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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理屈词穷阴火出

胡玫闻听秦广王要自己交出柳如燕,当即断然回道:“这个断断是不能依你的。这柳如燕不但是她自己修成正果,而且不仅是我阴阳界功臣,于天地阴阳也是有功之人。其实她又早已脱离鬼道,自不再受你阴界所管,你们缘何又非得节外生枝,自寻烦恼?”秦广王道:“此言差矣。你阴阳界乃是有名无实之物,又不是顺应阴阳而设,她柳如燕也不能凭白入你界中,我阴界拘拿她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胡玫闻言道:“且先不说我这阴阳界到底是否是有名无实,你且先说说柳如燕到底是犯了哪条阴法?”秦广王道:“这个何须再说?已是众目睽睽之事。她名列阴籍,却私去阳间,盗人阳气,坏我阴界规矩。只此一条,便可治她!”胡玫道:“你这又叫什么理儿?如何一名列鬼籍,便不能有甚阳气?照此所说,一旦成鬼,便生生世世不能为人了?况且她虽盗人阳气,那被盗之人又是个什么货色?你们也不去问问,为何柳如燕只盗他的,却不去盗别人的?”秦广王道:“做人做鬼皆有定数。做鬼之时,便是鬼,不得有阳气在身;到做人之时,才是人,也才可得那一身阳气,这俱是阴界之法。她这样擅自而为,便是坏我阴界规矩!”胡玫道:“你这意思,是她做人做鬼,须要你说了才算是合乎规矩之事?这由人而鬼,不管如何你都认可;到这由鬼而人时,你们却来管了,也由不得鬼自己做主了。其实你们又何必如此费心?柳如燕得这一身阳气,就如同由鬼转世做人一样,这如何又是犯了阴法了?”秦广王道:“这个却是不同。这鬼转世为人,乃是我阴间所判;而柳如燕私得这一身阳气,却未经阴界所许,如何又可混为一谈?”胡玫道:“许与不许,这由鬼而人,皆是好事,如何又如此难容?依我看,如今已是生米做成熟饭,也就算了吧!你看一到春暖花开之时,你栽下的桃树开花是花,那些野生的杏花梨花不也是花吗?又有谁能说就不许这些野花儿开呢?今日你就只当柳如燕是一朵山野上的杏花桃花算了。”秦广王闻听此言怒道:“都依这样,要我阴间众官又有何用?我阴界又将被置与何处?这阴阳秩序又如何维持?不能便是不能,你休要再如此巧辩!”胡玫笑道:“话说到这份儿上,才算是说明白了!原来柳如燕这事,既不是违法,也不是不合理儿,皆是因为未经你们所许,便由鬼而人,你们便觉得无有颜面了,无有权威了。你们这阴法原来全是骗人的,都是为你们那些面子权势而设,也全不循一丝人情理儿。这倒也不能怪你,若是阴间众鬼都如柳如燕这样,只怕你们这帮阴官也就无官可做,只能去做阴间一个凡鬼了。”秦广王闻言又是大怒,道:“你这纯粹是一派胡言!这等合乎阴阳秩序,顺应天地之事,你却如此妄加评说!劝你休要再如此放肆,快将柳如燕交出来了事!”胡玫道:“休要如此动怒。我这评说,既不算妄言放肆,也不算是违法。天地与人口舌,便是要人说话。你不许你那些鬼说话也就罢了,我乃阳世一人,如何也要禁我口舌?与你费了这番口舌,你那些阴间之事,才算明白过来一些。我再问你,这阳世之人的寿数,你们又是如何定的?又是循什么理儿?你可敢当众一说?”阎君只得道:“这人之寿数,也是皆有因果在内。或因其前世作恶,或因其前世行善,等等等等,我们便依此给他定下寿数。这个不关你事,你也不须细问。”胡玫道:“他前世做恶,你为何不与他前世减寿?他前世行善,你却不与他前世加寿,等他再为人时,你便依前世之事定他今世寿数,这寿数又是他做人之始便由你们定下的,也不再管他今世是作恶还是行善。这岂不是糊涂行事?依我看,这寿数一事,又是你们故弄玄虚,蒙骗人的,也不过是为你阴界树那权势威风罢了,以免你等沦为阴间一凡鬼尔!”秦广王道:“我们与阳世之人定这寿数,正是我阴界之妙用。若不如此,那阳世不就乱了套了?”胡玫道:“你这也不过是巧辩而已。阳世之人,生于天地之间,这生老病死,皆循自然之数,又何须你们于阴间地府那等阴暗之处,在人一生下时,便给他定下哪年哪月哪时哪刻死,一刻也不能错的?到时若是不死,便着鬼差去拘。而那些枉死之人,却又不管不问,也一样收他魂魄。可见也是无法可依,也不循常理。”秦广王道:“那枉死之人,如何被冤受屈,那是阳世之官该问之事,与我阴界无关。我阴界若不收他魂魄,他便无所依附,这又正是我阴界慈悲之处。”胡玫道:“既是你阴界有慈悲之心,这柳如燕由鬼而人,如何就不能容下?况且这又算是成全了一桩感天动地的绝好姻缘。这阳世之人如何被冤受屈你既不管,这与阳世之人妄定寿数你也就不该管的了。况且熊万阳气被盗,也就不该你们去问,只由那阳间之官去管就是了,如何你们却又去接他那状子?”秦广王道:“这人之寿数,皆有玄机在内,如何是妄定?这盗人阳气,乃是阴间一鬼所为,又怎能让阳间之官去管?”胡玫笑道:“这案子其实也并非只有你阴间才能判得。我们阳间之官也能审个清清楚楚。至于你那玄机,我也识得,也还不过是故弄玄虚而已!我再问你,这熊万阳寿,不过是六十多,如何又变成八十多了?”秦广王一听倒是怔住了,听胡玫说的又不像是妄言,一时倒是不敢回答,只是在那里沉吟不语。这秦广王虑得确实不错,胡玫这话的确不是妄言,而是有根有据的事。这乃是替熊万告状的那个老巫婆,在与熊良密谈时候得的信儿。回来后想为自己扬名立万,说了出来,如此便弄得附近人人尽知。周子召于村庄之上自也知道了这事,便告诉了胡玫等人。此时熊良只得出来答道:“你说的确实不假。只因他阳气被盗,才获这二十多年的阳寿。”秦广王一听确有此事。只是自己不知,看样子是偷偷给加上去的。只是在这为阴界权威而战的非常时候,他虽是已经做下这等违法之事,秦广王也不能再去当众追究于他,如此也有损阴界官声。如此一来,秦广王只得暂且压下心中火气。不料胡玫却是不依不饶:“你们既已赔了他阳寿,如何又非要再拿柳如燕不可?这岂不是有循私舞弊之嫌?”熊良道:“陪他阳寿是一事,拿柳如燕问罪又是一事。不能因此一事而废另一事。这叫赏罚严明,也是法理公正之所在。况且被盗阳气那人,就是与了他二十多年阳寿,他也是阳气不足,苟活而已。这皆是被柳如燕盗他阳气才至如此的,不拿柳如燕又哪有天理?”秦广王闻言不由微笑起来。胡玫想想道:“你们如此无耻巧辩,将那法理玩于股掌之上,我也就不与你们留情了!我且问你,那熊万可是你嫡传的玄孙?阴间除此之外,可还有此等先例?”这一下众阴官俱都无言可对了。虽身为阴间大官大吏,在这阳世之上,也不能不要脸不要皮的耍这等无赖。这等事情,一旦这样于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给抖落出来,就不是小事了,再去与阳世之人定那寿数,的确是有些不配的了。更何况若再找出些所谓先例来,对大家俱都不好,因此众阴官俱都不敢出言。秦广王见状心里也已经明白了,一时也是无言以对。胡玫看看又道:“你既开了这样先例,近日那些冤死的平民百姓,你也与他们一一加寿吧。被盗了些阳气,便要加二十多年阳寿。这被人害了性命的,又要加多少年呢?不能只是二十多年吧?”熊良此时已经是无言可对了,好不尴尬。其余阴官们也是如此,俱都一言不发,连秦广王此时也不由暗暗埋怨起熊良来。不料熊良憋了一会儿,却对胡玫咬牙切齿道:“那些冤死之人,皆系何一蘋所害。那何一蘋如今已被你打得灰飞烟灭,连个鬼也做不成了,我们又如何去办这案子?这就如同犯法之人不是在我们所辖之地,你却来我这衙门告他一般。如今何一蘋已去了虚无之界,你就去那里找他去吧!你找不来他,便也无法替那些被他所害之人申冤,归根结底,这事还得怨在你身上。若是问起罪来,你也逃不掉干系的!”这样说法,不论何人听去,都知道甚是不合情理。当时胡玫只当他会哑口无言,或是汗颜而退,却没料到他会如此强词夺理,不知羞耻,耍这等流氓无赖手段,这又哪里是为官者所为?这也真是大出胡玫所料。胡玫当下不由心想,这阴官毕竟是阴官,到最后无奈之时,他这于阳世养成的无耻无赖流氓本性便会止不住暴露无遗。胡玫又想这样也便不能再与他说什么理儿了,不由大怒道:“听你能说出这样话来,我劝你还是别再做这阴间判官了,也不知这偌大一个阴间被你等治成什么样子了。我看你不如就去做个阴间的泼皮无赖,那样定会名噪阴界,流传青史!”胡玫到此时这一通骂,这场先礼后兵之战也算是不能再礼下去了。到了此时阴界众官都不由心下想道:“想不到这样妙龄女子口舌却这样厉害,骂人也又是把好手,连阴官也不放在眼里。”但是又想想,也不只是胡玫口舌厉害,也是自己这边办事不够周全,才这般授人以抦,以至于这样难以禁人口舌。胡玫骂过熊良,又接着道:“既是他何一蘋去了虚无之界,你等不能去那里拿他,那么柳如燕也已来至我这阴阳界中,你们也是照例不能拿她的了,就请自回吧!”说罢一摆手,做出送客之势。秦广王此时知道自己一方已是理屈词穷,再也不能用言语胜她,从而达到那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了。又想不拿柳如燕再让她将阴阳界立起,自己阴界倒是真要将那千古立下的权势威风失去了,将要颜面无存不说,后果也将不堪设想,这又的确是绝不能容忍之事,于是秦广王也便阴阳怪气地道:“你这阴阳界还未立起。况且就凭你们几人之力,到底能立得起立不起也还是难说得很。想以此庇护柳如燕嘛,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胡玫已知秦广王此时有了动手之意,也便毫不惧怕道:“立起立不起,就先试试再说。你若能拿得走柳如燕,我这阴阳界便不能立得,我以后也再不提这事情;你若是拿不走柳如燕,我这阴阳界立起立不起,便不是由你说了算的了!”话到此处,秦广王也已无话可说,只得一招手,就见四大阴帅之首的古九彰上前对胡玫道:“你既口出狂言,那便动手试试便知!方才打了阴差的那个还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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