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吴的军官不耐烦的问道,“你们两个商量好了没有?到底哪个留下?”
“我留下,我可以帮你抓住明日收货的人!”张晨阳抢先的说道。
“不,我留下!”田壮赶紧说道。
姓吴的冷笑了两声,“争着逃命的我见的多了,争着去送死的,我还是头一次见,那好,我就成全你们两个,都留下来受死吧,至于抓不抓收货的人,那是我的事,就不用你们操这个心了!”
说着,姓吴的就举起枪对准了田壮,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时,张晨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了他的双蛇刃,只见双蛇刃剑一般的飞出去,正好插在了姓吴的心口窝。
姓吴的一口鲜血吐出,接着就倒在了地上。其他兵见此情形,有的没敢动地方,而有几个就举起了枪,准备射杀张晨阳。这时就见姓吴的那个警卫也掏出了枪,对着天就放了两枪。
“都别动,吴营长已经死了,把枪都给我收起来,否则我向大帅报说你们想造反,到时叫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魏东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吴营长可是待你不薄,难道吴营长让人就这么杀了,你就不替他报仇吗?”一个兵怒气冲冲的问道。
“姓吴的屡次违背大帅意愿,大帅早就命我将其除掉,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这位兄弟帮了我的忙,我感激还来不及,何来报仇一说。”年轻的警卫冷静的说道。
“别在这狐假虎威的虚张声势,谁想造反还不一定呢!”那当兵的不服气的说道。
听这兵如此说,那警卫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高高举过头顶。“大家看,这是大帅的亲笔信,信中说的就是让我斩杀狂徒吴勇!”
几个兵从年轻警卫手中拿过信,拆开来一看,还真是丁大帅的笔体,内容也真是大帅下的斩杀吴勇的秘令。
“怎么样,这回信了吧?”警卫有些得意的问道。
士兵们议论纷纷,最后都消停了下来,谁也不再提报仇之类的话了,吴勇的尸体也被拖了出去。
张晨阳等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场面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警卫走到张晨阳跟前,抱了一下拳:“请公子随我到内堂说话。”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田壮等有些担心,可张晨阳却没有丝毫犹豫就随着警卫进入了内堂。
张晨阳随警卫进入内堂,这警卫竟然给张晨阳让了座,自己却站着。忽然,年轻的警卫单膝跪地,吓了张晨阳一大跳。
“长官,你这是做什么?”张晨阳忙起身来扶他。
这警卫却跪地不起,“恩公,你不记得我了?”
“你……”张晨阳听他叫自己恩公,而自己却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恩公不记得我,我却一眼就认出了恩公,当年在风柏渡驿站,我一时糊涂偷了人家的玉扳指,被人鞭打,幸亏恩公和那位女恩人救了我,不然我不被打死也被打残了。”
听他这样一说,张晨阳想起了当年驿站里发生的事情,想起了那个被打的小乞丐,也想起了那个送自己香包的小姑娘,其实对于那个叫关雨婷的小姑娘他从未忘记过,那只香包他也一直好好的收藏着。
“啊,你就是那个被打的小孩子!”
“恩公想起来了,太好了,对,我就是那个小孩儿,所以我刚见恩公受困,内心就十分着急,一直在旁边想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恩公脱困,幸好恩公够果断,及时杀死了姓吴的。”
“那,大帅的信是怎么回事?”张晨阳满心的疑惑。
“也没什么,就是那姓吴的得罪了丁大帅,大帅就想杀死他,而我是他身边最近的人,所以大帅就给我写了封信,命我找机会杀了他,谁知姓吴那小子却阴差阳错的死在了恩公手里。”警卫说着竟有些兴奋。
“对了,恩公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姓魏叫东子,今后恩公就直接叫我东子就行,那恩公的名讳是什么?”
“我姓张名晨阳,晨起之阳。”
“我十八,敢问恩公年纪?”
“我今年也是十八岁。”
“哦?这么巧啊!那恩公一定是长我几个月了,因为我是腊月初八生的,小时父母都叫我小腊八。”
听了魏东子的话,张晨阳笑了,“我并没有长你几个月,而是只长你一天,我的生辰是腊月初七。”
“哈哈哈,竟有如此巧合之事,看来我与恩公真是有缘分!”
“你也别再叫我恩公了,刚刚你也救了我,这样算,我岂不是也要叫你恩公了吗?”
“也是,那我们都不再客套了吧,你既然长我一天,那我就叫你一声大哥,可好?”
“当然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