同下去了母亲毕淑敏所工作的人民医院去做了个全面的检查。经过医院仔细检查、化验并确诊,许小莎患上了白血病。这个消息对于许小莎和她的家人来讲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父亲许长庚和母亲毕淑敏本来不想将这个消息告诉她的,可是许小莎在母亲毕淑敏的办公室门口听到了父母在里面的谈话,而且很清楚的听到父亲说:“我许长庚不管花多少钱,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咱们女儿的白血病给看好!”听到“白血病”三个字,许小莎的脸色都变的发白了,两只手突然变的冰凉,不停地在发抖,心里跟着也直打颤。她很清楚自己得的这是一种什么病,瞬间感觉天都快塌了。可是为了不让父母亲看出来自己已经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还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回到家中,许小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消息到底要不要告诉秦来雨,该不该让他知道呢?她简直都快疯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这么对待自己,把这种万分之一的发病率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为什么才刚刚和自己心爱的男生认识不久,就要承受这种痛苦?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她不知道,她也无法寻找到答案。许小莎关起房门,躺在床上,她开始安静了下来,她想自己应该好好地去想一下,这件事到底如何去面对。此时此刻,她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许小莎造常起床赶去了学校。本来家里给她向学校请了病假的,可是她还是坚持要去,因为她想去看看秦来雨,想和他去说说话,她担心以后恐怕会没有这种机会了。

中午时分,许小莎把秦来雨约到了学校外面的那片白桦林,两个人促膝坐在白桦林中的一处角落,许小莎依偎在秦来雨的怀中,轻轻地问了一句:“来雨,你说我们会像这白桦树一样,在一起相伴一辈子吗?”

秦来雨搂着怀中的许小莎,微笑着回答:“会的,我们一定会相守一生的。我对你的感情是很认真的,莎莎。”

许小莎又问:“来雨,你大学毕业以后,最想去做的是什么?”

秦来雨想了想,然后答道:“我想毕业以后,和你在一起,带你去我的家乡看看,然后咱们就结婚,找个好点的工作,一起生活,一起吃饭,一起照顾我们的家。你说好不好?”

“好。我也希望会有那么一天。”许小莎听着秦来雨说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心里不停的在滴血一般的疼痛。

“莎莎,你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个啊?今天你是怎么了?”秦来雨低头问道。

“没什么。来雨,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就消失了,不在你身边了,你会不会伤心难过?”许小莎接着问道。

“不要胡说!瞎说什么呢?为什么要消失啊?”秦来雨感觉很奇怪,于是反问道。

“我不是说了嘛,是如果。你快回答我!不许逃避话题。”许小莎大声说。

秦来雨挪动了一下身子,正对着许小莎,很认真地讲道:“许小莎,你必须给我听好了,我秦来雨此生不许你有任何的闪失,就算等到我们老了百年之后,我也不许你走(死)在我的前面!答应我,好不好?”

许小莎看着秦来雨一本正经地样子,点了点头,然后说:“好。”禁不住眼眶湿润了,流下了两行热泪。

秦来雨用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关心地问道:“傻瓜。你怎么还哭了?”

“谁哭啦?讨厌,还不是被你说的感动的……”许小莎撒娇似的回了一句,然后又趴在了秦来雨的怀里。

两个人又坐在那里聊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回学校去了。

…………………………………………………………………

可是不知道为何,自从这次见面以后,许小莎很少主动来找秦来雨了,也很少在学校里能看到许小莎的影子。不过偶尔和她见一面,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许小莎就开始发脾气,借故吵上一架,然后生气的离开。秦来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男女之间谈恋爱,时间一久都会有这种过渡期吗?还是怎么回事?怎么发现现在的许小莎变的自己越来越不认识了呢,好像比当时刚认识的郭燕燕脾气还暴躁,难道这才是她富家千金大小姐真正的一面吗?秦来雨越想越头疼。

忍无可忍之下,秦来雨决定要找许小莎好好的谈一谈。于是约好了学校门口见面。这天,秦来雨正站在门口等着许小莎的到来,意外的是,秦来雨等来的不只是许小莎,而且还有一位男生。只见许小莎挽着那个男生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很亲密的往学校门口走来。这个男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舍友程浩。

秦来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又使劲儿揉了揉,再仔细一看,确实是程浩。这下可是怒火中烧,暴跳如雷。瞬间失去了理智,还没等两个人走到跟前,秦来雨上去就是一拳,把程浩给打倒在地。

旁边的许小莎急忙拦住,并扶起倒在地上的程浩,大声对秦来雨说:“秦来雨,你这是干嘛啊?有话好好说,干嘛动不动就出手打人啊?”

“好好说?我的好哥们儿搂着我的女朋友在一起,我怎么能好好说?”然后用手指着程浩,发疯似的大声说道:“程浩,枉我把你当最好的兄弟,你告诉我,你们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浩揉了揉被打的身上,感觉有些疼,然后对秦来雨说:“秦来雨,许小莎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以后你少缠着她,否则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

秦来雨一听,眼睛直冒火,嗓门儿变的更大了,“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你自己问她吧。我先走了。”程浩指了指身边的许小莎,说完转身就走了。

“你别走!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秦来雨一边试图挣脱着正抱着自己拦住不让动弹的许小莎的双手,一边嘴里边大声冲着已经走远的程浩不停的喊着。

“行啦!别喊了!有什么事情今天我们说清楚,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的。”许小莎见程浩已经走远,便放开了秦来雨,对秦来雨大声嚷嚷道。

秦来雨生气地问道:“那你解释一下,刚才这是怎么回事?”

许小莎回答说:“秦来雨,我这几天反复的考虑了一下,我感觉我们在一起真的越来越不合适了。你没有发现我们现在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吗?我考虑清楚了,我们分手吧。”

秦来雨听到“我们分手吧”这几个字,被当头棒喝一般,追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而且我觉得我跟程浩在一起也特别开心,特别有安全感。不像和你在一起,每天除了吵架还是吵架,我觉得可能你和我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现在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感觉到自己变得很累很累。秦来雨,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秦来雨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很委屈地追问着。

“秦来雨,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是吗?我现在喜欢的是程浩,他是我男朋友,而且我父母也答应我和程浩的交往了。所以你我两人之间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你明白了吗?照顾好自己,多保重。不用说再见了。”许小莎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了校门。正巧学校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是许小莎的父亲徐长庚的司机开来的,许小莎上了车,关上车门,车子便启动了,缓缓地行驶了出去。秦来雨在后边一直不停地追,不停地跑,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告我这是为什么啊……”许小莎透过玻璃,望着后面奔跑着的秦来雨,心里也十分心疼和绞痛,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秦来雨,对不起!请原谅我这样对你!好好保重。”

这时司机问:“大小姐,请问咱们需要停下来吗?我看后面一直有位男孩子在追咱们的车,你们应该认识吧?是不是找您的?”许小莎回答说:“不用了,继续开吧。”司机回了声:“好的。”脚下加大了油门儿,车子飞速行驶而去。

秦来雨终于跑累了,看到许小莎坐的轿车渐行渐远,秦来雨实在跑不动了,累的气喘吁吁,倒在了地上,望着天空,嘴里边还不停的喊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过了会儿,稍微歇息过来的他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他的眼角流下了两行眼泪,一切得以释放了。秦来雨哭了,而且是放声大哭。只见他躺在地上,张开嘴巴,喉咙发出一声响彻天空般的嚎叫大哭声:“啊——!~~~~~~~~啊——!”旁边过路的行人都转过脸来瞧着他,以为是遇到了疯子,一边躲着他走,一边在旁边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什么。

突然,本来就不怎么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大雨,雨点打在了秦来雨的脸上和身上。秦来雨放声大笑,脚步没有加快,反而是变得越走越慢。身体还在雨中摇摇晃晃的,失魂落魄般的向着学校门口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挪动着。眼中的泪水早就和雨水混在了一起,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滴了。秦来雨拖着淋湿的身子,终于走回了宿舍,刚到宿舍门口,感觉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不知道的就倒下了。宿舍里的舍友们一看浑身淋湿的倒在地上的秦来雨,赶紧急忙上前把他扶起来,几个人将他扶到床上,帮他盖换了衣服,盖好被子,然后去打了热水,准备去给他用热毛巾敷一敷,以免被淋感冒。

程浩来到秦来雨床边,看着昏睡过去的秦来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来雨!对不起!……”

旁边的李大勇一边端着热水进屋,一边还说:“这到底是怎么了?咋给淋成这样?唉!”

舍友们忙活了好半天,总算把秦来雨给安顿好了,这才去各忙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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