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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邂逅

一年后,刘海书转业回到了原来上学的市里。在魏主任战友的帮助下,刘海书被安排在市税务局征管科协助负责税收征管登记工作。得到这个消息,刘海书高兴地几乎坐立不宁,这是他从来不敢想象的。尽管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职位和工作,但是毕竟他成了市级单位里的一个工作人员,对一个农民出身的刘海书来说,意义非同寻常。所有这一切,刘海书都很感激魏主任,还有魏主任的那个战友,现在刘海书已经知道他就是现任市公安局副局长王友全,原PW县公安局长。他们的一句话,轻易的就把刘海书一生的命运改变了。自此,每逢过节,刘海书都会带着礼品去看望魏主任和王局长。后来,委主任和王局长都升任了更高的职位,刘海书能够亲见他们的机会也少了,但是不管能不能见到他们,刘海书必会把礼送到。

刘海书在市税务局上班已经一年有余。一天上午,他负责抽查一个片区的工商个体户税务登记备案。抽查到碧云路一个名叫“云裳”的成衣店时,还没进门,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件衣服慌慌张张从店里出来撒腿就跑,很快就跑到前面去了。这时店里另一个女人急急忙忙从店门里追出来,一边大喊:“小偷,抓住她,你给我站住!”。这时,刘海书正好走到店门口。后面的女人冲着刘海书说了句“大哥,麻烦你给我看一下店”,就要追赶前面跑走的小偷去了。

事情来得突然,刘海书没想太多,对后面的女人说道,“你在这看着店吧,我跑得快,我去追她。”说完,刘海书一边跑一边朝前面的小偷大喊:“站住,快停下来。”前面的女人听到刘海书的喊声,回头看了一眼跑得更快了,刘海书只好全力向小偷追去。毕竟刘海书是男的,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小偷了,那偷东西的女人听到后面的脚步越来越近,再次扭头一看,刘海书已经离她不远,马上就要追上她了,情急之下,这女人把衣服往地上一扔,甩开两手拼命往前跑了几步,一转身拐进一条小巷不见了。刘海书急忙停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抬头再看,小偷已经不见了踪影,再去追赶,肯定不是那么容易。

刘海书拿着追回来的衣服气喘吁吁的往回返。店里刚才喊抓小偷的女人急忙跑过去迎上刘海书:“谢谢你了大哥,跑就跑了吧,只要把衣服追回来就行,要不然丢了东西我还得赔钱。到店里喝口水吧,店里的衣服你随便挑,我都按进价给你,一分钱不多收。”女人一边热情的道谢一边把刘海书往店里让。

刘海书把衣服递给这个女的,深深吸了口气:“不用客气,你看看是不是只有这一件衣服。”

“是,就这一件,她一进来就看上了这件衣服,我还以为她拿到门口想仔细看看颜色呢,没想到她一出门就跑了。快进来歇会吧,我给你倒杯水喝。”

“不用倒水,我是来抽查税务登记证的。”刘海书把工作证拿出来让她看。

“是不是要交税啊?这要找我们老板,我只是一个给老板打工卖衣服的,我做不了主。”

“不是交税,我只是看看有没有登记备案就行。你把税务登记证找出来我看看就行。”刘海书给这个女人解释。

“这个有,老板交代过,我给你找一下。”说着,女人开始在收银台的柜子下面找。不一会从柜子下面翻腾出来一些证件之类的东西放在柜台上。刘海书一看,知道这女也不懂什么是税务登记证,就自己在这一堆证件里面找。

“只有这些吗?”刘海书问道。

“就是这些了,麻烦你自己找一下吧,我也不懂,老板说的就是这些东西,说是有人检查就拿出来。”女人也一边帮刘海书翻找起来。“我听你说话口音很熟悉啊,你也是PW县的吧?”女人问道。

“是啊。”刘海书随口答道。

“真的?我也是PW县的,徐庄乡的,我们可是老乡啊。”女人很热情的和刘海书搭讪。

“你是徐庄乡的?”刘海书停下来手中翻找的证件问道。

“是啊,这还能骗你,我都来这大半年了,终于遇到一个老乡了。”女人很热情地说着,一边用目光上下打量着刘海书。

刘海书被这个女人咄咄的目光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他只好低头找税务登记证,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就这些吗?”刘海书问道。

“我知道的就这些,里面没有你要找的证件吗?”

“没有。”

“没有是不是就不合法?”女人着急的说道。

“没有的话让你们老板去补办个就行了,没什么大问题。有的话就找出来放在这里以备检查,不要借给别人。”

“我听老板说过一切手续都有,不会不合法的。要不老板来了我让老板找出来,明天给你送过去让你看看。”

“不用了,有的话找出来放这就行,没有就去补办一个就可以了。不用送过去看。”刘海书说着就要离开衣店。

“你姓啥?你们部门在什么地方啊?”她仍然不放心的问道。

“我姓刘,叫刘海书,我是市税务局的。我要走了,再见。”说完,刘海书转身出了衣店,去对面的街上抽查。

“老乡,我叫马素月。找到证件我送过去给你们检查检查。”马素月追着着刘海书说道。

“不用送,没事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还会不定时抽查的。”刘海书回头有些气恼的大声说道。

“你挑一件衣服吧,我按照进价给你,也算是我的谢意。”马素月不依不饶的说道。

“我是男的,你这衣服都是女人穿的,我不需要。”刘海书有些哭笑不得。

“给你老婆挑一件也行。”马素月依然很热心的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不需要。”刘海书回头冲着她无奈地笑笑,头也不回往前走了。

刘海书走后,马素月站在店门口一直看着他走远。她回到店里把刚才那件衣服重新挂在衣架上。上午顾客少,空闲时间多,马素月百无聊赖的在店里打发时间。她来到这里已经大半年了,当初是经村里一个在这打工的熟人王二妞介绍到一个饭店打工的,在饭店干了几个月,后来饭店老板的一个亲戚要来饭店寻活干,饭店老板不好拒绝亲戚,但店里确实不需要再增加人手。想来想去只好让马素月离开。老板有觉得过意不去,就帮忙给马素月又找了一个工作。说依你的条件,模样俊俏脑子又灵活,找个销售员的工作更适合,你就去那个常来这里吃饭的服装店的女老板那里卖衣服吧,她那里正缺少一个销售员。就这样,马素月来到这家衣店做销售员了。服装店老板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南方人女人,刚开始时她还和马素月一起在店里,后来马素月已经熟练了,生意到了淡季,她就不怎么来了,只负责进进货之类的背后的工作,店里的销售工作全交给了马素月。也算是马素月走运,女老板和马素月很投缘,因此很器重她,一心想让马素月将来也能独立经营生意,作为将来生活的依靠,所以生意上的事情也不瞒马素月,甚至还悉心教导她,很快,马素月就能自己把衣店打理的有条有理。女老板干脆做了甩手掌柜,全权交给马素月经营。

马素月是个性格外向的人,喜欢热闹,老板娘在时,马素月还能和她聊聊天,现在剩下她一个人,就感到有些孤单落寞。上午一大早见有顾客来,心情很是高兴,买不买衣服至少有个人能和她说几句话,没想到竟是一个小偷。幸亏刘海书正好过来,否则那件衣服肯定就落到小偷手里了,到时候即使老板娘相信衣服是被偷走了,自己也少不得赔衣服钱,所以她很感激刘海书。再加上刘海书正好是和自己老乡,她从心里就对刘海书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总想用什么办法表示一下自己的感激,另外,自己也算是多认识了一个熟人,将来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帮上忙呢。

马素月自从离开饭店到这工作之后,自己就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老板娘见马素月卖衣服用心,作为嘉奖,每月的房租老板娘替马素月交,算是变相给她涨了工资。马素月娘家是PW县徐庄乡后河村的,她丈夫是前河村的冯宝才,两人结婚一年生了个女孩,马素月一手拉扯孩子一手和公婆打理家里的庄稼地。丈夫冯宝才成天在外面跑生意挣钱,一年到头也拿不到家里一分钱。

冯宝才的父亲冯根生原来是村里的会计,冯宝才的母亲靠着丈夫的关系在村小学教学。冯宝才刚结婚那年,村里家族之间因为争干部内斗,父亲在村里担任的会计干不成了,不到半年,母亲也不能在村小学教学了。冯宝才家在村里的地位一落千丈,一家人的生活也只能靠种庄稼维持了。虽说没有了以前的风光,但冯宝才的父亲当了十来年的会计,多少也有些积蓄。生活虽没有以前殷实,但还算过得去,日子也还过的有声有色。

相比村里其他同龄人,冯宝才从小没受过罪也没吃过苦,现在结婚成家了,还是经常和村里村外几个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厮混。表面上东奔西跑像是在所生意挣钱,实则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多半整不了几个钱,不过是图个吃吃喝喝而已。

一天晚上,几个派出所的公安突然闯进冯宝才家里,原来不久前冯宝才帮熟人联系了一个买电缆的,卖了一批电缆,不成想这些电缆是那个熟人和别人一起偷来的。不久,偷盗案破,那几人全部被抓,为了推卸责任减轻罪罚,那几个人在公安局严审威逼之下,一口咬定冯宝才也参与了合谋偷盗。幸好那几个偷电缆的人刚被抓时,冯宝才就得知了消息,虽说没有参与偷盗,但是是他联系了一个买主把偷来的电缆卖掉了。尽管心里担忧,冯宝才却没有把这件事情况告诉家人,一来是怕家人担心,二来是心存侥幸,觉得自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忙销售了赃物,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然而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肯定也和这个案件脱不了关系,特别是最近几天,他打听那个买电缆的人也被公安局带走了,此时他已感到事情不妙,心里早有防备,知道早晚有一天公安人员会找上家门,所以他早已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当听到大门口有人突然闯进家里时,冯宝才急忙溜出房门躲进厕所,迅速翻过厕所的墙头逃之夭夭。公安局的人找不到人,只能暂时走了。但是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抓人。因为偷电缆的那几个人一口咬定冯宝才也参与了偷窃,冯宝才不归案,整个案子就没法审判,结不了案。并且被盗的赃物是冯宝才联系的买主,没有他,买主的责任也无法认定。冯宝才知道自己一旦被抓,肯定是百口难辩,必定会被列为同谋,判罪服刑。从此,他就过起来东躲XC的日子。

半年来,冯宝才的父亲为儿子的事情到处托关系打点,家里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点家底,没多久就被折腾的差不多了。从村会计岗位上下来之后,冯根生也没有了什么收入,加上原来当会计时仗势骄横,只顾眼前不看将来,在村里落下了坏名声,现在一朝落难,不但无人帮忙,还处处遭人挤兑。家里的境况一日不如一日。冯宝才有家不能归,刚开始还隔三差五偷偷摸摸回来看看,后来在外面东躲XC惯了,越来越难得回家一次了。公安人员抓了大半年也没抓到冯宝才,后来这个案子就慢慢地搁到那了,被抓的几个人家里已经凑钱把电缆厂的损失赔偿,家里有点关系的几个也花钱把人取保出来了,没关系的还暂时关在看守所。虽说这个案子风头已过,但冯宝才还是被列在在逃犯批捕之列。一旦被抓,肯定免不了问罪判刑。

冯宝才在外面东躲XC既不能帮家里种地干活,也不敢在外面正大光明的打工挣钱,还要不时从家里拿些钱出来懒以生存。日子一长,家里就更吃不消了。马素月已经快半年没见到冯宝才了,刚开始时躲出去的那段时间他还能隔段时间回来一次看看老婆孩子,尽管只是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在家待上一天两天就赶紧溜走,即使这样,马素月心里也踏实许多。后来,村里村外都知道冯宝才家里的情况了,周围村里的几个泼皮无赖开始盯上了他媳妇马素月,总是设法调戏马素月,有个泼皮还发誓说一定要把马素月弄到手才肯罢休。尽管马素月时时提防,但丈夫长时间不在家,公婆又年老不顶事,光靠躲终究也不是个办法。看孩子大了点后,马素月干脆把孩子交给公婆照养,自己就出来到外面打工了,一方面是家里实在拮据,另一方面主要也是为了躲避那几个成天盯着她的泼皮无赖。反正在家里也是成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公安局的人来家里抓人,还不如出去打工挣些钱贴补家里,也不用担心被那几个泼皮无赖调戏了。

就这样,马素月找到村里在外面打工的王二妞,就去了二妞打工的那家饭店当服务员了。

马素月出外打工后,冯宝才得到消息,偷偷的去找过马素月一次,结果当天晚上冯宝才和马素月从外面吃过饭回住处时,正好在住处附近发现一辆警车。冯宝才一见警车就有点紧张,他多了个心眼没跟马素月一起回去。远远地躲在后面观察情况,结果马素月刚走进屋里关上门,就有几个人去敲门。马素月开门后,几个人发现屋里没有冯宝才,急忙说找错地方了,就走了。马素月等那些人走了后,再去找冯宝才时,冯宝才已经不知去向。原来冯宝才已经偷偷的看到那伙人敲马素月的门,他知道那一定是在找他,就赶紧溜之大吉。从此,冯宝才再也不敢来找马素月了。

马素月打工的钱一部分自用,一部分寄回家去让公婆给家里的两岁的女儿买些吃穿之类。刚开始出来时很不习惯,有些想家,时间一长也渐渐习惯了。他开始后悔当初和冯宝才结婚。想来那时被媒人的花言巧语骗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她现在只想好好打工挣钱,能过几天安稳日子。

当天刘海书抽检完了他所负责片区的税务登记证,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其实也就是走走过场,督促一下他们按时上报税务资料。接着正好是周六周日不上班,局里没有什么事,刘海书没有去税务局。

周一早上刘海书刚一到税务局大门,看门的老蒋就喊:“刘科长,这有你的东西。”其实刘海书不是科长,但是看门的老蒋为了讨好人总是乱喊。刘海书笑笑走进老蒋的门卫室:“我的东西?你是不是弄错了?”“这还有错,咱局里不就你一个人叫刘海书吗?人家指名点姓就是找你,我说周六休息你没上班,人家就说把东西先放在我这,让我转交给你。”老蒋说着,把一个装衣服用的手提袋子交给刘海书,“我可没有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啊,这是我的规矩,不偷看别人的隐私。”老蒋说完,咧着嘴呵呵笑了起来。刘海书本想立刻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听老蒋这么一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提着手提袋回办公室去了。

刘海书在办公室打开手提袋,里面是一个塑料袋子,打开塑料袋子,里面是一件包装完好的白底蓝条纹的男士衬衣,还有一本税务登记证。刘海书一看就知道是前天那个叫“云裳”成衣店的马素月送过来的。刘海书自言自语的小声骂了一句:“这个傻女人!”上次刘海书走时已经给她说过不让她过来送这个证,没想到她竟然还是送了过来,更没想到还送了一件衬衫。这要是让看门的老蒋知道,还不定会怎么想呢。刘海书一生气一把把这些东西又塞回手提袋,狠狠的撇在墙角的沙发上。刚一扔,刘海书突然又意识到这样不妥,税务登记证在这,这个马素月还会过来取税务登记证,这样一来让别人看见就更不好解释。想到这,刘海书急忙从墙角的沙发上捡起手提袋出了办公室,他要尽快把这些东西给马素月送过去,至少要赶紧把税务登记证送过去,免得她再亲自来取,更招人耳目。

刘海书到了“云裳”成衣店时,马素月正一个人在店里整理衣服。

“哎呀,刘科长,你怎么又来了?”马素月一见刘海书就满脸笑容地喊道。

“是啊,不欢迎啊?”刘海书沉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不是,我是说这个证件我去拿就行了,怎么还烦劳你亲自送过来啊?”

“我上次不是说过不用送过去检查了吗?我这是抽查,你的证不在就当我没有抽查到你这不就行了吗,你怎么还送过去干什么呢,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刘海书话里带着埋怨的意味说道。

“哦,不好意思啊,我是想着不能耽误你的工作才给你送过去的,另外,那天要不是你,我就要损失不少钱呢,我特意让老板进货时给我拿了一件男士衬衫,送给你算是表示我的感谢吧。我给老板说是给我家里的哥哥买的。”马素月并不理会刘海书是不是生气,只顾自己说自己的,一边说还一边陪着笑脸。

刘海书无奈,也不好再说什么,把手里提的东西往门口收银台上一放,转身就准备离开。

“刘科长,这件衬衫你就收下吧,我看你穿着肯定合身。”马素月依然不羞不恼的说道。

“谁是刘科长,是谁告诉你我是科长的?”刘海书听到马素月又叫他刘科长,回头责问道。

“是你们局里看门的那个老头说的,我一说你的名字,他就说你找刘科长啊。要不我怎么知道你是刘科长?”马素月说完,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小声嘟哝:“是科长还不让人家叫,你有啥害怕的?”

刘海书知道跟她也解释不清,还不如不解释。说道:“好,你想叫就叫好了,但是你的衬衫我可不好意思收啊?要不我付钱好了,这样我就收下。”

“有啥不好意思的,要不是你帮我把那件衣服从小偷手里抢过来,我能送你衣服吗?我怎么能收你的钱。”

“不收钱我可不能要你的衣服。”刘海书坚持说。

“你不收下我要个男人的衣服干啥?”马素月也有些着急的说,“这样吧,就看在老乡的份上,你就收下吧,以后有事需要你帮忙了,你可别冷眼旁观就行。你要是不认我这个老乡那就算了。你是国家干部,我是个普通百姓,可不敢高攀你啊。”马素月立刻变了语气,嗔怒着说道。

刘海书没想到马素月竟说出这样的话,他并没有看不起她,只是觉得她办事有些唐突,自己不好意思接受她的好意而已。看到马素月一脸的沮丧,刘海书心软了下来,便柔声说道:“好吧,衣服我收下,不过我还是要付钱,我正好需要一件衬衫,就当你费心替我买来了吧。如果你不收钱,那我真的就只好拒收了。”

听刘海书这样说,马素月也不再坚持,脸上又渐渐露出些喜庆的笑容。刘海书留下二十元钱,马素月说多了要找钱,被刘海书拒绝,“不要找钱了,要不我就不要了。”马素月只好作罢,把衣服给包好,装进袋子里,双手递给刘海书。刘海书说了声谢谢,急匆匆出了店面,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老乡,欢迎下次再来啊,店里就我一个人,没事可以过来玩。”马素月站在店门口冲着刘海书喊道。刘海书没有回答,只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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