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不吃饭还是得不露痕迹,但是一顿不吃还好,几顿不吃还是觉得自己有点虚。想想还是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傻,外面看护我的人也没有几个,不如我给他们下点他们给我吃的药,迷倒了以后我驾着马车去哪里都行。
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可以下手去给他们下药,所以我不得不自己接着蜗居在马车上,连上厕所还被人监视的感觉不是很好。
这天,我们来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外面天气不是很好,可能是赶上了我们现代特别火的天气——雾霾。其实在古代很少有这种天气,古代根本就不污染,没有那么多汽车尾气和化工厂,这种天气真的是少见,看来老天爷也在帮我,不过我这几天就没吃什么东西,真心饿,要是待会没力气跑路怎么办啊。
“快点下车,我们要爬过这座山,别让我催你。”外面看守我的人凶神恶煞地对我大喊着,我真心没什么力气了,不愿意理他,谁知道他看了我没动,把我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了马车的外面。
我这抬头一看我们真的来到了山脚下,这是要把我送到深山老林里面干掉,最后毁尸灭迹了吗?不过这种对我极有利的条件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呢。我们一脚深一脚浅的上了路,我看看这地势,周围的树木还很茂密,心里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走一路想了一路,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时机逃跑,同时我也不知道用什么借口逃跑,越走腿越抖,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真的是没有力气了。
“大哥,我实在走不动了,太累了,我都没力气了。”我扯着我本来就皱巴巴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押解我的两个黑衣人,我们这一路上餐风露宿的,这两人似乎也没有比我好多少,但是体力比我好多了。
两个互相对视了几秒钟,那个小的说了话了,“大哥,就休息一会吧,我也累了,这小丫头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量她也没什么气力逃跑。”那个黑衣人又思索了几秒钟,最后终于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别说,这个黑衣人的反侦察能力还挺强的,他找的地方还算是相对来说比较宽阔的地方,这树难道是都让人看了吗?这对我是不利的,还得找个隐秘的地方跑路。
“大哥啊,我这肚子疼的厉害,我能不能去大解一下,我这几天都没去了,有点便秘了,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了,你不能让我就这么憋死啊,你知道人有三急这个是多么严肃认真的事么?我要是真的憋不住了,排泄裤子里你跟我一起走路就不觉得恶心吗?”我就是要说的恶心一点,好让这两个人对我放松点警惕。
“小丫头说话能不能不这么粗鲁,还想吃点东西呢,让你说的什么都吃不进去了,你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样,让我知道你敢搞小动作,直接杀了你!”这两个人对我一脸嫌弃却又无奈的样子,让我知道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想想自由的感觉,连空气就觉得清新了。我一开始慢慢地走着,好像我每一步都很吃力的样子,直到我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走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隐蔽的地方,用尽我全身的力气跑起来。
我的脑袋里面很乱,又没有什么方向感,我就知道冲着一个方向使劲跑,湿湿黏黏的冷风毫不留情的灌进我的肺里,我觉得我的喉咙,我的肺,好像被什么灼烧了一样,觉得疼的不行,可是我又不可能停下来,我知道如果我懈怠了一下的话,我就可能结束了我这短暂又憋屈的生命,想要活的光彩必须活着。
我跑啊跑,我终于知道小沈阳小品里的“piapia的”是什么样的感觉了,我听到后面有人喊了,“在那边,快点快!”完了,别他们给发现了,我毁了,我要被杀了,想到这的时候我就一脚踩空了,最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翠,小翠,你快醒醒,你不要吓我啊,你快点起来啊,我以后都不跟你斗嘴了,不惹你生气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真的是不该放你一个人出去,让你被害成了这个样子,都是我不好,你快点起来打我啊。”是谁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啊,感觉好像是安绍离的声音,我不是被坏人给追杀了吗,在我后面的居然不是坏人,是安绍离,我获救了,太好了!我一激动就睁开了眼睛。
“小翠翠,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安绍离见我醒了过来,立刻就把我抱到了怀里,没等我说一句话,我才发现我还穿着我那件已经脏的看不出来颜色的破衣服,便挣脱着从安绍离的怀里离开。安绍离察觉了我想挣开他却把我越抱越紧,我被勒的都喘不上气来了。
“安绍离,快点放开我,我都快被你勒死了,我身上那么脏,你不是很爱干净的吗?我这一身实在是太......”
“不要,我就是不要,都怪我你才被坏人给抓走的,我要是知道谁把你抓走了一定碎尸万段,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你被绑的时候有多着急,如果我不跟你生气,你就不会上当了,是我太过自私,太过无情,只想着自己快乐,我很少想着你,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小翠翠,我错了,你以后再也不要吓我了好吗?”我枕着安绍离的肩膀,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听见他的话里面有一种孩子气的哭腔,肩膀还在一抽一抽的晃动着,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不稳重,做大事的人不是都应该喜怒都不形于色的吗?虽然他很幼稚,我的心好像被好多个甜甜的棉花糖给包围和塞满了,原来他除了气我还会说好听的话哄我啊。
“安绍离,能不能先放开我啊,我的衣服很脏,而且我的身上好痛,你看看还在流血,能不能让我梳洗一下再处理一下伤口呢,一会你再来看我也不迟啊,对不对?”我轻轻拍着他,就像抚摸儿童一样安抚着他的情绪,敢情我是在这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