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于何地,我立于脚下
苍天从来都不会饶过谁,总是有一些自作聪明的家伙会以为强大到一定的地步会没有人来打扰他无敌的脚步。天从来不会因为你是谁而放下你。谜早已不再挣扎,弯刀像是明月照在他苍白的脸上,葫芦里面的酒洒出来就像是鲜血滴在地上,渗透过后只会留下一点点污渍,不论他的颜色是如何,斑斑点点总是有些格格不入。谜的一生就是个秘密,不知道他为谁服务,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到了传奇的大武者总是有些秘密但不会全部都是秘密,谜却是装在斗篷里的黑暗不会给你透漏出一点关系他的任何信息,他却像一束烟花绽放在寂静的夜空。那一抹花火的颜色洗净了笼罩他一生的阴暗。若众生真实的平等着,天地又何必分清浊呢。
道可道,非常道。谁又知道呢?安妙依只是个寻道的人,他哪里会知道呢!
引领林夕走上寻道的路上似乎是一个不太真实做法,问道于己而不是跟着别人的路走下去,芸芸众生都是寻道人却有许多跟着别人的路走了下去,有的发扬光大,有的泯灭于众人,到头来都是借的别人的终归不是自己的东西,如镜中之花水中之月。林夕的日子,一日复一日。正如所有种子破土而出的那一刻茁壮而又顽强的生长着。安妙依交给他的东西也不是传承,而是一个引子,种子破土那是光照来的方向。每个生命都是世界微小的投影,显化出的都是一段世界的历程,光向世界索取而不固定内心的生命就跟没有接受到光的种子,没有发芽就烂在土地里面。
准备上路,上路问己。
林夕在海边呼吸着带着辛味的空气,进入真定之前的假寐,看到湛蓝的大海中似乎有一些压抑的紫色,蓬勃欲放而被湛蓝掩盖,他感受到冰冷,贯彻心肺的冰冷,压抑而又暴怒,不羁却又平静,冲动而又优雅一切种种让他不得入定,他满头大汗,执着的想要进入状态。迟迟不得要领,他咬牙坚持,他着象了。安妙依站在山颠上看着着象的林夕,轻微的拉起一抹弧度,也不管也不问,径自走入居所打坐练气去了。
海风吹得平静的海水翻腾起来,撕开乌云的闪电带过狰狞的面庞,少年在和这片海较劲,失去了他本来的目的,看见了红色牛头是不会被轻易拉过来的,出不了气的牛已经没有放下的理由,自然没有道理可讲。林夕颓然了,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的水溅在他的身上,无孔不入。冰冷的海水有些带走了焦灼的感觉,他睁开眼,紫色的眼瞳看着这片没有阳光照射而显得黑暗的海,有些明白了什么,具体说不上来,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怔怔到:眼见非而真实,迷幻的色彩看不透本质,所见所想皆是我所感,求之在我,求之在我啊!
此刻风不停,水照撒。滴滴海水凉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